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喝了毒酒之後,再睜眼就來到這個陌生世界了,然後……然後我就想你啊。
剛開始的時候,不是不知道你就是我的狗皇帝嗎,所以就……就想你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才會在夢里叫你名字的。
後來知道了陸華涼就是你,都是同一個人啊,可是我上輩子叫了幾十年皇上了,成習慣了,潛意識里的稱呼轉不過來嘛,才會叫皇上的。
現在不已經慢慢習慣叫老公了嘛,你要是不喜歡,那我以後都注意一下行了吧。」
解釋的那么清楚,他應該不會再亂吃飛醋了吧?
他應該安心了吧?
每天看著他這樣恍恍不安,患得患失,她也不好受。
心疼。
雖然說出自己一來到這個世界就對他日思夜想怪別扭的。
但若這樣能讓他的心安定下來,就算難以啟齒,她也願意厚著臉皮說給他聽。
陸華涼聽完後,神色有些復雜,並沒有娘娘想象中的喜出望外。
他依舊目光深遠,明明是那么寵溺的眼神,卻帶著一股不能言說的落寞。
眷戀般地摸著她的頭,淡淡地應了句,「嗯。」
「你不信我。」皇後娘娘冷臉。
「我信。」
他信她叫的皇上,是在叫他。
可,她叫的不是皇上,而是……師兄。
一千年前,她躺在他床上的時候,叫的是師兄。
陸華涼嘴角的笑有些自嘲,一千年前叫師兄,一千年後叫皇上,說明如今她的心里,他的位置更重,是不是。
至少,如今的她,在他身邊。
是他的女人。
想著,情動。
忽地傾身過去,在夏微寶防備的目光中,將她壓在沙發上。
夏微寶兩手護在胸前,「干嘛干嘛干嘛,大白天的你別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