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囚16(2 / 2)

男人絲毫不退,赤紅著眼,仿佛要吃人,一只手卻蠻橫地插入她臀部,另一只手扶在她纖細的腰上,手心干燥而熾熱。

「老子現在就睡了你。」

舉著大槍,臍下暗搓搓的毛和他人一樣粗糙,像餓虎一樣撲向慕傾傾,就要去扒她的褲子干活。

「想用強?」她聲音淺淡,聽不出情緒。

她還帶著血跡的指尖輕輕撫過了他略起皮屑的嘴唇,眨動著眼皮,望進他眼里。

亗狩面向霞光,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她的眼睛,是這樣清澈,這樣動人。

而他像一頭被觸怒的野獸,形態可怖。

那滿身狂暴的火氣忽然就萎蔫了下去。

這女的太神奇,似擁有摧毀一切剛強的魔力。

她一出聲,一眨眼,全世界都變成了他的錯。

亗狩眯眼,盯著她的臉瞧,肆無忌憚。

或許,這一份感情遠比他想象中的更深,更重。

感情?

感情?

他怎么會想到用感情這個詞語?

他不知道什么是感情,也從來沒有經歷過。

他只知道,為她,他甘冒一切風險。

亗狩有一種直覺,這女人將會是他最大的羈絆。

古人雲:溫柔鄉、英雄冢。

可看看這女人,渾身的刺,稍一個不慎就會被她扎的血涌肉翻,哪有半分溫柔可言。

也或許有,對象不是他亗狩。

偏他就稀罕到不行。

亗狩服軟,「不鬧了,行嗎?剛才是我太急躁,我錯了還不行嗎?」低頭吻上她的唇,「你答應做我女人的,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你剛才那么粗魯的對我。還咬我。還罵我。」慕傾傾一一數落他的罪狀。

「是,都是我的不是。」亗狩小心賠著不是,摟過慕傾傾,一個轉身躺到床上,將她疊壓在自己身上,嗅著發間淡淡的幽香,說:「姓慕的,對我好點。」

她對他不好嗎?慕傾傾細想想,好像確實沒好過,默了默,說:「要怎么好?」

「別嫌棄我,對我溫柔點。」他指指脖子,「你看,血都被你撓出來了。」

又嘀咕了句:「成天扇老子腦袋,也不怕把手扇折?也就仗著老子稀罕你,不跟你一般見識。」他頓了頓,聲音又小很多:「要是別人,他試試,整條手就別想要了。」

聽聽,牢騷還不少。慕傾傾自省,「嗯!好像是手重了點,可還不是你自找的。」

亗狩心說,那也是被你氣的,「行行行,我自找的。」

亗狩搖搖頭,一絲笑意掛上唇角,自己竟

都沒察覺。不想得再磨嘰,下一秒,他整個人蓋上來,身體自上而下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