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養媳11(1 / 2)

房寡婦打慕傾打得越來越狠,聽了楊氏的教唆,房寡婦竟是把慕傾以五兩銀子就賣給了打獵的山民四兄弟做共妻。

那四兄弟身強體壯的,又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卻都不是會疼女人的。

一到夜里,四兄弟旺盛的精力全都往慕傾身上使,偏她的身子又勾人的緊,更讓那四兄弟食髓知味的狠操她,慕傾在那個家里成了性奴一樣的存在。

許多山民大多娶不上媳婦,見了慕傾那就是鬣狗見了美肉,誰都想咬上一口。後來不知是誰想了個招,竟是用獵物去和四兄弟換取操玩慕傾的身體。

四兄弟慢慢習慣了靠慕傾身體換取獵物的捷徑,慕傾簡直成了整個村的共妻。

她也逃過,可哪里逃的出去,抓回去後遭到了更慘無人道的對待。

想自殺卻一直有人看守,是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本來身體底子就不好,長年累月下來,只剩下了一口氣,在二十五歲的一天夜里,幾個男人的輪番操干下,一口氣沒上來,就這么凄慘的死了!

臨死前,慕傾的嘴角帶了笑,那是一種終於解脫的歡喜。

所有畫面看完,慕傾也醒了過來,寧遠已經不在,房間里只有她一人,盯著頭頂熟悉的房頂,人一陣恍惚。

那些畫面應該是原主真實經歷過的,而她是又重生了在被寧禹破身的前夕。

之所以沒有接收到後面的記憶,可能是因為太過不堪,被原主刻意埋藏。

而昨晚她和寧遠行房,身體受到刺激,體內埋藏的記憶便卷涌而出。

一切痛苦的根源都來自於房寡婦,寧禹,楊氏這三人。

本來慕傾想,他們只要不再來招惹她,那他們從此各不相干。

現在看來,是不能了!

寧溪旁,慕傾洗完衣服邁上台階,看到等在上面的寧新。

「聽葯房伙計說這個葯膏對凍瘡挺管用的,你,那個擦了試試。」寧新臉有些紅,將葯膏往慕傾手里一塞,轉身急急走了,可能過於緊張,邁步時還被腳下的石頭絆了個踉蹌。

葯膏小小一瓷瓶,很輕。慕傾捏在手里卻沉的讓她險些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