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
「屈服嗎?」
「……要我停下來嗎?」
「嗯?傾傾兒……?」
慕傾低低喘息,終於被他惡劣的話語激的忍不住回了嘴,「不……我才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舒服是舒服,唯一的不愉就是速度太慢,反反復復,漸漸緩緩,簡直是一種酷刑,但慕傾哪會將這個想法宣之於口。
正這時,寧遠抽插的動作從和風細雨到狂風急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慕傾險些被這迅猛而激進的撞擊撞的嬌吟出聲,大眼睛里水汽氤氳,難掩其中春色。
春光倒映在寧遠眼睛里,像灼烈的火焰,燃燒著他的瞳孔,也燃燒著她的倒影。
然後他低頭埋首在她頸側,彎起唇,無聲的笑了笑。上挑的狹長眼眸湛亮深邃,似萬頃寒夜里指引方向的那顆星星,眼尾掃過你,就能讓你從尾骨往上泛起酥麻。
可惜慕傾並未看到某男得意的神情,身心沉浸在那熱燙燙的大棒帶來的舒愉里。
心里卻難免膈應。
不是寧遠的技術不好,而是太好了,他的動作十分規范,力道也無可挑剔,棒子抽插小穴兒時總能搔到她的最癢處。
如果不是他天賦異稟,那就是他千錘百煉,歷盡千帆才有了這等本事。
而前者的可能性即小,所以慕傾才會膈應。
寧遠手指在雪峰乳尖的輕輕一旋,「喜歡嗎?」
「不……不喜歡……」她決不妥協。
女孩兒綿靡糯耳的嗓音聽得寧遠耳根子一酥,
非但沒有著惱,反而激起了寧遠征服的欲望,玩意兒有些脾性才好玩才有趣,不是嗎?
寧遠揉玩著聳立在跟前的一對雪白雙峰,雪白的肌膚上幾處青紫的於痕控訴著他的摧花之惡行。
而他也恢復了獵食者的本色,粗紫的肉棒子如蚊王的口器,長而深的釘咬肉壁里面,強勁有力的操干著身下女孩兒緊逼至吸魂的肉穴兒。
「喜歡就叫出來,別忍。」
日影西斜,房間里逐漸昏暗,寧遠的嗓音幽沉而沙啞,像暗夜里誘人墮落的魔魅,令人無法抗拒。
似被蠱惑,慕傾兩彎遠山黛眉下的水眼半睜半閉,粉面含春,丹唇未起卻有細若游絲的嬌吟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