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19(2 / 2)

「喲,小黃魚嘛,你挺厲害啊,還能私藏一些家產。」

庄河看著遠處青山,眼里看不清情緒,「留下的也不多,我藏的深。」

慕傾傾將木盒蓋上,推回給他,「你拿回去吧,我不能要。」

他低頭看她,她的臉冷風吹得紅撲撲的,聲音淡淡,「這些東西留在我手里就是個死物,你打獵辛苦,能換點東西就換了吧。」

她抿嘴笑,眼睛彎彎的,「庄河,你在心疼我嗎?」

「楊傾傾,你就不害臊的嗎?」

「剛知道?」

庄河只當沒聽見,「我回了。你出去小心些,別讓人看見了。」

慕傾傾這才想起個問題,「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打獵,還來這兒等我。庄河,我才發現你好神。」

庄河此時臉上有笑,笑容很淡,但一直延伸至眼里,顯露了他此刻的愉悅。只要有心又怎么會發現不了,「別口無遮攔的,小心招禍,天要亮了,注意點路,去忙吧!」

冬天的初晨,曠野里安靜極了,也冷極了,兩人穿的又都單薄,慕傾傾卻並不覺得冷,至少心里是這樣的,抱住庄河,踮起腳尖快速在他下唇上親了下,「那行,你回吧,晚上給你帶肉吃。」

庄河給她把籮筐別正,逸出一抹笑,「好,我等你。」

木盒帶身上不方便,她尋了個隱蔽的地方藏好,等著回來再取。

庄河看著她忙好走遠,才拄起木杖拖著殘腿離開。

下了幾天雨,山里濕滑,一腳踩在枯葉上一不小心就能慣一鞋子水,慕傾傾運起內功心法來抵御寒氣,中午不到已久四只野物落入她的魔爪。

中飯是昨晚多煮好的紅薯,貼身放也熱不到哪里去。沒什么可講究的,有得吃就很不錯了。今天運氣不錯,尋到幾株野生山葯,都被她挖起放進籮筐里,順著一根藤蔓爬到一個凹陷的坡崖,在一處洞穴里看到一窩小兔崽,想到家里不能養它們,很是惋惜。

出於某種道義,這只母兔她並沒有獵捕。不能白白下一趟坡崖,見有能吃的野菜她就挖,野菜填了飢,糧食便能省出來。

想盡辦法的精打細算。

天快黑時,慕傾傾背後的籮筐已經裝的滿滿當當,肩膀磨的疼,說不定破皮了。

走到她經常停歇的山澗邊上,她把籮筐放下,把一根山葯和一只山雞清理干凈,用帶來的一小簇鹽把山雞抹勻,再用沒毒性的樹葉包好,裹上一層泥。撥開被她掩藏起來的小泥洞,把食材放進去,不敢生明火,拿出自制的火折子點起火悶著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