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是草地和濕地,連個腳印都沒留下。
他已經,錯過了找她的最佳時機。
多日來神經高度緊綳,不眠不休,積勞成疾。
在在這刻,全都爆發出來。
眼前一黑,人已經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後。
距離夏微寶失蹤十天了。
守在病床前的仲婉淑看到他醒了,早已哭到紅腫的雙眼猛地一亮,急切地問,「兒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
平靜的語氣中,是極至的寒。
他面無表情,卻令人莫名感覺一股透體寒意。
以前的他就是這樣,神情漠然到不像一個人,在他身上除了冰冷,感覺不到一絲人氣。
自從遇到夏微寶,才慢慢有了正常人的情緒。
如今夏微寶失蹤,他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不,比從前更冷漠。
陸華涼寒沉的眸轉動,視線落在手背的針管上。
抬手拔了。
「兒子,你做什么!」仲婉淑大驚,想要阻止他做傻事。
陸華涼卻輕描淡寫地移開手,「媽,我沒事了。」
這么反常怎么可能沒事!
仲婉淑心疼極了,「兒子,你別嚇媽媽。」
「媽,我真沒事,你回去休息吧,陸園重建的事,你吩咐福伯去辦,我還有事,暫時不回家了。」
說完打電話,讓人送一套衣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