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素開課教授葯草、丹葯等學科,細心講述,有千人已經熟練掌握了煉制凝血散的方法,而且每日太乙軍將士都會上山采葯,熟練識別各類葯草,歸納分類,烘干待用,儲備量已經十分驚人。」
徐逸點頭:「紅葉說得不錯,獎勵一天。」
「謝我王!」紅葉美滋滋道。
眾人羨慕。
魏武卒茫然:「南王,一天什么?」
「本王親自教導武道修煉。」徐逸道。
魏武卒聽得整張臉都變形。
六品宗師親自教導武道修煉?這種好事上哪里去找?
「第二個議題,虎賁營近況如何?」
一說到虎賁營,眾人都是神色古怪。
虎賁營太野了。
以虎猙為首,每天都在南疆各個山頭到處亂晃。
天樞秘機有情報,他們就定點去剿匪。
沒有情報,他們就漫山遍野的游盪,跟野鬼似的,誰要是發現了一個山寨,一聲大吼,烏拉拉一群人就跟餓狼見了肥肉,一窩蜂撲上去。
仗著單兵作戰能力強悍,就沒把山匪放在眼里。
虎賁營的兵不像兵,更像是匪。
或者說,他們本來就是匪。
「南王,屬下以為,虎賁營就不該存在,不遵軍紀,不守軍規,我行我素,匪氣十足,不如交由屬下來訓練,一個月定然讓他們規規矩矩。」魏武卒連忙道。
徐逸搖頭:「本王要的,就是虎賁營的野性,只要虎賁營對南疆忠誠,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可是這樣會擾亂其他將士。」
徐逸看了他一眼,問道:「沒人知道嗎?」
海東青舉手了。
「我王,虎賁營前兩天跑到五十公里外去了,那邊有座太陰山,太陰山環繞陰河,山匪水賊頗多,一些偏遠鎮子和村庄苦不堪言,早就已經上報水魂軍,請求水魂軍剿匪,但水魂軍出征後,一無所獲,那些山匪水賊很聰明,躲起來根本找不到,如果沒出意外的話,虎賁營現在還在跟太陰山的山匪水賊較量。」
「你怎么知道的?」薛蒼問。
海東青笑得有點賤:「千素說的,還讓我多管管虎猙。」
「迫不及待當姐夫?」紅葉打趣道。
閻亡板著臉道:「就怕沒能得到虎猙認可,一錘子下去再躺一個月。」
「哈哈哈……」
老正經的人,突然講笑話,是最讓人遭不住的。
「我王!」
眾人哄笑中,薛一針匆匆而來。
「老薛,坐,感受一下我南疆的茶話會。」徐逸微笑道。
薛一針臉上帶著訕訕之色:「我王,羅蘭死了。」
騰的一下,徐逸站起身來,眼神沉凝:「有得到線索?」
薛一針點頭,從懷里拿出一張紙。
徐逸接過後展開,上面歪歪扭扭,只有兩個字——祈願!
「祈願?」
「這段時間,屬下一直以溫和手段,希望能刺激得羅蘭康復,但始終沒能如願,後來千素用了猛葯,再加上屬下銀針,終於讓羅蘭有了片刻的清醒,因為時間太短,屬下不敢耽擱,詢問她秦鳳瑤的下落,她就只寫出這兩個字,死了。」
「秦鳳瑤是誰?」魏武卒問道。
沒人回應他,所有人的神色,都變得有些沉重。
徐逸手上一捏,整張紙化為齏粉,灑落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