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養媳29+30 兩章合一 微hhh(1 / 2)

離壽誕之期還半月有余,景宣行的並不匆忙,於晌午時分抵達薛家堡,遞上名帖。

薛家堡雕梁畫棟,青瓦白牆,有著北方宅宇慣有的宏闊。

管家接過,回內稟報呈上後,薛夫人親自出門相迎,她保養得宜,看著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只見多年未見的侄兒景宣一襲青玉色衣衫,益發顯得他長身玉立,姿容出塵,比她數年前所見成熟男子的風儀。

景宣唇邊仍是掛著謙和的微笑,對著薛夫人欠身行了一禮:「侄兒景宣拜見姑母。」

奉上備好的壽禮。

一旁丫鬟上前接過,又退守到薛夫人身後。

薛夫人拉過景宣的手,掩了掩眼角,「幾年不見,宣兒都這么大了,知道你要來,誠兒這幾日都在念叨你呢!」指著她身側站立的白衣青年,「這是你表弟薛誠。誠兒,還不快見過你表兄。」

已入中年的薛夫人原育有二子,次子愛美,去歲與人爭斗一女,被人一劍刺心,就此殞命。

薛夫人傷心之余,一心撲在了長子身上。

薛誠年方二十,只比景宣小一年,身穿絳紫襕袍,頭束蓮花玉冠,周身便似罩了一層光暈一般,但又不是那種光華耀眼的驚艷,更像是青山秀水似的美貌。這是一個南朝樂府里才能唱念出的男子,和景宣站在一起也毫不遜色。

一個貌如冠玉,一個美如暄陽,兩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站在一起,實在容光逼人。

景宣和薛誠見了禮後,向薛夫人介紹慕傾,「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慕傾。」

她什么時候成他未婚妻了,她本人怎么不知道,不過這種場合她也不好出言反駁,大大方方的襝衿行禮,「慕傾拜見姑母。」

少女容貌端秀,舉止得體,薛夫人滿意點頭,褪下手上金絲透雕纏絞鑲嵌各色寶石的金鐲套進慕傾手腕里。

慕傾推遲,「姑母,這,太貴重了!」

薛夫人嗔她,「不過是個物件,長者賜不敢辭,戴著玩兒吧!」

慕傾看向景宣,景宣點點頭,她才接過,又福身謝過。

薛誠凝視著娉婷裊娜的慕傾,心神恍惚,她,她不正是他在業河縣遇上的那位,與家人失散的大槐村陋室出嬋娟的村姑嗎?

她離奇消失後,常隨說她是狐狸精,他卻是不信的。

這兩日,她的委婉羞澀一直在腦中徘徊,無法忘卻。哪知,再相見時,她卻成了表兄景宣的未婚妻,按輩分,他還得稱她一聲表嫂。

世事弄人,無外如是。

壓下滿口的苦澀,薛誠欠身,「薛誠見過表嫂。」

慕傾還禮,心里的驚訝實不比薛誠少,稍一愣怔後恢復了神色,只作和他是第一次見。

心內腹誹,這世界還真是小,當日隨手勾搭的男人竟會和景宣是親戚。

早知如此,她必會另想他法出城。

一番熱絡寒暄,慕傾和景宣被迎進了嘉和堂的黑漆角門,角門過後,是道長長的甬道。甬道全是用青色和黃色卵石鋪成的八方、六角冰裂紋、人字紋等圖案,兩旁綠樹成蔭,小橋流水,曲徑通幽,草木扶蘇,花團錦簇,一旁綠柳輕垂,桂樹成蔭,紫薇、月季、迎春、夾竹桃競相綻放,草木香中夾雜著淡淡的花香,讓人聞了不由得精神一振。

薛家堡不愧為北方豪雄,從建築排場可見一斑。

慕傾和景宣安排在了同一座院子,住處相鄰。

晚間,薛府設有家宴,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景宣喝的有點兒高,俊臉泛紅,眸光含水,左手握住慕傾的右手,借著桌布的掩蓋,在她手心輕輕的撓。

面上卻是一派正人君子的舉杯和薛家主說些家常與一些江湖軼聞。

慕傾正聽得津津有味呢,忽然被景宣來這么一下,撓的她心肝發癢,偏他不看她,想給他一個怒目的表情都無法傳遞。

一抬眸總能對上薛誠投過來的目光,兩三次後,慕傾只好斂目順眉坐好,不敢抬眸。

她的安分讓景宣得寸進尺,酒能壯膽,他又呷了一口酒,挑開慕傾的紗裙,手像長了眼睛般,順著大腿往里游移。

伸進她的褻褲里面揉搓她的花心,感覺她的花心滾燙濕潤。

春宮冊上畫的小洞是在肉縫下面一點,再探探。

做賊心虛的景宣臉更紅了,在坐眾人以為他是酒上臉,哪會想到一本正經的他正手指拈揉著慕傾的嬌軟花心。

慕傾想捂臉,大庭廣眾下的,他怎么就敢?

靠,還敢往里面戳——

有力的手指戳在入口處,慕傾渾身緊綳,屏住呼吸。

緊仄的甬道被強硬擠入的瞬間擴張開來,還是被手指來回抽插著,慕傾自認為沒有堅韌到足以面不改色接受這些的神經。

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雖然他們並不知道。

忽然,一陣酥麻襲來,呻吟險些脫口而出。

慕傾怒了,揪卻景宣手臂上的肉旋轉著擰。

可她現在渾身軟綿綿的,這點兒力氣對景宣來說只能算小貓撓癢,他抿了口酒,笑容灑脫舒暢,人往後仰了仰,略帶一絲狂放。

手指轉動,往幽濕的甬道里戳的更深了些。

想象著插進去的是他的小兄弟。

簡直厚顏無恥。

慕傾抬腳就往景宣腳上踢。

對面的薛誠突然嗆咳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