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番外:十年後(1 / 2)

此為防盜章, 防盜設置60%, 十二個時辰看得到摸得到卻偏偏吃不到,還有比這更叫人郁悶的么?

蘇妗不知道自家男人淡然的外表下,一顆躁動的心都快盪出花兒來了,伺候著他上床躺下之後,自己也去洗澡了。

丫鬟們已經將洗澡水換過一遍,她不大習慣地蜷起越瑢比自己修長了許多的四肢坐進浴桶,認認真真地搓起了澡來。

因著對越瑢心存敬畏, 整個過程中她半點綺念都沒有,只在看到男人線條分明的腹部時, 心頭忍不住動了一下——沒想到一向給人斯文瘦弱之感的他身材還挺好的,瞧瞧這幾塊薄薄的並不誇張,卻很養眼的腹肌,可比往常兩人同房時她感覺到的結實多了。

不過心動歸心動,蘇妗沒敢多看, 只忍不住在腹部多搓了幾下, 然後視線往下一掃, 不好意思又有些嫌棄地捏了捏手中搓澡用的棉布。

只剩下這個丑不拉幾的玩意兒還沒洗了……

雖然每回小解之後她都會仔細擦拭干凈, 但畢竟是那啥用的東西, 還是得認真清洗一番才行。蘇妗輕咳一聲, 閉著眼睛搓了下去。

知道那東西脆弱, 她下手很輕, 卻不想搓著搓著, 它突然……自己起來了。

蘇妗:「……??!!」

詭異的感覺讓她差點把手里的搓澡布扔出去, 然而這都洗到一半了,總不能半途而廢,蘇妗紅著臉咬了咬牙,再次拿起棉布氣勢洶洶地搓了下去。

卻不想一個沒注意,力氣大了些,蘇妗臉色一青,毫無防備地慘叫出了聲。

所幸丫鬟仆從們都被她打發出去了,蘇妗弓著身子咬著牙關,許久方才從那難以忍受的疼痛中緩過神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蛋疼」的感覺?

這也太可怕了!

她一邊吸氣一邊睜開淚水直飛的眼睛,見那地方雖然沒有流血,但卻一改方才生機蓬勃的樣子整個兒都蔫了下來,不由心下一驚——這,不會是被她給弄壞了吧?!

幸好又趴了一會兒之後,這疼痛就漸漸散去了一些,蘇妗擦了擦額上疼出來的冷汗,再不敢多碰多看自家男人的身體了,只飛快地起了身,匆匆穿上了衣裳。

「夫……世子,夫人讓奴婢來問問您,您洗好了嗎?」這時外頭突然傳來了棲露的聲音。

「好了,」蘇妗應了一聲,撐著隱隱還有些發疼的身子,雙腿微夾地走了出去,「怎么了?」

棲露一看,不解道:「您這腿怎么了?」

「……沒事,你先說,世……夫人找我什么事?」

棲露左右看了看,小聲說:「四方道長的回信到了!」

蘇妗一愣:「什么時候的事?」

「就剛才!」棲露面露興奮,壓著聲音說,「世子這會兒正在屋里看信呢!您也快去看看吧,四方道長那么厲害,沒准兒馬上就能把您和世子給變回來了呢!」

雖然變成男人好處不少,但不方便的地方也有很多,就比如方才洗澡……蘇妗心有余悸地看了她一眼,果斷道:「去看看!」

***

「世子,」一進門就看見越瑢正拿著張信紙坐在床邊,蘇妗想著自己差點廢了他小兄弟的事兒,心里陣陣發虛,不過面上還是努力做出了從容的樣子,「您還沒有休息呢。」

「夫人回來了,」越瑢回頭,指了指手中的信紙,「本來要睡了的,不想突然收到了師父的回信。」

蘇妗看似優雅實則飛快地走上前:「師父他老人家怎么說?」

「說是此事有些怪異,要等見到我們的面後才能查明個中緣由。」本以為有好消息了,結果卻只是白高興一場,越瑢心里更郁悶了,偏又不能表現出來,便只能淡聲道,「等後天參加完六妹妹的及笄禮,咱們盡快出發吧。」

蘇妗一聽,也有些失望,但失望也沒用,她只能點頭應聲道:「那咱們先休息吧,時候也不早了。」

「好。」

小兩口這便滅了燭火躺下來,各懷心思地睡了過去。

至於夫妻夜話什么的,不存在的,畢竟他們都是「端庄守禮」之人,自然要嚴格遵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如此便到了第二天早上。

「世子,夫人,不好了!王爺突然病倒了!」

剛起了床,正准備吃早飯,便有丫鬟匆匆來報。蘇妗一愣,心里有點兒發虛,這……真病還是假病啊?

越瑢則是意外,他父王那身體壯得跟頭牛似的,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又聽丫鬟說他燒得不輕,青年眸子微眯,放下筷子對蘇妗溫順一笑:「世子,咱們一起去看看父王吧。」

長輩病了,做晚輩的自然應該前去問候,再加上蘇妗也想知道鎮北王的苦肉計使得怎么樣了,便點點頭,身姿翩然地站了起來。

兩人相攜去了前院——鎮北王平時都是睡在玉京院的,可眼下惹惱了媳婦兒,沒地兒可睡了,便只好歇在了前院自己的書房。

他們到的時候,鎮北王據說正在喝葯,然而一進門就發現這破爹正偷摸著將碗里的葯汁往床邊盆栽里倒什么的,越瑢&蘇妗:「……」

「誰!」聽到動靜的鎮北王倏然回頭,見是他倆,頓時松了口氣,「是你們啊……」

這會兒他也顧不得在兒媳婦面前保持形象了,忙將碗里剩下的那點葯汁灑在自己的衣襟上,然後躺回在床上,蓋好被子,做出了一副「本王吃了很多葯卻還是很虛弱」的樣子。

蘇妗:「……」

越瑢:「……」

「咳,你們倆怎么來了?」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鎮北王才想起自己要在「兒媳婦」面前保持威嚴的事兒,忙綳起滿是病色的臉做高深狀,「本王自有本王的用意,方才的事情,你們只做沒看見就是,知道了嗎?」

蘇妗嘴角微抽,有種再也無法直視這破公公的感覺。越瑢也是忍了又忍,方才忍住翻白眼的沖動,沖他擠出了一個恭敬柔順的微笑:「是。」

自覺保住了威嚴的鎮北王很滿意,點點頭想說什么,卻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父王沒事吧?」蘇妗一頓,面露擔憂道。

「沒……咳咳!」鎮北王沒說話,又咳嗽了兩聲,可他卻不覺得難受,反而暗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