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謀士的威力嗎?
引動天罰,數百人剎那殞命。
比起他們這些只知道一刀刀砍的莽夫,太恐怖了!
「你……你……」
在小將領等人快步趕來時,刀子直勾勾盯著白衣:「你為什么不早點出手?早點出手,兄弟們就不會死了!為什么?」
身上帶傷,全身浴血的小將領猛的揮手,一巴掌扇在刀子臉上。
「你個夯貨!兩位大人憑什么要幫我們?他們又不是紫炎國的人!我們之前還對他們那么無禮!」
「如果不是這位大人出手,我們一個都活不下來!你現在居然還在責怪她?我們紫炎國的人沒有這么狼心狗肺,是非不分!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
態度轉變太徹底了。
連稱呼都變成了大人。
徐逸看向這小將領,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在軍中是什么職位?」
「大人,我叫任牧,是斥候軍第一營第二小分隊副尉。」小將領拱手道。
此時此刻,他才算是真正信了徐逸之前說的話。
他們確實是謀士啊。
那天罰,肯定是謀士策啊!
否則那能有這么恐怖的威力!
「讓我猜猜,你說這話,目的有三,第一是怕我們怪罪刀子,對他下殺手,你想保他。第二是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我們的尊敬,希望我們不要責怪你們之前的無禮,並因此對紫炎國有怨氣。第三,彰顯紫炎國是禮儀之邦,還希望能借助我們的力量,為紫炎國擊退或者擊敗聖安國。」
徐逸笑眯眯的問:「對嗎?」
任牧滿臉尷尬。
他的心思,被徐逸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自此,他對二人謀士的身份,深信不疑。
「傷勢要緊嗎?」白衣問。
任牧搖頭道:「謝大人關心,不要緊。」
「相信我。」
徐逸對任牧道:「你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將領,而不僅僅是一名小分隊的副尉。」
任牧臉上不禁泛起激動:「謝大人欣賞。」
參軍從戎,血戰沙場,除了保家衛國之外,誰不想要建功立業?
能當將領,是自身能力的體現。
也能蒙蔭和庇護家中親人不受欺負。
是榮耀,也是榮華富貴。
「那就繼續出發吧,順便跟我們說說,這個聖安國的情況。」
「是……不瞞大人,聖安國是一個十分凶殘的國度……」
在天色徹底黑暗時,徐逸和白衣,跟著任牧等人,到了紫炎國的軍營。
一輪圓月當空,沙漠變成銀色。
一眼看不到盡頭的燈火璀璨,肅殺之氣,為這本來還顯得柔和的月光,賦予了冷冽的氣息。
到了軍營前,任牧等人才算是真正的徹底放下了心。
「來者何人?」
營寨上,泛著寒芒的箭頭齊刷刷對准了一行人。
任牧從懷里拿出令牌:「我是斥候軍第一營第二分隊副尉,任牧!有重要事情要匯報!」
一個將領模樣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儀器,一束光立刻投向任牧的令牌,立刻,這令牌上,浮現出一道虛幻的光幕,光幕里,是任牧的模樣。
仔細比對,確認無誤,將領這才點頭道:「進!」
寨門大開,任牧等人魚貫而入。
卻在這時,營寨上那將領,冰冷一笑,厲喝道:「放!」
唰唰唰!
頃刻間,箭矢如雨,滿含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