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綿羊進狼窩16 H(1 / 2)

去洗了個澡,在床上又發了會懶,時隔七年慕傾傾又一次開始了轉移陣地,她要搬回自己的老房間,等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好了,才舒了口氣。

這個過程里,文君玉一直過道邊看著她,既不幫忙,也不說話。

她更不可能主動和他說話,都當彼此是空氣好了。就在她准備下來吃東西時,他的手一攔,擋住了去路,只聽他不陰不陽的道:「這是被老男人肏怕了?」

回嘴:「要你管,讓開。」

文君玉掃了一眼她的手腕,從褲兜里拿出一瓶葯膏塞進她手里,冷淡開口:「這葯對淤青很有效。」

良心發現了?慕傾傾心里冷笑,「那現在可以把手拿開嗎?」

在他收回手,她快步跑下了樓,衣角都不願與他挨上,走到垃圾桶旁,隨手將手里的葯膏往里一拋。

緊跟著下樓的文君玉剛好看到她扔葯的這一幕,心里那抹溫柔又被她的舉止磨成了渣,眼底陰鷙凝聚,擰著眉,寒著臉,朝她逼近,「為什么扔了?」

「你給我的,我怕上面有病菌,用了手就爛了。」在他越逼越近時,慕傾傾抓起果盤上的水果刀對准他,恨聲道:「你要是敢再靠近,我絕對扎你。」

然而,收效甚微,他還是在一步步逼近。

刀尖穿透皮膚刺進肉里,煙灰色條紋襯衫瞬間被血浸染。

文君玉嘴角微勾,好像刀子扎的不是他的肉,仍在向她逼近,嗓音暗啞:「這樣你滿意嗎?」

瘋子!慕傾傾手一抖,瞪向他,一眼撞進了那雙幽暗的眸子,別開臉,扔下刀子,嫌惡的咕噥:「神經病。」

把刀子遠遠一拋,文君玉逼向她,一米八的身高讓他的逼近形成了一種壓迫。「你是現在才知道我是神經病嗎?」

周圍的空氣越來越沉滯。

慕傾傾抬眸,與他直視,徐徐道:「我自認為從來沒有對不起你過,你為什么總是要那樣對我?是,我的出現導致了你媽和爸爸離婚了,但據我所知,他們早就不和,我只是一根導火線罷了,你不能把罪責全怪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