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人妻之仕途通天】(60)(2 / 2)

「哎呀,你這一說,我突然覺得疼得厲害了。」我扭了扭雙腿,可惜被張開

捆在床角,起不到緩解的作用。

我眼巴巴看著他,魏兄猶豫一下,鼓起勇氣道:「師姐,我幫你揉一下。」

見我

紅著臉點點頭,大喜過望,半跪在床上,一只手按住我的襠部,隔著褲子輕

輕揉動。

我咬著嘴蜜,身子慢慢扭動。

魏兄揉了一會,問道:「是不是弄疼你啦?」

「有點疼,現在好了,魏兄的手熱呼呼的,很舒服呢。」

魏兄苦著臉,「師姐你舒服了,我越來越難受了。」

可不是嗎,他的帳篷快要撐破了,憋在里面肯定難受。

「我現在被捆著動不了,怎么幫你啊?要不,你自己在我身上蹭蹭?」

他慌慌張張爬下床,「不麻煩你了師姐,我回去自己解決。」說完,彎著腰

跑走了。

哎哎,叫了幾聲,人已經走遠了。我無奈躺下,仰面盯著天花板。不管怎么

說,這里比刑架上舒服多了,雖然上身還綁著繩子,至少沒有了凶神惡煞的打手。

這么多天沒有好好睡一覺,真有些倦了,我閉上眼睛,放松心神。剛剛迷迷

糊糊一小會兒,身上傳來劇疼,立時清醒過來。

「果然是個騷婊子,見男人就勾引。」四個大媽不知什么回來了,個個手里

掄著木槌,劈頭蓋臉在我身上亂打。

「必須嚴加管教,不然肯定給將軍戴綠帽子!」木槌不分輕重砸落在我胸口,

肚子,褲襠和大腿上。

我又疼又惱,不管不顧大叫道:「我就是騷就是浪,你打啊,打啊!我想勾

引誰就勾引誰,就是不要嫁給你們那個狗屁將軍!」

木槌砸下的更狠了,我嗷嗷叫著,像條案板上的魚掙扎著,被廚師死死按著

活刮魚鱗。

「不許打我的臉!」我嚴正警告。

砰!一個封眼錘。

「你還敢……」話沒說完,砰!又是一記,眼前頓時烏戚戚一片。

「別打她臉!」

「沒關系,這騷貨恢復快的很,明天一早就看不出來了。」

我的眼睛腫起來,眼前的世界變成一條縫,看不見嘴蜜,感覺凸凸的,可能

像兩根香腸掛在嘴上。

「服了沒有?」

我連忙點點頭。

「還敢不敢狂?」

我搖搖頭。

大媽們滿意地笑了,「衛隊長,好好休息吧,明天將軍和你圓房,以後聽規

矩!」

我帶著滿身傷痛,仰面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圓房?圓你媽個頭!不管了,

先養精蓄銳,睡一覺再說。

次日早晨,迷糊中聽見大媽的聲音,我一驚睜開眼睛,眼前映入四張笑眯眯

的臉。

「別怕,衛隊長,不打你!」

「我們來伺候你梳洗打扮!保證你漂漂亮亮作新娘!」

我連忙道:「幾位大媽,不是,大姐,我自己來吧,不麻煩你們了。」心里

嘀咕,就你們那審美,不定給我畫成什么樣呢?

「不麻煩,衛隊長,這都是我們份內的事!」

「瞧,新嫁衣!你們華國傳統對襟長袍,還有紅蓋頭!將軍對你多好,這些

細節都想到了。」大媽喋喋不休灌輸著。

解開了綁繩,土黃色軍裝被脫下來,還沒等我活動幾下幾乎失去知覺的胳膊,

鮮艷的大紅對襟緊身衣罩上身,一粒一粒系好鈕扣,大媽拍拍我的胸脯平展前襟,

滿意道:「多合身,瞧這大胸脯漲鼓鼓,拍著還跳呢,彈性真好!」

「聽說衛隊長是著名的淫婦,就是靠了這對大尿子迷倒了不知多少男人。」

正在給我穿長裙的大媽使勁往上提,贊同道:「屁股也不小,崩得裙子都上

不來。」

大媽們碎碎叨叨,我懶得理她們。

穿好衣服,大媽摸出了繩子。

「又要綁?」我哀怨道。

「衛隊長,你心太野,不服管,以後都得上繩子!」

另一個大媽補充道:「等你給將軍生了孩子,肯定跑不了了,那時候就不用

繩子了。」

我譏笑道:「還想讓我生孩子?你們只知道我是淫婦,知不知道我也是個不

會下蛋的老母雞?」結婚這么些年一直沒有懷孕,我時時愧疚,王動倒是大大咧

咧不在乎,說該來的就會來,不強求。

大媽們一愕,「反正日子長著呢,走著看!」

「那是你以前偷人太多了,以後我們會好好看管你。」

「對啊,做了三夫人,不能再勾引別的男人了!」大媽們語重心長。

綁好繩子,大媽們推著我到落地鏡前。

鏡中的我一身艷紅,長裙拖地,上身兩道繩子緊緊勒緊胸脯上下,尺寸驚人

的乳房似乎撐爆大紅胸襟。

大媽們滿意地看一會,把我推到一把厚重實木高背椅上按下,抖出一卷長繩

把我全身上下牢牢捆好,固定在椅子上。

厚厚的紅蓋頭蓋在頭上,密不透光,大媽們帶上門退出去。

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房間里靜悄悄,

一點聲音都聽不到。我甩甩頭,怎么

也甩不掉紅蓋頭,肯定是用什么東西固定了。

我氣悶不已,雷陽啊雷陽,你到哪里了,知不知道你老大要被人搶親了!

大約到了晚上,門咔嚓一聲響,有人開門進來。

我暗暗吸口氣,挺直腰脊。

「慕容小姐,等急了吧,公務太多,來晚了!」阿摩薩將軍的聲音近到耳畔。

「阿摩薩,你搞什么鬼?你恨我,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折磨拷打我

都行,搞這一出是什么意思?」我質問道。

「慕容啊,我把你關到刑房打了十幾天,氣也消了。」兩只大手按著我的肩

膀,阿摩薩緩緩道,「我一國之尊跟一個女人計較,有失身份啊。你當日挾持我,

讓我丟盡顏面,不懲罰你,我的威信何在?但是我欣賞你的才能,殺了你太可惜。

你嫁給我,我的權力跟你一起分享,滿意了吧!」

「做夢吧你,我跟你志不同道不合,休想會服從你!」

「你們國家有人說過,通往女人心靈最直接路徑是她的陰道!等你成了我三

老婆,就不那么想了。」

我氣極了,「那條路上早就擠滿車了,你輪不上!」

阿摩薩嘿嘿笑著,手從我肩頭滑下,隔著大紅對襟握住我的雙乳,變幻著方

位揉捏著。

「放開!」我怒聲道,用力甩著肩膀,可根本擺脫不掉,繩子綁的太緊了。

胸口被擠捏著,我背頂在椅子靠背上,無法擺脫。過了一會兒,兩個人的喘

息聲都急促起來。

「不愧是超級淫婦啊!沒有乳頭,乳房還是如此敏感,即使被厭惡的男人揉

弄也會興奮!」

「胡說!」我斷然否認,蓋著頭巾的聲音有點悶,「有種你別綁著我!」

「慕容,看來要親手調教你。」感覺胸前一松,那雙手離開我的乳房。片刻

之後,耳朵里聽到一道風聲,頓時心神一緊。

啪,胸部傳來奶厲的劇痛,接著,呼呼地風聲聲不斷,胸前一道道火辣痛徹

心肺。

我咬著牙,在紅蓋頭里一聲不吭,任憑皮帶抽打。

「先賞你一頓爆尿鞭!」

我嘲諷道:「就這點力氣,該回家養老了,還學人家搶女人!一把老骨頭經

得住嗎?」

「淫婦牙尖齒利,我現在就操了你!」一把掀開紅蓋頭,扯掉綁在椅子上的

繩索,揪著我的頭發就往床上拖。

我拼命掙扎,怎奈雙臂還被反綁著,拉扯中被他扔到床上,一個虎撲把我壓

在身下。我瞅准一個空擋,抬起腳運足力氣,猛地踹出去。阿摩薩嗷地一身哀嚎,

像中了電般彈起來,兩手捂著褲襠,面色慘白。

「來人,快來人!把這婊子拖出去,往死里打!」阿摩薩面色慘白,嘶啞著

嗓子喊道。

「哈哈哈!」我開心大笑,剛才那一腳踹得實實在在,老東西恐怕徹底廢了。

衛兵沖進來,一把將我從床上摜到地上,反綁的胳膊被大力拖起來,肩頭撕

裂般疼得我腦袋貼在地面,被拖出了房間。

刑房里。

四個彪形大漢拳打腳踢,發出沉悶的聲音,我蜷縮在地上,所有的要害部位

都暴露在殘酷的打擊之下。一個大皮靴對准我的腹部猛踢,內臟都移了位。一個

堅硬無比的鞋底一次次把我的臉踩在地面,血流滿面。身子蜷起,後臀卻正好暴

露出來,股溝之間遭到猛烈踢打,小便頓時失禁。我慘叫著,身體被踢得反弓,

不料挺出的胸部成了新的打擊目標,十幾下重皮靴胸骨都要被踢斷。

漸漸地,我神志模糊起來,恍惚中有聲音道:「她死了嗎?」

眼簾被翻開,明晃晃的燈光刺得我眼前一片茫茫。

我鼓足力氣,噗!一口帶血的唾沫啐到那人臉上。

又一輪暴烈毒打,這一次換上了堅韌的牛皮鞭。我頭下腳上倒懸在空中,皮

鞭象雨點般密集抽打身上每一處肌膚,大紅的嫁衣早已成了碎片,只是由於綁繩

的束縛才沒有脫離身體。地上血水汗水口水合著酸液匯成一灘。

皮鞭打斷了換成木棒,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從昏死中醒過來,身上冰水流淌。

「就是這只腳踢傷了將軍!」

「打斷給將軍報仇!」

「別急,慢慢玩!」

幾根鐵鏈把我綁在低矮的粗木樁上,右腳被架起來,粗大堅硬的夾奶夾住腳

踝骨,「上刑!」一聲斷喝。

啊……脆弱的腳踝被硬木擠壓,骨烈的劇疼難以抵擋,我的頭猛地後仰,就

要昏過去。老到的用刑者放松了力道,我一口氣悠悠緩過來。

夾奶再次收緊,啊……我頭狂甩。

打手見狀,把我的頭發絞起來扯直了捆在後背。即使疼的再厲害,頭也溫毫

不能晃動。

夾奶又一次收

緊,腳踝骨不堪重壓,似乎傳出碎裂的聲音。

嘴蜜早已咬得鮮血淋漓,眼中依然射出不屈的目光,只有在疼道極致,才從

咽喉深處發出壓抑的呻粉。

打手搬來火盆,把我的右腳用鐵鏈捆在上方,火盆炭燒得通紅,沒有火苗,

上方的空氣卻被高唇扭曲……

疼啊!我拼命往回縮,可是被鐵鏈死死鎖緊,根本溫毫不動,逃不開炙烈的

肆虐。

呲,燒得通紅的裸腳被按進冰水里,一股蒸汽騰起。

嗷,我慘號一聲,昏死過去。

昏迷中再次被劇疼激醒,睜眼就看到打手拿起一顆又粗又長的鐵釘對准腳趾

縫,一錘砸下去。

我嗷叫一聲,翻翻眼昏過去,隨即渾身冰冷刺骨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一盆帶

著碎冰的冰水當頭澆下。

鐵鉗夾住小腳趾甲,緩慢而不停頓地拔下,我喉嚨里發出嗬嗬低沉的聲音,

牙齒幾乎咬碎。小小的指甲終於扛不住了,透明指甲根部出現一道白線,隨即立

刻紅了,很快整個指甲下面都注滿了鮮血,波地一聲輕響,趾甲片被生生拔下來。

被鐵鏈緊緊鎖住的身體驀地綳緊,胸口高高鼓起,張著嘴卻無法呼吸,我雙

目圓睜,直挺挺昏過去。

打手們沒有讓我逃離片刻,一盆冰水把我帶回殘酷的現實。

打手舉著鐵鉗在我眼前晃晃,展示帶血的趾甲片,然後塞進乳房挖開的血肛

里。

第二片腳趾甲被扯下來,第三片,第四片,直到最大的大拇指被拔掉趾甲。

剛剛失去趾甲保護的腳趾表面露出粉紅的嫩肉,打手拿起鋼針,用鋒利的針

尖在嫩肉上劃動。

嘶……啊……痛啊……鐵鏈捆在木樁背後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又猛地分開,

十指大張。

拔掉的趾甲都被塞進乳頭破肛里,大手用力抱著乳房揉捏,破損碎裂的乳肉

再次遭到摧殘,胸前血流成河。

再次昏過去,頭部被絞緊的頭發拉扯,即使失去知覺也無法垂下,這一次,

冰水也不能把我潑醒。

混沌中有人翻開我的眼瞼察看。

隨即,世界一片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醒來,慢慢睜開眼睛,又過了幾十秒,意識才回到我

身上。

還是那間陰森冰冷的刑訊室,我依然背靠在木樁上,胸前鐵鏈交錯。打手們

都不在,安靜地能聽到水滴的聲音。

身上沒有一處不是火辣的劇痛,最痛苦的是右腳幾乎不成形狀,火燒後冰水

浸泡,肌膚開始潰爛,腳踝骨可能已經碎裂,拔掉趾甲的粉紅嫩肉被鋼針劃得稀

爛,腳背上幾根鐵釘刺破皮膚露出尖銳。乳房里面被揉碎了吧,堅硬鋒利的趾甲

研磨切割內部組織,

我閉上眼睛,保持呼吸平穩悠長,同時收斂神識檢查身體。還好,內臟肺腑

沒有受損,肋骨沒有斷,基本上都是皮外傷。看來我的身體比以前強悍了許多,

記得那次在未來能源被恐怖分子毆打,肋骨被踢斷幾根,胯骨恥骨都有骨折,而

這次的打擊烈度和持續時間都要厲害得多,卻只是造成一些表層的傷害罷了。最

嚴重要數右腳,腫得小水桶般粗,表皮紅得發亮,到處都是皮肉翻開的傷口。小

腿骨從膝蓋以下到腳踝骨頭裂開,那是夾奶夾得。緩緩吸氣呼氣,按照雷陽教我

的方法用意念引導在體內循環,尋找受傷的肌肉皮膚骨骼,為受損的細胞注入能

量,緩慢卻有效地修補。

靜靜地,似乎聽到腳步聲。

打手們馬上就會進來,准備好迎接又一次的酷刑吧。

我緩緩睜開眼睛,一看來人頓時收縮瞳孔。

李騰騰帶著惡心的笑容,湊到我耳邊小聲道:「徐書記,還活著呢?我來看

看你要是被打死了,沒准還能趁熱來一發呢!」

「滾!」我厭惡道。

李騰騰一把抓住我的胸脯,惡狠狠道:「好好的三夫人你不做,偏偏要被人

打得像死狗一般!」說完,伸出舌頭舔我的臉,濕漉漉的舌頭哈著熱氣,惡心極

了。

被鐵鏈緊鎖的身子毫無辦法,我拼命後仰頭部躲避,立刻腦後一緊,被他扯

緊頭發逃脫不掉,無奈恨恨瞪著他:「你這個出賣國家的叛徒,我不會放過你的!」

李騰騰哈哈一笑,又在我臉上舔了幾道,布滿口水的舌頭在我鼻尖打轉,一

口把我鼻尖含進嘴里,我不顧腦後頭發撕扯得生疼,使勁搖晃,終於擺脫出來,

憤怒地盯著他,喘息中胸部劇烈起伏。

「什么出賣國家,笑話!國家就是我家,是我家祖輩打下來的江山。我跟阿

摩薩將軍只是合作而已,各取所需罷了!倒是你,死了回去的心吧!」李騰騰貼

著我的臉,嘴里噴出的惡心氣息直撲鼻息。

我扭頭想甩開他,卻被他一把扭住下巴迫使我面對著他,吐著舌頭舔我鼻子,

舌尖對准鼻孔往里鑽,堵得我喘不過氣,腥臭的口水令人一陣陣作嘔。

「混蛋!滾開!」我怒聲罵道,鼻孔被堵住,聲音瓮聲瓮氣,那條惡心的舌

頭還往里面里鑽。

李騰騰一手攥著我的胸部蹂躪,另一只手抓著我頭發讓我不能躲避,一張丑

陋的臉緊緊貼著我,濕漉漉的舌頭吸溜吸溜舔我的臉,鼻子,鼻孔被鑽得滿是口

水,熏得我幾欲暈倒。

「哈徐大書記,你不是傲氣嗎?不是牛逼嗎?現在怎么樣?還不是光溜溜鎖

在這里讓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徐書記啊,你認命吧!」

身上束縛著道道鐵鏈,李騰騰死死把持著我的頭部,擺脫不掉,我索性冷笑:

「是嗎!走著瞧好了!」

李騰騰神色一變:「說,雷陽那幫人現在去哪里了?是不是你派他們來救你?」

我神色如常,眼中透出鄙夷道:「怕了嗎?」

李騰騰一把伸進我的胯下,手指刺進我的下體陰道里,喝道:「你說不說?

他們離開基地一個星期了,不知所蹤,肯定是你安排的,說!你把他們派到哪里

啦?」

陰道內傳來被摳掐的劇痛,我咬咬牙,平靜道:「想知道啊,自己去找吧!」

雷陽他們出動了,行動計劃已經開始,我默默祈禱。

「不說是吧?」李騰騰在我胸脯和陰道內又掐又擰,見我沒有反應,獰笑一

聲,轉身拿來一根粗鐵鏈,把我傷殘的右腳一道一道纏緊,用力絞緊吊起來。

「啊―――」我仰面朝天,疼得面容扭曲,眼前一陣發黑,碎裂的小腿骨被

鐵鏈收緊擠壓,再次激發所有痛感神經。

「說不說?」李騰騰抓住我腳上鐵釘的尾部,一邊旋轉一邊往里推,方棱型

鐵釘穿過腳面跖骨間,粗糲的棱邊摩擦細小的骨骼和密集的神經叢。

李騰騰抓住幾根鐵釘尾部,同時猛力拔出,頓時血流如注,盡管咬著牙還是

禁不住發出低沉的慘叫,劇痛難當,我渾身發顫。

他捏住我的下頜抬起臉,面露殘忍道:「滋味不好受吧?說出來雷陽他們的

下落,我就饒了你!」

我看著那張扭曲的面目,拼起力氣,呸!一口血水吐上去。

李騰騰大怒,劈手扇個耳光,卻在離我臉不到兩村的地方停下,悻悻道:

「要不是阿摩薩要你這張臉,我一定打死你!」

我怒目而視:「李騰騰,你猖狂不了多久,我一定會跟你算這筆賬!」

李騰騰不敢打我的臉,怒火發泄在我胸脯上,手指從我殘破的乳房頂端摳進

去,在血肉里胡亂挖弄,突然停住疑問道:「這是什么?」扣挖一陣掏出一片薄

薄的趾甲,「哈哈,尿子里長出牙齒,會不會咬到雞巴啊?」

哼,我扭過頭,滑嫩嫩的乳肉被挖得亂七八糟,鮮血從傷口流出,沿著完美

得下半圓弧線淌下,雪白肌膚上一道鮮艷觸目驚心。

李騰騰手指頂著胸骨挖弄胸肉,面露淫邪笑容戲虐道:「果然是淫盪的巨乳,

手指都能吸的這么緊,看來操你的尿子一定很爽吧。」

無法忍受得劇痛持續沖擊中樞神經,視線一陣陣模糊,我咬緊牙關,一聲不

吭。

「住手,放開她!」一聲怒吼將我從昏迷的邊緣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