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囚20 微h(1 / 2)

僻角有一顆歪脖子樹,視野開闊,一目了然。

慕傾傾:「說吧,什么事。」

亗狩吊著臉,粗噶的男聲帶了幾絲凶惡,「事先說好,不該有的非分之想你最好別有。」

懶蟲倚在樹干上沒說話,眼中表達出來的意思和亗狩無二。

華七對這偶爾戲弄他的黑衣少年是有那么點隱晦心思,但和自由比起來,這點兒心思不足為道。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說:「我也不繞彎子,我想出去,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慕傾傾心里一動,和亗狩互換了個眼神,面上不動聲色,「有興趣怎樣?沒興趣又怎樣?」

「我擅長電能,機房運作我早已探清,如果有興趣我可以破壞機房警報,讓電網暫時斷電,加上你們的武力,有80%以上的成功率。前提是你們必須不能落下我。」

這也解釋的清華七經常晝伏夜出的原因了。

瞌睡來了枕頭,大概就是這種情況了。

「這件事關乎重大,憑你三言兩語不好定論,你最好給我們一個詳細的計劃。」

該端的姿態還是得端,該利用的勞力也要壓榨。

慕傾傾如是想。

華七看向亗狩和懶蟲,見兩男人都不說話,隱有以黑衣少年為首的架勢,對慕傾傾點頭道:「三天內我給你擬好計劃再細談。」

華七走後,亗狩咬著煙,頗不以為然的說:「看不出那小子有幾分能耐。」

懶蟲道:「他可不簡單,就算原先單壯之流也不敢惹他。」

慕傾傾「嗯」了一聲,能在極惡之地生存下來的,哪個沒有一點保命手段。

亗狩彈掉煙頭,攬上慕傾傾的小肩膀,「走吧,我們回宿舍,反正要走,換了積分也是浪費。」

兩人沒有意見,大熱的天,誰願意出力不討好。

「喂,別把你汗津津的手放我身上。」

「別亂動啊,不然可就不是只放在肩上啊。」

「膽兒肥了?」

「嘿!敢說你男人,看我回去怎么睡你。」

懶蟲單手插兜,趁亗狩不防,右手一撈,將慕傾傾拉離亗狩的臂彎范圍,淡淡的說:「今天,她是我的。」

「操,老子要和你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