尤其這種關乎生死的等待。
夏微寶一夜沒出來,天邊露出魚肚白,陽光撥開雲層灑向大地,房門依舊緊閉著。
公寓里很沉默,長久的沉默。
八點了,五個小時了。
大雞看著沙發上已經搖搖欲墜的二雞,走了過去,「二弟,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自己等就行。」
二雞搖了搖頭,「我不累,大哥,我在這里守著,你去買一些早餐回來,老大忙了一夜,肯定很累了。」
大雞想了想,出去買早餐。
就在他離開後不久,夏微寶打開門,面無表情地扔出一包葯材。
「兩碗水溫火熬成一碗。」
說完又把門關上了。
二雞接過葯,看到夏微寶面色蒼白,眼底滿倦色,心中內疚。
大雞回來後,看到他在熬葯,忙過去問情況。
然而,二雞也不知道,夏微寶什么都沒說。
兩人邊熬葯邊等,大雞猶豫著要不要敲門讓夏微寶吃早餐。
然而,不敢去。
此時的夏微寶神色太可怕了。
他怕。
病房內,夏微寶手里拿著銀針,疲倦在揉了揉眉心。
手機響了起來,是夏詩的來電,她今天有通告,而且不止一個。
看了眼床上蒼白如紙的女人,還沒有脫離危險,她現在是肯定不能離開的。
只能接通電話,「夏詩姐。」
聲音沙啞中藏不住的疲憊。
「你怎么了,不舒服?」
「是有些不舒服,夏詩姐,我能不能請一天假?」
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哪里不舒服,嚴重嗎,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
「不用不用,小問題,休息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