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寶眼睛忽閃忽閃的，聽不太懂。

禁術什么的，她行走江湖的時候也聽過一些，都是比較邪門的東西，所以不怎么了解。

現在陸華涼說的，也是兩眼一抹黑。

不過，兩條命送走一條命，代價的確是夠大的。

腦海中突然想起龍玄燁的話。

『知道如何才能帶著記憶轉世嗎，拒喝孟婆湯，打入十八層地獄，業火焚燒，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加身！

以靈魂扛業火受天雷你知道有多痛嗎，撐不過來就是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

他是不是也這樣熬過來的？

這樣的痛苦，是否承受了十次？

「怎么了？」

耳邊響起陸華涼關切的聲音，她稍稍回神，「皇上，你是怎么帶著記憶轉世的？」

陸華涼抿了抿唇，「沒什么，不喝孟婆湯就行。」

有些痛，他來承擔就好，她只要快快樂樂的。

下一世，他依舊會用禁術送她穿梭時空，而他則再次輪回。

他說的風輕雲淡，可夏微寶心里卻一點也不輕松。

那種痛，她沒承受過，卻能夠想象。

還有龍玄燁……

若他說的是真的，他承受了二十次……

突然覺得心情無比沉重，就連呼吸都有些壓抑。

「怎么了？」察覺她的異樣，陸華涼小聲問。

夏微寶有些恍神，心不在焉地搖搖頭，「沒事。」

「你抱著個電腦做什么。」

陸華涼掃了眼她懷中的筆記本，她一向都只玩手機，不碰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