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變得不像自己了。
他很討厭這種感覺,卻無法控制。
而且越來越失控,似乎要做點什么,才能夠把胸腔中那股子氣發泄出來。
做點什么呢,他不知道。
冷彥嘴巴張了張,卻說不出話來。
是啊,徐家洋對誰熱情過?
這些年來,他不一直都這樣嗎,笑的機會越來越少,已經很久沒見他笑過了。
眼里似乎總有一抹化不開的憂愁。
也不知道那一縷愁從哪里來。
以前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很想問他原因,可怎么也問不出口。
冥冥之中似乎有種錯覺,他害怕知道那個原因。
冷彥別過頭,也喝了一口酒。
「徐家洋,你應該多笑的,以前笑起來多好看。」
笑嗎,如何笑得出來。
愛而不得,甚至不能說出口,這樣的壓抑,已經讓他忘記了如何去笑。
徐家洋不說話,冷彥繼續說,「總之你以後在悅悅面前,盡量不要黑著一張臉,好像她搶了你東西一樣。」
搶了他東西嗎。
她的確搶了他東西啊,最寶貝的東西。
悶了一口酒,徐家洋沒好氣地說,「知道了。」
冷彥的臉色這才好了些,和他碰了碰酒杯。
徐家洋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卡,遞到冷彥面前,「這卡你先拿去用。」
冷彥也不客氣,直接把卡拿過來。
他和徐家洋什么關系,底褲都能穿一條,用他的錢更是毫無壓力。
以前宏圖的財務也是徐家洋管,他從來不插手。
只不過,他現在被趕出家門,身無分文,住徐家洋的別墅,花徐家洋的錢,怎么感覺像被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