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逸安比無兄弟的打賞,感謝殘劍飄雪六月天六月天兄弟打賞。
……
「還不趕緊給我滾進來。」
扎布怒吼。
「是!」
管家滾進來,急匆匆將紙條遞給扎布。
扎布仔細看了一遍。
心中,疑神疑鬼。
「還有人敢劫持祭獻籠?難道他不怕褻瀆長生天,引長生天降下天罰嗎?」
扎布深深蹙眉。
要知道,在突厥,無人不信奉長生天。
祭獻籠中囚困的,名義上都是褻瀆長生天的人,都是罪惡深重的人。
在這個局面下,誰敢擅闖祭獻籠?
這簡直是吃了豹子膽。
豹子膽都不行,還要加上一百個苦膽。
扎布怎么想也覺得不可能。
但是,他不敢賭。
萬一有人真的對祭獻籠動手,那可就糟了。
祭獻籠中的死囚,很多人是他的死敵。
其中,包括許多王庭中的官員,突厥的商業大亨,以及所謂的讀書人。
這些人要是全被劫持出來,被歹人利用,那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尤其是,藍朵的母親也在其中。
想到這里,扎布頓覺冷汗森森。
「來人,快來人。」
「大祭司,有何事吩咐?」
隨著扎布一聲怒吼。
門外!
沖進一員大將,名為科爾頓。
扎布臉色冷厲:「科爾頓,王庭中有多少護衛隊?」
科爾頓道:「有三千祭祀軍。」
扎布惡狠狠揮手:「有人欲要劫持祭獻籠,速速整軍,把三千祭祀軍全部帶上,殺向祭獻籠。」
「是!」
科爾頓是扎布的死黨,急忙去整軍。
扎布不僅是大祭司,更是部落的族長。
手下實際控制的兵馬,足有數萬。
但是,這數萬兵馬並不能駐軍王庭。
因為,王庭有規矩。
王庭之中,只能駐扎王庭的軍隊。
王庭的軍隊,只能歸大汗托米高控制。
就算是左賢王莫斯,雖然是王爺,但大軍也不能駐扎在王庭,必須在城外駐守。
王庭之中,只有數千人可供差遣。
扎布點齊了三千祭祀軍,直奔祭獻籠。
半空中,盤旋有大華情報局的飛鷹。
飛鷹的速度多快呀,眼睛多尖呢。
扎布的祭祀軍一出動,燕七這邊立刻就得知了消息。
燕七心情愉悅:「扎布果然上道!咱們就老老實實當個漁翁吧。」
一邊,易容的藍朵好奇的問:「為什么要做漁翁?」
燕七道:「大華有典故: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呀。」
「原來是這樣。」
藍朵俏皮的吐了吐香舌:「我不太懂大華文化。」
燕七問:「想學嗎?」
藍朵美眸瞭望燕七:「大人若教我,那我就想學。」
燕七哈哈大笑:「那需要學很久呢。」
藍朵糯糯道:「很久也無妨,我要一直跟著大人。」
燕七道:「我喜歡。」
這話聊情太明顯了。
趙玉琳重重的咳了幾聲:「我說大人,大敵當前,咱們把兒女情長先放一放,專心對敵,可好?」
燕七嘿嘿一笑:「這不是放松神經嘛。」
趙玉琳無語。
不過,燕七一向語出驚人,他早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