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綿羊進狼窩9 H(1 / 2)

長過眼睛的卷發下,文君玉那雙陰鷙的眸子微微眯起,不經意的掃了一眼旁邊貼的很近的兩兄妹,一閃而逝的幽光讓慕傾傾仿如寒流侵襲,側頭朝他望去,四目相對,文君玉緋紅的薄唇扯出一抹邪惡的弧度。

她一慌,更緊的貼向身邊的文君言。軟綿幽香的身體緊貼著自己,神思不太屬的文君言白皙的臉上漫起一點紅。

這時,文如山睜開眼,站了起來,拉過女兒的手,柔聲道:「你也累了一天,吃了飯早點休息吧!」

餐桌上文如山和慕傾傾挨著坐,不時給她夾她愛吃的菜,若是忽略掉對面臉色頗為陰沉的文君玉,氣氛倒是溫馨的很。

今天淋到了一些水,飯後,她就進了浴室,而在她剛進浴室沒兩分鍾,文如山就接到了一個緊急電話,出去了。

慕傾傾簡單洗了個澡,洗了個頭,這才用白色浴巾將身體圍了起來,出來時卻沒有在房間看到文如山,以後他去樓下了,也沒正意,隨意的拿了條毛巾擦拭頭發,她身後,房門被人從外慢慢打開。

聽到動靜,轉頭輕喊:「爸爸~」

可在看到來人時,她怔住了,來人緋唇蓄著一抹肆笑,卷頭半遮的深眸陰翳冰冷,又如利箭,利箭的中心就是她慕傾傾。

顫聲道:「你,怎么是你?」

文君玉看著眼前貌若傾城的少女,胸前兩團高聳傲人的圓形將浴巾高高的撐起,顯出深深的溝壑和令人噴血的弧度。濕漉的長發披散在圓潤的雙肩上,水珠順著發絲流淌在雪嫩的肌膚間,肌與水的相互映襯更使她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惑人風情。

陰翳的眸子慢慢縮緊,充斥著腥紅,「不是我,你以為是誰?騷母狗每天就是穿成這樣勾引自己的父親嗎?」

寒氣侵襲,慕傾傾不由往後退,臉色有些蒼白,仍是倔強的與他對視,「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嗎?」

她退一步他進一步,「貓捉老鼠的游戲我玩膩了,現在,游戲終止。」

隨著他的逼近,空氣中的沉滯、威迫、窒息,更勝當年。慕傾傾慌了,顫聲道:「你別這樣,爸爸很快就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