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導,我有精神病院院長的電話號碼,可以打九點九折,你要嗎。」
徐家洋黑臉,「我又沒有精神病。」
「但是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徐家洋,「……」
不是你就不是你,干嘛拐彎抹腳罵人有病。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
「冷彥的事,你做的?」
「廢話!當然不是!我又不是冷家人,冷彥和我又沒有關系,我發聲明有用?」
「那為什么……」
「我讓蔡秋荷發的!」
徐家洋話還沒說完,夏微寶的補充就說了。
他,「……」
好吧,你贏了。
「你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聲明都發出來了,真想把冷彥趕出來不成。」
「你說這個啊。」
那份聲明當然是假的。
她怎么可能真把冷彥往火坑里推。
她都已經和蔡秋荷商量好了,兩人聯手把冷厚發弄去國外出差一個月。
然後找一家快要倒閉的媒介發聲明,給了他們一大筆錢。
到時候就說,是那家媒介自作主張,為了挽求公司所以發的假聲明。
然後蔡秋荷意思意思揚言要告他們,弄到破產。
然後就可順理成章地申請破產,拿著錢逍遙法外去。
夏微寶想了想,暫時不把真相告訴徐家洋,讓他心疼一下冷彥也好。
兩人這樣拖著也不是個事兒,徐家洋太痛苦了。
還不如把窗戶紙捅破,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至於冷彥怎么選擇,那就是他們之間的事了。
長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