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雲堅持道：「話說那么大聲，正說明你在動搖，你在違背自己的心意，鳴人！我可看得很清楚，綱手對斷的泥像說了「對不起」三個字。」

「對不起么…」

我惆悵地道，「我…當然看到了。但不要會錯意了，不是你想的那種變心。讓綱手拿定主意的是火之意志。我的忍道是成為火影，斷和樹繩的忍道也是如此，正是因為有相同點，才會使綱手覺得我同他們很像，才讓綱手把我看在心里。」

火影，守護木葉…同大蛇丸和宇智波斑這種危險的家伙作對手，時刻都有生命的危險。可以的話，我也想珍惜生命，遠離超s級通緝犯。但是，羈絆太多了。伊魯卡，卡卡西，小櫻，佐助，鼬，木葉丸，還有魂牽夢繞的她們，無不是生存在木葉下。而無論是大蛇丸和斑，都打著鯨吞這個世界的主意，逃避是無用的。

苦笑一聲，我繼續低聲道：「我沒有自大到只憑魅力就能改變她。我，我的話，其實最只是她的一段不貞妄想。這沒什么，人總有脫離現實沖動的時候，總有邪惡地占有的時候，隨著時間地沖淡、慢慢忘懷就好了。」

「鳴人，你們…你真的能忘懷么？」

「真的能忘懷么？」我反復地問自己，似乎自己的心境就是不堅定，目光始終有點動搖，讓八雲完全看穿了。

八雲湊近，詭秘地輕輕一笑：「鳴人，我可以幫你啊。感知能力的克星，就是幻術。八雲的幻術能力，影響的距離，遠遠超過了忍界已知地任何感知能力的有效距離。你們就是有什么，也不會有人知道，更不會成為什么錯誤的。」

偷/情――？！

額，這個提議，當真是不錯！也一直在腦海中橫來橫去的說，?。

曾幾何時，我也爆發過一次邪惡，把一個看著自己從小長大的女忍給…咳，也不知道卯月夕顏現在怎么樣了，聽說月光疾風在大蛇丸攻打木葉時犧牲了，大概會悲傷吧。那次戰爭，除了疾風，死的人不算少，畢竟大蛇丸的突襲開始很犀利。幸好我努力恢復了木葉和沙隱的同盟，只是努力的方式依然有點邪惡…同沙隱的女忍手鞠的跨國之戀，也許夕顏也會聯想到我，甚至還會想到那一晚上。

或許更進一步，疾風死了，我同夕顏之間，不是沒有了天然障礙么？大腦一熱，卻不知怎的，腦中突然閃過夕顏那倔強堅韌的表情――

「對了，夕顏的能力！」

我瞬間冷靜下來，帶著些失望道：「不錯，感知能力越強，意味著大腦越發達，收集和需要處理的信息越多，就越容易混論，也就越容易中幻術，並且被幻術的傷害加深。但是…忍界的能力，層出不窮，感知能力，不能全部的以有效距離論。像卯月夕顏…額，曾經三代火影的暗部護衛隊長，她擁有將身體毒氣化的能力，同裝備一起，連一時大意的我都能以察覺。這種偵查方式，談不上什么遠距離，可是，以八雲你的能力就是防范不到。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想別人不知道，只有自己不去做。」

「八雲，這對你也一樣。如果你真的同我在一起，也遲早會被人發現。不拜師也沒有用，忍術的傳承關系，在忍界的共識上，其實我們已經是事實的師徒。一旦你成名，有關你的情報調查，一定會發現是我傳授給你的破面能力，也一定會被認為是不倫的師徒之戀。你將來也是要獨當一面的、聞名忍界的忍者，導致有害你名聲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忍心去做。」

八雲搖頭：「鳴人，你還不明白我么，八雲不要獨當一面，也不要聞名忍界，只想默默地呆在鳴人身邊。」

「別說傻話了，崇拜始終不是理解，有些累了，我要回去睡覺，你也早點休息吧，八雲。」

目送著我離去的背影，一陣笑聲若有若無，隱隱含有陰謀的味道：

「笨蛋，大木頭。看著吧鳴人，我會證明給你看，八雲有多理解你。鳴人你現在做的都是自欺欺人，讓我幫你一把。保持這樣？那怎么行！第五代火影，呵呵呵，很好，太好了，要的就是這個身份，八雲這輩子的幸福，說不定要全靠它了。」

足足一個晚上，我又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天漸漸放亮，太陽的光線再一次照亮床前的窗口，大街上陸續有起早的行人。這時，門外傳來服務員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