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牛宰羊。
忙成一團。
燕七找來夜玫瑰,給自己做向導。
這一路,除了欣賞美景,燕七真是見識到了突厥男人的無上地位。
女人的地位極其低下。
到處,看到女人忙碌的身影。
各種繁重的活計,都是女人來干。
有的女人還背著孩子,手里牽著一個,還要辛苦勞作。
就這一個時辰的功夫,燕七看到了五次家暴。
女人被打的滿臉鮮血,男人還在打。
返回的途中。
又遇到一個牧民毒打老婆。
一邊打,一邊叫囂:「讓你睡覺,讓你偷懶!寅時還不起床放牧?還等著我來放牧嗎?我在睡覺,你知道不知道?看我不打死你。」
「嗚嗚嗚……」
女人跪著受罰,不住的失聲痛哭。
燕七一聲冷笑:「好大的威風。」
夜玫瑰再也看不下去。
她沖上來,沖著那個牧民的臉上抽了一鞭子。
那牧民一見夜玫瑰,急忙跪下:「郡主,您……您為何打我?」
夜玫瑰氣壞了:「誰讓你打她了?」
牧民振振有詞:「他是我的妻子,我想打就打,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郡主,您因何動怒?」
「你……」
夜玫瑰一聽,更加惱火:「還敢犟嘴!我打死你。」
夜玫瑰一頓鞭子抽過來。
牧民嗷嗷直叫。
那個挨打的牧民妻子竟然撲上來,替牧民擋住鞭子,淚眼朦朧:「別打,郡主,別打他。」
夜玫瑰氣壞了:「他打你,你還護著他。」
牧民妻子痛哭:「郡主現在打他,等你走了,他會加倍打我,說不定,要把我給打死了。」
夜玫瑰僵在那里。
心里,無比的酸楚。
縱然,她貴為郡主,也改變不了赤果果的現實。
夜玫瑰很無奈,氣呼呼走掉。
剛一走開。
那個牧民又開始毆打老婆。
老婆嗷嗷直叫,遍體鱗傷。
夜玫瑰聽了,十分難過。
燕七道:「這就走了?」
夜玫瑰道:「不走能干什么?他在打自己的老婆,我怎么管?」
燕七眨眨眼:「你是超級殺手嘛,你可以偷偷下手,宰了這個打老婆的家伙。」
夜玫瑰悵然若失:「在突厥,男人打老婆,家常便飯,我就算能宰了這個牧民,難道,還能把所有牧民都宰了?」
燕七笑了:「還有你這個殺手做不成的事?」
夜玫瑰表情復雜。
眼神黯淡,十分難受。
「走吧。」
夜玫瑰咬著牙離開。
燕七道:「這個女人渾身是傷,你這么一走,她可能要被打死。」
夜玫瑰道:「我除了殺他,真的管不了。我若不殺他,他會變本加厲,毒打老婆。我若插手,是害了他。」
燕七笑了:「我有辦法。」
夜玫瑰眼前一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