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華珊更緊張了,「人家只是來一個小隊的人,我們是全國范圍內的高手都來了,如果還是輸了,怎么辦啊。」
夏微寶失笑,「全國高手都來了?你確定?」
「難道不是?」
「你哥來了嗎,方首長來了嗎。」
昨晚她和陸華涼說的時候,那男人壓根沒把這件事放心上。
在他眼里,巴頌的挑釁行為,和小孩子打架估計沒啥區別,連讓他關注的資格都沒有。
夏微寶說,「如果區區一個拳王來華夏開武館擺擂台,都需要全國出動,那不用打,我們就已經輸了。」
這就好比敵方派出個小分隊攻城,而我方全軍出動,全力迎敵。
已經說明雙方實力懸殊,沒有打的必要了好嗎。
她看向陸華珊,「你沒發現,這次的擂台比賽,國家沒有出面嗎。
其實是媒體把事情炒作化了,說白了,這不過是巴頌想在華夏開武館,為了擴大影響力口出狂言。
來挑戰的,是以為國學協會古武部為首的習武之人,只是一個方面的文化碰撞,並不是國力比拼。
若是輸了,也許會有損國家顏面,但不足以動搖國本,懂嗎,別太緊張。」
難不成輸了這次比賽,我秧秧華夏就不如a國了?
笑話!
就a國那屁大點的地方,華夏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淹了好嗎。
陸華珊恍然,對呀,說到底,這件事不過是巴頌想開武館而踩低華夏武術。
就算輸了,情況也沒想象中那么糟糕。
嚇死她了,現場氣氛太緊綳,差點令她以為,這次如果輸了,華夏就完了。
「寶寶,你看得真透徹。」
夏微寶輕笑,她不是看得透徹,而是處理這種事情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