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指了指田業,對解思文說:「欠你錢的人在那呢,你去要啊。」
解思文這個氣啊。
元寶沒買到,錢卻沒了,氣死個人。
「田業,把錢還給我。」
田業也很無語:「錢被洪賓拿走了。」
洪賓怒斥:「田業,我這錢可不是解思文的錢,而是保證金,你和解思文之間的賬目糾葛,休要與保證金混為一談。」
田業腦子混漿漿的:「那我的錢呢?」
解思文一把揪住田業的脖領子:「我不管錢去哪了,反正,我就要我的錢,現在必須給我。你敢坑我,解三甲絕不會放過你。」
田業氣呼呼將解思文推開:「凶什么凶?當初我不要交保證金,是你非要交保證金,現在可好,錢沒了,你卻跑來凶我,你是豬腦子嗎?」
解思文急眼了:「我不管那么多,要么你給人,要么你還錢,現在兩樣都沒有,我豈能放過你。姓田的,我艹你娘。」
解思文沖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田業被打的眼冒金星:「你敢打我,若不是你,我的錢會被洪賓黑了嗎?你這廝,真是個木頭。你兄弟是解三甲就了不起?不知道強龍壓不住地頭蛇嗎?」
咣!
田業還在罵罵咧咧,解思文這廝又給他一記老拳。
「還敢打我,艹你娘。」
田業發了瘋,和解思文扭打起來。
燕七和洪賓看著田業和解思文打起來,笑的前仰後合。
這計劃真是太完美了。
燕七拉過元寶,向田業和解思文擺擺手:「哎,哎,我說,你們別打了,先聽我說一句話。」
田業和解思文兩人衣衫襤褸,全都撕破了,臉上五眼青,撓出了血。
「燕七,你還想說什么?」
「姓燕的,你這人最壞了。」
燕七拉著元寶的小手,笑意盎然:「田老板,別光顧著打架,我只說一句話:元寶,我帶走啦。」
田業大叫:「不行,元寶是落花坊的人,你不能帶走。」
燕七撇撇嘴:「你開什么玩笑?現在已經查清楚,元寶是民籍,也是自由身,和你田業沒有任何關系。元寶想在這里呆,就呆著,不想在這里呆著,隨時可以走,你管得
著嗎?」
「啊?這……」
田業無言以對,擠出一張笑臉,又去央求元寶:「元寶,我對你如父親一般呵護,你別走,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賣你,只求你能留下來。哎,我舍不得你啊,咱們之間的父女情意……」
「呸!」
元寶看著田業那張哭哭啼啼的臉,狠狠啐了一口。
田業被啐了一口,更加裝可憐:「元寶,你怎么吐我呢,我養你這么多年,待你不薄啊。」
元寶咬著銀牙:「田業,你說你養我,豈不知,這么多年,我為你賺了多少錢?可最後,還是淪落到被你賣掉的下場?什么父女之情,都是假的,我會相信你嗎?當我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田業心灰意冷,後悔不已。
武美智走過來,看著田業,橫眉冷對:「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狠心,對元寶下手,這么多年,你卑鄙無恥的嘴臉終於露出來了。」
「美智,你不會走吧?我知道你不會走。」
啪!
武美智也不是吃素了,一個大耳光,賞給了田業,這下,田業的後槽牙全被打飛了。
「田業,我告訴你,從今以後,咱們沒有任何關系,我和元寶徹底離開落花坊,你敢鬧事,我在你身上戳幾個大窟窿。」
田業嚇得魂不附體,一句話也不敢說。
只是心里無比郁悶。
錢沒賺到,卻飛了兩個賺錢的金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