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戰拉著燕七道:「走,咱們喝酒去,慶祝一下,我請客。咱們四大豪門要向你好好取經。」
什么?
取我的精?好嚇人啊。
要是取精,還是美女來的比較好,比如安晴,還有林大小姐。
燕七也要趁機與宋戰等豪門拉拉關系,順便多敲詐一些銀子,拉上林若仙、徐雙兒、安晴一起去喝酒了。
安天、狄人鳳、冷幽雪都是有官在身,倒是不方便與燕七等人一同飲酒,吩咐告辭。
眾人一哄而散。
賈德道望著一片凌亂的高台,空空如也,氣憤之余,忍不住像似小女人一般傷春悲秋。
縱橫金陵十余載,他說的話,就像是聖旨,根本無人敢於反抗,縱然指鹿為馬,也無人敢於糾正。
但就在今日,這無形的威壓被打破了。
燕七,一個小家丁,就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賈德道非常沮喪,越想越氣,一把抓住茶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瓷渣子濺在臉上,劃出了口子,鮮血濺出,猶自不覺。
陶東山失落的走了過來:「府尹大人,我不甘心,
燕七一定使詐了,不然,宋戰那老兒與他並無瓜葛,會無償的讓他使用銀子?狄人鳳支持他也就罷了,但連整個漕運司的官員都一致支持燕七,這不是扯淡嗎?那些官員為了支持燕七,敢得罪您?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賈德道咬咬牙:「別著急,我已經派人去打探虛實了,貓膩,一定有貓膩。走,咱們先回府衙內室說話,這里不方便。」
回到內室,賈德道像是被抽了筋一般,蔫頭耷腦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眼眸通紅。
陶東山低著頭,一言不發。
兩人沉默到了極點。
半個時辰之後,賈德道的貼身師爺賈康飛奔而來。
「老爺,我打聽到眉目了。」
賈德道立刻來了精神:「說,怎么回事。」
陶東山也打起精神,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賈康道:「剛才酒桌之上我打聽到,宋戰四大豪門之所以對燕七鼎力相助,無償借給燕七銀子,其實都是假的,真實的情況是,燕七給了宋戰四大豪門百分之二十的份子。」
「什么?」
賈德道牙齒緊咬:「原來,他們都是一伙的,怪不得,怪不得。」
陶東山氣的跳腳罵娘:「宋戰宋老兒,你這老混蛋,竟然背後算計我,我饒不了你。」
賈德道問道:「漕運司為何支持燕七,查清楚了嗎?」
「這個也查清楚了。」
賈康道:「漕運司的衙役打聽到了消息,燕七每年分給漕運司百分之十的利潤。」
賈德道聞言,探知了身子,蹙眉道:「此言當真?」
「當真啊。」
賈康道:「漕運司所有人人人有份,現在漕運司的人都知道了,一個個樂得屁顛屁顛的。」
啪!
賈德道一拍桌子,氣的咬牙切齒:「我就說嘛,漕運司那幫人都瘋了嗎,竟然公然與我唱反調,支持一個小家丁。原來,他們是拿了燕七的好處了。」
陶東山哇呀呀大叫:「他們這叫公然受賄,罪不容恕。」
賈德道滿臉陰霾:「沒錯,的確是公然受賄。哼,既然你們如此不檢點,公然爆出,毫不隱瞞,那就別怪本府尹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