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塵埃都沒留下!
「白玉京!滾出來!」
白衣歇斯底里的大吼,天神劍化為天神碑,朝著皇宮狠狠砸落下去。
轟隆……
轟轟轟……
地動山搖。
有透明屏障,將皇宮保護起來。
可這屏障,也有了裂紋。
「把我兒子還給我!」
宛如杜鵑啼血的凄厲聲,響徹神都,讓人不寒而栗。
天神碑,硬生生的將透明屏障給轟碎。
當天神碑再度落下的時候,皇宮里,一尊尊雕像飛起,構建出一個遮天蓋地的陣法。
「大膽!大膽!大膽!大膽……」
在一聲聲威嚴的呼喝聲里,白衣仿佛失去了力氣,軟軟倒在了徐白的懷里,臉色慘白如紙。
這些雕塑,全都是神國歷任帝君!
「血脈壓制……」
徐逸眼中殺意洶涌。
牧天槍往上一拋,迎風就漲。
一丈、十丈、百丈、千丈、萬丈……
直到陰影,遮蔽了整個神都。
所有神都的子民,瑟瑟發抖,內心惶惶不安。
「白玉京!把兒子還給我!否則本王,滅神國!」
「唉……」
一聲深深的嘆息扶搖直上。
虛空扭曲中,白玉京出現了。
他穿著粗布衣,肩上扛著鋤頭,腳上還有泥土。
眼神復雜的看著眼前的徐逸和白衣,白玉京苦笑道:「小子,老子想殺你。」
徐逸猛的一怔:「前輩?」
「是我。」
白玉京放下鋤頭,就這么毫無形象的坐在了徐逸面前:「我跟白玉京,怎么說呢,他是他,我是我,但我們也是一個整體……算了,廢話不說,你如果信得過老子,就不要再發瘋,你兒子真沒在神都,白玉京確實沒找到他。」
「不可能!血脈尋蹤法不會被掩蓋的!」
白衣無法接受,淚流滿面的跪了下去:「求求你……求求你把兒子還給我……還給我……」
白玉京苦澀看向徐逸:「小子,你信我么?」
「我信。」
徐逸抬手時,牧天槍快速縮小,回到徐逸手中。
然後,徐逸毫不猶豫的朝著皇宮刺了下去。
轟隆隆……
地動山搖,煙塵漫天。
白玉京苦澀之意更濃。
煙塵散去,偌大皇宮,成了廢墟。
「我信我兒子沒在神都。」
徐逸深吸一口氣,將白衣攙扶起,摟在了懷里,溫柔道:「白衣,走吧,滾滾不在這。」
白衣哭著搖頭:「不!滾滾在這!不然他能在哪里?」
「滾滾不在這。」
徐逸苦澀道:「他要是在這里,我們都能感應得到。」
「我……我……」
白衣伏在徐逸懷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走吧……」
徐逸心痛至極,摟著白衣要走。
驀然,他停下腳步。
目光看向前方虛空:「都來了,那就省得本王一個個去問。」
唰唰唰……
虛空成片扭曲。
一個個神藏境強者,憑空走出。
轟隆……
連同徐逸在內,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古朝方向。
有人踏入神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