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囚23 微h(1 / 2)

亗狩回來時,空氣里只余一點未散盡的余味。

他走到床邊坐下,看了眼慕傾傾的臉,撲過去嘴了一下,又捏了捏,不無酸意道:「看這紅光滿面的,被喂飽了。」

「牙酸。」

「姓慕的。」

「怎地。」

「想睡你。」

「有本事你來啊!」挑釁的勾勾手指。

亗狩「嗷」的一聲,手指曲成爪,如猴子撈月般就要去撈慕傾傾。

慕傾傾身法敏捷,快如鬼魅的一掠,已經從亗狩的臂彎下閃到了他身後。

「想抓我,再練練吧。」

懶蟲躺在床上抽著煙看兩人玩鬧,眼里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之前亗狩也見她出手,知道她武力值不錯,但沒有交過手,概念還是比較模糊的,剛才這一下雖然說是鬧著玩,但身為爺們兒,連自己女人的衣角都摸不到,也忒丟人。

男人的好勝心不甘被比下去,動作間用了幾分真功夫。

狹小的宿舍里一時乒乒乓乓。

亗狩另一個異能是敏捷,再加上體格龐大,慕傾傾雖然會點輕功,可和亗狩這種槍林彈雨里實戰經驗豐富的人比起來還是有所不及,再者空間狹小輕功也施展不開。

這不,慕傾傾想從他腋下僥幸穿過時被伺機而動的男人一把攔腰截住。

亗狩得意的笑,「妞兒,你是逃不出大爺五指山的,還不快乖乖從了大爺我。桀桀桀……」

裝模作樣的發出怪笑。

色氣的用下頜去拱慕傾傾香軟的乳溝。

從你大爺,慕傾傾呸了一聲,「姓亗的,你心術不正。」

「雞巴正,能睡你就行。」配合著話,亗狩胯往她身上頂了頂。

熱乎乎的氣直滲進皮膚里。

懶蟲擊了一下掌,從床上坐起,正色道:「好了,別鬧了,她今天累了。」

「玩兒吶,老子知道分寸。」

氣氛前所未有的輕松。

想到那五十年的時限,慕傾傾有種說不出的罪惡感,無奈的欺騙也是欺騙,默了默,她決定坦白。

她端過水杯,抿了一口,欲言又止的神態讓兩個男人也正色起來。

懶蟲看著她,猶豫問:「是有什么話要說?」

慕傾傾雙手捧著水杯,不吭聲,半晌才從鼻腔里發出個悶悶的單音節:「嗯。」

「有我呢,什么都別怕。」

知道他是誤會了,慕傾傾抬起頭,「你知道我本來已經死去,靈魂飄盪的時候我遇上了一個自稱神的人,他給了我重生,前提是極惡之地生存下去,但時限是五十年。」

說到這里,她看向亗狩和懶蟲,亗狩煙燃了一大截,長長的煙灰快燃到了他的手。懶蟲微微低著頭,呼吸都似被扼住,心,無可名狀的疼。

原來如此。

竟然是如此。

一看懶蟲神色,慕傾傾知道他又誤會了,苦笑了下,續道:「我的存在只有五十年,你們考慮清楚,我不想耽誤你們。」

亗狩額上青筋暴起,「考慮個屁,老子賤命一條,能耽誤到哪兒去。」

我命賤,能伴你一程,足可銘記一生。

你是那道光,驅散我人生的暗,縱短也長。

亗狩目光堅毅,不容置疑。

懶蟲眼皮抬起一道深褶,大半張臉埋在陰影里,只露出紅紅的眼睛,盯著她,「一年也好,五十年也罷,我的命是你的,生死你定。」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重若千斤。

一種莫名的感動,像一注岩漿,在慕傾傾血液里飛快流竄。她抱著懶蟲,緊緊的,只是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