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8(1 / 2)

回答她的依然是沉默。

怎么感覺這么像在唱獨角戲?慕傾傾用腳尖挫著地,把它當成這悶瘸子來挫,地上很快挫出一個小洞。

越挫心里的那股子氣反而越多了。

她眼珠子轉了一圈,蹲下身子,用草葉去撩他的鼻子。

癢癢的感覺從鼻子傳來,庄河本不想理會,小姑娘玩心過了就會停手,哪知她有越來越過分的趨勢,竟又用草葉撩到他的嘴唇上,眼皮猝然抬起。

就在慕傾傾以為他會一直忍下去時,手腕驀地被錮住,男人的力量出奇的有力,勁道十足。

她盯著自己的手腕,「你這樣算不算調戲呢?」

庄河松開她的手,冷聲道:「別招惹我。」

手有點痛呢!好像那股執拗勁又開始犯了,她向前傾去,在鼻尖快碰觸到他的時,停止向前,詭異一笑,

口息呼在他臉上,「如果我偏要招惹呢?」

小姑娘很美,肌膚剔透的不像庄稼人,和時下大多數女人一樣編著兩條麻花辮,露出整張巴掌大小臉,麻花辮編的有些松散,長長的垂在胸前,被胸前的小山包頂出一個彎弧。

庄河看向她,眼底波瀾不驚,沉寂如常,又似波濤欲起,猛的伸手推向她。

「我不陪你玩。」

在被推開之前,慕傾傾身體陡然前傾,鼻尖相碰,嘴唇相貼,她唇瓣輕啟,「由不得你。」

庄河眼仁猛然一縮,嘴唇上的觸感真實而軟糯,他感覺透不過氣,空氣變得稀薄起來。

一牆之隔處,新一輪的呻吟喘息綽綽約約飄散過來,無形中增加一絲旖旎。

庄河去看她,他的眼神很深,如水如冰,隱有微許波瀾起浮,也就一瞬,這微小而稍縱即逝的細節,落入慕傾傾的眼中,卻像是忽然看到了一出靜止的默然。

她和他對視。

一人向光一人逆光,眼神像是交匯在明暗的分界點。

也不是那么心如止水嘛,慕傾傾笑,撤離他的唇,舌尖在他唇瓣上輕輕一舔,鍍上痕跡,起身拍去沾染上的草屑,說:「我的初吻哦,便宜你了。」

看他下頜綳緊的僵坐在那里。

她心里說:罪過罪過……

誰叫你太犟,讓我想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