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霜徹底懵了。
「燕七是樞密副使?軍方二號人物?他……怎么變得這么厲害了?地位也太高了,太高了呀。」
冷幽霜看著燕七,宛如高山仰止,高不可攀。
燕七故意抓著冷幽雪的小手,親密的秀恩愛,眸光不屑的看著冷幽霜
「我說大婊姐,你都是婊.子了,還立什么牌坊呀?咱們把牌坊摘了吧。好不好?都是自家人,何必遮遮掩掩呢?」
冷幽霜如遭雷劈。
心中慚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尤其是,看著冷幽雪親密的依偎在燕七懷中,那份嫉妒,直沖於腦。
她從小就和冷幽雪比這個比那個。
冷幽雪太過漂亮,走到哪里,都是焦點。
冷幽霜很嫉妒。
這些年,不知給冷幽雪使過多少絆子。
甚至於,她還將冷幽雪的出行信息偷偷告訴張猛,讓張猛對冷幽雪下迷.葯。
終於,她成功把冷幽雪給趕到了金陵去。
冷幽霜特別開心。
想到自己父親是大將軍,而冷幽雪的父親已經死了,想到冷幽雪被自己趕出了京城,遠遁金陵,而自己成了冷家的大小姐,她就特別開心。
這場爭斗,終究是她冷幽霜贏了。
但沒想到,冷幽雪去了一趟金陵,竟然因禍得福,釣到了一個金龜婿。
人比人,氣死人。
冷幽霜無比失落。
她捂著又痛又賬的臉,指著冷幽雪
,憤怒交加:「憑什么?憑什么你的命這么好?」
燕七攔著冷幽雪的小蠻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因為,小雪的心腸好!大婊.姐,你的心思,就像是你破相了的臉一般的惡毒。」
「你……」
冷幽霜無地自容,飛一般的逃出去。
「哎,女兒,女兒。」
冷韓氏追不上冷幽霜,對著冷幽雪指指點點:「你看看你,剛從金陵回到冷家,就欺負你姐姐。你看看你姐姐,讓你欺負的多可憐。」
冷幽雪氣壞了:「劍呢,我的劍呢。」
燕七也氣笑了。
這對母女,真是活寶。
一樣的賤。
冷萬山剛才被冷幽霜氣得上不來氣,平息了好久,才讓冷岩把他推回來。
冷韓氏一見到冷萬山,開始哭天抹淚:「老爺,你快管管冷幽雪,她一回來,就擺大小姐威風,欺負冷幽霜,冷幽霜被氣哭了。」
「還有這個燕七,咱們擺家宴,憑什么他要參加?他是誰?冷幽雪的未婚夫是張猛,可不是這個燕七。老爺子,您答應張勇武大將軍的事情,要講信譽啊。」
冷萬山怒火萬丈。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什么冷幽雪欺負冷幽霜?
真是個長舌婦。
冷幽霜什么品行,我會不清楚?
冷萬山臉色冷下來,怒視冷韓氏:「燕七是冷家最尊重的客人,豈容你亂說話?你若是再敢無禮,立刻滾出去。你本來就已經被我逐出冷家了,冷家的家宴,你也沒資格參加。」
冷韓氏被冷萬山訓的無話可說。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
冷韓氏也賴著不走。
她還有任務,沒有完成。
……
一桌子豐盛的宴席。
燕七向冷萬山敬酒。
爺倆喝的很愉快。
冷幽雪坐在燕七身邊,一邊勸燕七少喝點,一邊埋怨冷萬山喝的太多了。
她頻頻阻攔。
眉眼之中,雖然嗔怒,但卻掩飾不住幸福的笑容。
心里美滋滋的想著:我坐在燕七身邊,好像是燕夫人呢。
冷韓氏不吱聲,盯著冷幽雪,放下筷子,突然說道:「老爺,我想起來一件大喜事呢。」
冷萬山問:「什么事?」
冷韓氏道:「再過半個多月,就到了冷幽雪和張猛訂婚的最後期限了。到時候,張猛會帶著彩禮前來提親,這可是一大快事呀。」
此言一出,歡快的氣氛驟然冷了下來。
冷幽雪心情一沉。
美好的心情,冷到了谷底。
燕七盯著冷韓氏,看穿她的心肝脾肺腎。
冷萬山盯著冷韓氏,眼眸中鋒芒畢露:「閉上嘴,別多說話。」
冷韓氏繼續猖狂:「我說小雪啊,不是伯母羅嗦,張猛可是一表人才啊,你嫁給張猛,那就是男才女貌,那就是珠聯璧合,那就是門當戶對。小雪,你可別糊塗啊。伯母可是盼著這一天呢。張猛這孩子,有出息,伯母很喜歡。」
啪!
冷幽雪再也受不了了,放下筷子,揚起杯中酒,狠狠的、潑在了冷韓氏的臉上。
「你喜歡張猛,關我何事?你看好張猛,與我何干?你那么喜歡張猛,把大婊.姐送到張猛床上不就完事了,與我羅嗦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