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華涼瞬間不淡定了,聲線拔高,「以前那些病人?你房間還讓其他人進來過?!」
是了,她一個江湖女子從不看重名節,在男女之防方面非常看淡,既然能讓他一個大男人進閨房,自然也可以讓別的男人進!
一想到她房間曾經有其他男人進來過,一想到她的床有除了他以外的男性睡過,他就想殺人!
嗜血的殺氣怎么都平息不了,情緒躁動著。
夏微寶不知為何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如此難看,有些懵。
「你怎么了?」
「沒有啊。」
「沒有?那你以前的病人住哪里。」
「這個說不准呀,要看在哪里,我行走江湖居無定所的,一般人病人都是上門去治,有時候是住客棧。
就深山老林的,怎么會有病人。
你是在這里遇到的第一個病人,你問這個做什么。」
陸華涼的怒氣這才平息下去,想到自己剛剛的失態,極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沒什么,隨便問問。」
想想還是不放心,又問,「那你剛剛說其他病人沒我那么……多事是什么意思。」
夏微寶呶呶嘴,「本來就是啊,其他病人都是我讓他們干嘛就干嘛,哪里像你那么多廢話。」
被嫌棄廢話很多的陸華涼,「……」
好吧他閉嘴。
在他的堅持下,最終還是夏微寶睡了床,他睡地。
經常在外行軍打仗,多惡劣的環境都遇到過,所以他對住處並沒有要求。
一國之君睡地板也毫無怨言。
只是想到房里還有個女子,他就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