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僅僅是剛才那件事,老夫自然可以不再追究。」
「但據我所知,前段時間,這位傲公子還曾當眾重傷武公子。」
「不僅如此,傲公子還仗勢欺人,讓武公子當眾下跪。」
「武公子身為武道堂的客人,卻如此被傲公子折辱,這件事泰北你難道不管?」
汪祖涵臉色冰冷,再次揪出一件事情來。
「涵老這是在斷章取義嗎?」
就在此時,一直未曾說話的傲蒼笙,突然冷冷問道。
「小子,你什么意思?」
汪祖涵瞪了傲蒼笙一眼,皺眉問道。
傲蒼笙笑道:「你為何不問問當初那些圍觀者,我為何會對冰武動手?」
「這還用問嗎?你一定是妒忌武公子的身份,這才會出手傷他。」
汪祖涵似乎很憤怒傲蒼笙的行徑,厲聲說道。
「妒忌?涵老的話未免也太可笑了。我身為水龍王的傳人,會妒忌他一個水家二世祖?」
傲蒼笙撇撇嘴,一臉嘲諷與不屑道。
「你是不是先祖傳人,這一點還尚待證明。但你重傷羞辱武公子這件事,卻是很多人都親眼所見,你又有何話說?」
汪祖涵既然打定主意以勢壓人,自然不會給傲蒼笙翻身的機會。
「我當然有話說,那天要不是冰武自己過來找茬,我又怎么會對他動手?」
傲蒼笙雙眼冰冷道。
「找茬?誰能給你作證?」
汪祖涵說道。
「當初在演武場的那些人,都能替我作證。」
傲蒼笙理直氣壯道。
「好,既然你這么說,那我現在就找幾位見證者前來,看看他們是怎么說的。」
汪祖涵冷笑一聲,隨即大手一揮,有幾位青年便出現在了諸人面前。
「剛才傲公子的話,你們都聽到沒?」
看著那個青年,汪祖涵一臉威嚴道。
「回族老的話,我們聽到了!」
那幾位青年異口同聲道。
「那事實是否像他說的那樣?」
汪祖涵再問。
「不是!那天是這家伙故意找武公子麻煩的。」
「起先武公子並不像惹事,但因為這家伙咄咄逼人,才使得武公子大怒。」
「最終,武公子因為打不過這家伙,被這家伙當場重傷並羞辱。」
幾個青年一臉怒意的看著傲蒼笙,神色鄭重道。
此言一出,汪祖涵身邊的其他元老,也都紛紛露出一抹怒色,似乎想要看看傲蒼笙如何辯解?
「放屁!那天明明是冰武對傲公子咄咄相逼,這才自取其辱,你們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
見那些青年血口噴人,寧江立時大怒,忍不住怒斥道。
「放肆!寧江,現在可是族老們在說話,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插嘴?」
然而,寧江的話音方落,便聽一位族老言辭訓斥道。
聽到這聲訓斥,站在不遠處的火振,忍不住露出一臉冷笑。
之前就是因為他插嘴,才招來汪泰北的當眾喝罵。
身為汪泰北的心腹,寧江此時遭受同樣待遇,火振自然要幸災樂禍。
「傲公子,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汪祖涵冷笑一聲,看著傲蒼笙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