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笑了笑:「君子之交淡如水,如你所願。」
「徐逸,你特么是聾子?本少跟你說話呢!怎么?出去九年,以為自己成大人物了?」趙越名眼神冷冷的道。
隨後,他更是氣得咬牙。
因為徐逸從頭到尾,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仿佛他堂堂趙家大少趙越名,只是一團空氣!
「呵……好,很好!我看你囂張到什么時候!」趙越名強行按捺下心中的憤怒。
這里畢竟是狄總督的地方,不是趙家。
一旦徐逸踏出庄園……
趙越名拿出手機,快速發出消息,而後冷笑連連。
李運通和周俊鑫只是好奇的看了幾眼徐逸,倒是沒主動說話,有趙越名的前車之鑒,何必強找存在感?
另一邊,兩個親兵已經向高金成匯報了情況,並且將徐逸給的朱雀徽章,也給了高金成。
高金成表情凝重,暗道難怪如此。
朱雀軍,南疆曾經的第一軍團,當之無愧的王者之師,與北境的玄武軍、東海的青龍軍、西原的白虎軍齊名。
後來,牧天戰神徐牧天,組建牧天軍,朱雀軍便退居南疆第二。
可即便如此,朱雀軍的恐怖戰力,也是名震世界。
這一男一女,竟然是朱雀軍的人,難怪看不透!
等等!
高金成眯了眯眼,問道:「你是徐逸?九年前巴山郡首富,徐雲曜之子?」
「是我。」徐逸點頭。
一抹玩味,在高金成嘴角浮現。
雖然當初他不屑與滿身銅臭的商人有交集,但也聽聞過徐雲曜義薄雲天的傳聞。
所謂為富不仁,無奸不商。
但徐雲曜倒是經常開倉放糧,救濟窮人,且旗下各大產業,經常到貧民窟選工人。
多年前四海不平,波浪滔天。
南有蒼茫亂戰,北有獵國犯境,東、西,也不安穩。
徐雲曜往戰場送過金銀財物,也送各種物資,當之無愧的正義之士。
可惜,不久後,徐雲曜便被安上了『強犯』的罪名,不喊冤不叫屈,干脆利落跳樓自盡了。
徐家也因此煙消雲散,湮滅在歲月里,不起絲毫波浪。
據說徐雲曜唯一的兒子,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現在么……
有趣!
「徐大少,請!」高金成側身,對徐逸敬了個軍禮,示意他進去。
徐逸回了個軍禮,大步向前。
紅葉落後徐逸半步,步伐沉穩。
「高爺,我們等候多時,徐逸這個廢物……他憑什么?」趙越名神色里帶著藏不住的憤慨。
李運通滿是不解,周俊鑫也眉頭緊皺,心中默默思索。
「就憑他是南疆朱雀軍的人。」高金成看向周俊鑫,笑眯眯說道。
朱雀軍!
四人各自一驚。
「雖然身披長袍,但我勉強看到一顆金星,這位徐大少,起碼也是個少尉喲。」高金成有意無意,再度開口。
朱雀軍少尉!
還起碼!
如此說來,豈不是比趙錢孫李周五家的各位少爺,出息太多!
徐逸是廢物,他們這些人,又算什么?
「他!這個廢物!居然混到這個地步了!」
王逢源瞳孔等大,心臟狠狠抽了一下。
看著逐漸緊閉的大門,他連呼吸急促起來。
一抹淡淡的悔意,在眼底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