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敢挑釁他,有一部分是為了敬向陽等人,但未必就不是得到了什么依仗。
況且還敢於提出賭注之事,想來更是有著自己的算盤和把握。
不夠秦惑也就只是警惕了幾分而已,他自信徐逸與他的差距宛如鴻溝天塹,是不可能逾越的。
徐逸對白玉京抱拳道:「我與秦惑上戰天台決戰,若是他殺不死本王,便算他輸,這個很合理吧?」
「有時間限制?」白玉京問道。
徐逸瞥了眼秦惑:「戰天台上有時間限制么?」
「沒有。」白玉京淡淡道。
「那就不需要時間限制。」徐逸道。
白玉京看向秦惑:「秦惑,你覺得呢?」
白玉京嘴角微勾:「老德,就這么定。」
「遵命。」
老仆深深看了徐逸一眼,轉身離去。
「厲害啊,這二人生死一戰!」
「嘖嘖,這個徐逸,到底是縮頭烏龜還是另有想法?」
「什么想法?難道一個靠著運氣爬起來的螻蟻,還真能跟秦惑掰手腕?想多了。」
「這下這個徐逸算是完蛋了,活著不好嗎?非要去拿雞蛋去碰石頭。」
滿城風雨,議論紛紛。
柴於道興奮大笑:「好啊,好!這個該死的螻蟻,這次必死無疑!雖然不是死在我手里,卻也算是解了心頭之恨。」
神都的人有種天生的優越感,他們是霸主國的子民,連那些二品國度的人都看不起,更何況是圈養之地出來的人?
於他們眼中,圈養之地都是牲口,那里的人,都是螻蟻,沒毛病。
典雅的房間里,白玄機眉頭緊蹙:「難道徐牧天真有把握?」
「還是自大了啊。」
柳尋搖頭嘆道:「秦惑的戰斗力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死在他手中的同級強者都不下十位數,雖然是排名天驕榜第七,可前面六位,除了那聶蒼生,其他人也就跟秦惑平分秋色,稍稍高上一籌罷了。」
「我還要保徐牧天嗎?」白玄機問柳尋。
柳尋沉思片刻,點頭:「可!」
白玄機呼了口氣:「那就沒辦法了,看來今天勢必要跟秦惑撕破臉皮,只希望徐牧天不會辜負我一番苦心。」
「來了。」吳劍突然道。
白玄機和柳尋立刻起身,走到落地窗邊眺望。
遠處,神衛軍開道,為首之人,身穿宮裝,戴圓帽,正是白玉京的心腹,老仆。
落後三米處,徐逸迎著所有人的目光,從容前進。
秦惑騎著黑炎烏龍騅,居高臨下,霸氣四溢。
另一側的高樓,某個富麗堂皇的房間里,白天機眼神淡漠的看著下方的二人。
「徐牧天,真的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