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養媳39.40 微hhh (完)(1 / 2)

方才問傳話的家丁得知慕傾入了竹林,神色還頗為惶措,景宣心下不知她出了何事,便尋了去,不想竟看到她居然被薛城摟在懷里,薛城那一副春心盪漾的無恥神態讓他想一劍戳了他。

景宣不想兄弟之間為了此事起罅隙,故發出了腳步聲,哪知薛城色膽包天,竟就這么抱了慕傾溜進假山岩洞。

不知出於何種心理,他沒有現身,而是斂息屏氣輕躍到岩外側耳傾聽。

也如慕傾所言,他們確實清清白白,可心里那股子邪火並沒有就此消融下去。

把慕傾送回屋,景宣沉聲道:「不要亂跑,晚上我再來收拾你。」

轉身去見薛夫人。

外頭一天亂糟糟的,慕傾也不是愛湊熱鬧的人,自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喚了粗使仆婦提水來沐浴,洗去一身燥氣,清清爽爽的回到房里,脫掉鞋,爬到榻上,左腿屈起搭在右腿膝上,想著心事。

掌燈時分,景宣回到房里,先逡巡一圈,看到榻上微微隆起的一團,幾步上前,凝視著女孩兒酣睡的紅撲撲的臉頰,景宣眼神柔和。

聞了聞身上難掩的酒氣,景宣放輕步子走進沐浴間。

睡夢中的慕傾似有感覺,睜開眼,入目的便是景宣被燭光打柔的側顏,對望上,她馬上綻開一抹燦爛的笑,「看我,都睡過去了,你回來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知道討好他,還算有點兒良心,景宣肅起臉,拎起她的小腚腚打了幾聲清脆的啪啪啪,冷然道:「下次還敢捏花惹草,我再罰。」

雖然被揍的屁股開花,慕傾也不敢有半句不滿,爬在榻上鄭重其事道:「不敢,不敢,絕沒有下次。」

景宣捉起慕傾的腿,抬高,附身壓上。

剛惹毛了他,慕傾就是只畏貓鼠,哪敢不依,忸怩了幾下隨他壓下,褪去她的褻褲。

她面皮薄,終是紅了臉,腳趾縮蜷,肌膚泛起一層淡淡緋色。

景宣將顆顆圓潤可愛的腳趾逐一含弄過,一點點往上舔舐。

她渾身顫抖得幾乎麻木,正過臉來看,景宣竟是整個腦袋都伏在她那兒,慕傾嚶嚶低吟,身體時而綳緊,時而松懈,一步步沉溺。

任景宣舌頭在濡濕花谷里卷進卷出,吸食她的蜜液,他的指頭不住在里頭輕輕翻攪,一個兩個三個……

慕傾骨肉酥麻,抬起臀,奉迎著他。

猛然間,景宣一手將她兩手捉住,一把扯了她的肚兜,一路從下面親上來,雪白的奶,平坦的腹,然後將她兩只腳翹在自己肩頭。

「寶貝兒,懲罰還在繼續——」

含著慕傾的小嘴兒,腹部下壓,用力一戳,粗碩的男莖凈根埋入香滑多汁的溫柔鄉,幾乎把慕傾送上了天,她忍不住一聲長嚶。

景宣體力好,抽插又精准,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切合處的廝磨麻癢,慕傾臣服在他猛且烈的攻勢下,「阿宣,嗯……骨頭都被你磨酥了!啊啊……嗯……」

「喜歡嗎?」

「喜歡,傾最喜歡阿宣。」

女孩兒的咿咿媚吟,嚶嚶嬌語,是景宣最難以抗拒的春葯,哪里還忍受得了。膨脹男莖搠入子宮花心,被包得緊緊的,每一次進出,都被那一處一放一收地吸吮著,那種暢快酣美妙到不可言說。

崩漿肆卷,情動難遏——

透骨的從酥麻開始向四處漫溢——

於是大起大落的抽插,下下盡根,次次著肉,快速的狠攻猛進。

床榻不堪重負,「吱呀吱呀」搖顫。

兩側帷幔滑落,隨風悠盪。

慕傾肉體舒暢無比,身不由己的拼命搖擺著身體,去迎湊他猛烈的抽插。

他每次用力一撞,她就全身一抖,使她處在高昂戰栗,飄飄欲仙的情況下,春潮來襲,一股熱流由腹下霍然凝聚,如失禁般噴泄。

弦月泠泠,夏蟲咕噥。

這場緣於懲罰的歡愛將至子夜時才消停下來。

一大早,慕傾頂著兩個黑眼圈去慶安堂請安。

身為過來人的薛夫人一看慕傾的臉色,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畢竟是侄媳婦,雖不喜慕傾小妖精似的長相,舉止卻是挑不出錯兒的,嗔了眼神清氣爽的景宣,道:「自己的媳婦自己多疼著點兒,她年紀小,若傷了身,於子嗣不利。」

慕傾鬧了個大紅臉,垂著頭,絞手里的帕子。

景宣向薛夫人行了一禮,「姑母教訓的是,侄兒記下了!」

薛夫人命丫鬟擺早膳,留景宣和慕傾一起用。

慕傾兩人走後,薛城才從屋角邁出,低垂的睫毛就像濃密的雙簾,掩去他眼底浮動的暗影。

扯起一抹笑,邁進了主屋。

如此,又住了兩日。

於壽誕後第三日,景宣向薛夫人請辭。薛夫人再三挽留,景宣以思家為由推辭了薛夫人的挽留。

拒絕了薛家套好的華麗馬車,兩人一馬,帶著慕傾離開薛家堡。

兩人都喜歡無拘無束的肆意游玩,餓了捉野味,渴了喝山泉,天為被,地為席,方是快活人生。

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康城,高頭駿馬,神仙眷侶般的一對人兒一進城就收到了無數矚目。

那么多矚目里,有一道目光讓慕傾極為熟悉,似有感應,她倏然抬頭,一座二層閣樓大開的窗欞前站有兩個男人,一身形峻挺,粗獷不失俊美,一矮小精悍,面目平凡無奇,不正是寧遠和丁小義?

兩人目光對望上,仿佛穿過了時光,回到那寧靜的午後,他挽袖為她鋤地,她執帕為他拭汗,只是慕傾和寧遠再也回不去了,感情易傷,豈能無恙。

他們的情與愛,早已流散——

慕傾先收回目光,將臉埋進景宣懷里,「我們快些出城吧,我還是比較喜歡山野風光。」

景宣亦不耐被太多人矚目,尤其是那些男人看慕傾的眼神,他解下烏紗外袍,罩住慕傾,右臂一揚,喝馬離開。

丁小義睜大眼睛,結巴道:「遠哥,那,那不是小嫂子嗎?她,她怎么和景少主這么……」他想說這么親密,卻感覺用這個詞不太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