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醉了,兩頰泛紅,頭發被抓得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被翻得凌亂,口袋全都外翻出來了。
喝醉的人很沒在耐心,翻了一會兒暴脾氣就上來了。
狠狠地踹了一腳門,「徐家洋開門,老子忘帶鑰匙了!」
徐家洋,「……」
很無語地打開門,「你來做什么。」
現在他都已經不住這里了,還來做什么。
「這是老子的家,老子想來就來,干你屁事!」
徐愛洋,「……」
得,醉得不輕。
若是平時,冷彥是不會說話那么粗魯的。
他以前喝醉了喜歡亂改詩詞,現在喝醉了喜歡飈臟話了。
徐家洋身體側到一旁,讓他進來。
冷彥也不客氣,踢了鞋,也不穿拖鞋,光著腳走到沙發上,坐姿歪歪扭扭的,沒一點形象。
徐家洋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從鞋架上拿起一雙拖鞋。
這是冷彥以前穿的,哪怕他不住這里了,也始終備著他的一份。
走到沙發前,將拖鞋放到他面前,「穿上。」
然後走進廚房,榨了一杯蕃茄汁出來。
「喝杯蕃茄汁,你怎么回事,喝那么多酒。」
其實幾天前,他就聽夏微寶說了,冷彥這段時間一直都借酒消愁。
他還問她,為什么不把醒酒葯也給冷彥吃,她說冷彥太聰明了,騙不了他吃。
氣得他當場黑臉。
諷刺誰太笨被忽悠吃了一瓶呢。
冷彥沒有答話,他接過徐家洋手里的蕃茄汁,喝了一大口。
不好喝,但是現在真的很難受,今天喝高了。
他不說話,徐家洋自然也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