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大漢第一背鍋侯(2 / 2)

那位匈奴人卻解釋道:「我家大王剛剛失去了其父,並非是有意怠慢,請各位不要怪罪。」

隨即,那匈奴人朝著稽粥說了幾句,稽粥點了點頭,打起

精神與使臣們聊了起來。

宴席結束,這幾個人便被送去休息。

進了營帳,為首的那位頓時開口說道:「不對勁。「嗯?」

「我聽聞,稽粥乃是一代雄主,連大王都很忌憚他,可我們今天看到的這個稽粥,神色不安,甚至都不敢與我們對視,哪里還有雄主的風范?宴席上,他連話都不敢多說,只是低著頭飲酒,這不太對。」

或許是因為冒頓逝世的緣故?」

「不,你們也都聽到了吧,那個將領方才給稽粥說,讓他

不要寒了我們的心。」

這里的幾個人,顯然都是懂匈奴語的,他們點了點頭,為首的那人卻說道:「可是,他的稱呼不對,匈奴在稱呼其王的時候,用的你字是不同的,他方才沒有用對王的敬稱這廝定然不是稽粥,稽粥這是想要派他人代替自己去拜見大王,愚弄我們啊!」

「他這辦法連我們都騙不過,哪里能騙得過大王?」「呵呵,他不是想要騙過大王,只是想要拖延時日罷了!

「不過,稽粥本人,到底在不在這里呢?」「那就先滅再說!」

幾個人商議妥當,休息片刻,等到半夜,幾個人急忙起身,各自拿上武器,偷偷走了出去百度搜索家父漢高祖愛好中文網首發,守在門外的甲士並不少,趁著夜色,幾個使臣同時發動襲擊,連著殺死了幾個甲士,其余人反應過來,眾人戰在一起,使臣眾人卻不戀戰,手里的火把朝著周圍丟去,又有人搶過戰馬,大聲嘶吼著,一路引起騷

亂。

就在這個時候,隨著火光,馬蹄聲從遠處響起。

匈奴人驚慌的站起身來,紛紛拿起了武器,點燃了篝火,准備迎敵。

在火光之中,一個騎著白色駿馬,披著重甲的壯漢身先士卒的沖進了匈奴營地,劉長手中長矛揮舞著,將面前幾個匈奴人打落下馬,朝著前方不斷的沖鋒,迎面沒有一人能攔得住他的,他的長矛極長,加上此刻有了馬鏗相助,他就猶如一個人形的磨盤,直接在匈奴人騎兵之中碾出一條道路來,手里的長矛不斷揮舞著,依靠著長兵的優勢,壓根就沒有人能接近他。

而雜布和柴奇跟在他的左右,很快又各自帶隊,從三個方向來沖殺匈奴。

這樣的襲擊,劉長已經玩上手了,做好准備的匈奴人很難打,他們想要撤退,誰也攔不住,可是這樣毫無防備的匈奴人,卻不過是待宰的蘭羊而已,有的來不及上馬,便被殺死,有的上了馬,也不知道敵人在那里,只能是在營地里像個沒頭蒼蠅那般亂轉。

營地頓時亂了起來,四面都有喊殺聲,劉長在作戰之前,就已經制定好了非常詳細的作戰部署:殺穿敵人!

這雖然是個大部族,可騎兵的數量也不過六千人,劉長在各方面都占據著優勢,戰斗根本沒有持續太久,劉長都沒有殺的起勁呢,戰事就結束了,匈奴人大量的潰逃,也有不少投降

的。

劉長並沒有放松警惕,他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令雜布去找出稽粥來!

先前在營地里引起騷亂的幾個使臣,此刻只剩下了兩位,在他們的帶領下,雜布很快就揪出了那位「稽粥」,這人鬼哭狼嚎的被拽到劉長面前,不斷的求饒,大聲喊叫。

「他在說什么?」

「他說自己不是稽粥」

劉長皺著眉頭,跳下馬來,一把抓著那人的脖頸,憤怒的質問道:「你若是說實話,我能饒你一命,否則,我現在便殺了你!」

那人再次大聲高呼了起來。

使臣再次翻譯道:「他說自己不是稽粥是稽粥讓他來冒頂的大王,我們先前也覺得不對勁這廝可能真的不是稽粥」

劉長暴怒,一把將那人摔在地上。

「這廝甚是狡詐他若是不在這里,那他到底在哪里呢?

劉長確實很失望,他本以為自己這一戰就能取下稽粥的首級,立下大功,可沒有想到,稽粥如此狡詐,雖說這戰攻破了一個大部族,斬獲頗豐,可抓不住稽粥,那這點斬獲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全軍休整!迅速派人去告知師父!」「稽粥不在北!」

劉長便在這里休整了幾天,押解著這些俘虜,前往與韓信匯合。

而就在這個時候,唐國的李左車部,卻遭遇了大敵,而與他們交戰的,並不是稽粥,而是冒頓的三子闥固。在護塗按著陸賈的說服,派出人手來,奉承闥固,表現出願意奉他為主,繼續追殺稽粥的想法之後,闥固便徹底放飛了自我,他迅速朝著北方猛攻,想要拿下祁連山周邊的諸多地區,來穩定自己這個新單於的位置。

隨即,他就跟正朝著這里出發的唐國軍隊遭遇,闥固也不慫,雙方大打出手,交戰了個多使臣,留下了數千人的屍體後,闥固撤離了這里,而唐國軍隊這里,傷亡也不少,李左車並沒有料到敵人的主力會出現在這里,不過,他正愁著找不到敵人的下落,在明確敵人的位置後,李左車也即刻做出了安

排。

這一次的戰役,與先前不同,匈奴人不再全力與大漢交戰,行蹤不定,內外戰局都格外混亂。

就在北方開始交戰的時候,長安之中,太後卻在設宴款待群臣。

宣室殿內,太後板著臉,看起來頗為嚴肅。

群臣坐在兩側,神色各異,不少大臣此刻都有些不安。張良也受到了邀請,坐在群臣之列,父子倆能同時出現在

這里,倒也是罕見。

「許久不曾跟諸位大臣同飲,甚是思念,今日特意召見。

「諸公可還無恙?」

「臣等無恙!恭問太後無恙?」「我也無恙。

層後打量著眾人,對張不疑說道:「不疑在座之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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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年輕,可以為眾人敬酒!」

張不疑急忙起身,為身邊的大臣們敬酒,不少大臣,拿著酒盞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層後指著張不疑說道:「這些時日里,不少大臣彈劾不疑不疑年輕,不知禮,這盞酒,就當是他與諸公賠罪,還望諸公都能寬怒他啊!」

「不敢!」

張不疑的忽然到來,讓群臣產生了一種不安,大王是否要逐漸用這些年輕人來取代自己呢?看小說來而張不疑鐵了心,想以陽謀來除掉他們,要么被我干掉,要么干掉我之後被大王干掉!面對這般頭鐵的二傻子,群臣只能請出張良,希望他能勸住自家這個二愣子。而這一切,在太後這里恍若明鏡,看的清清楚

楚。

「不疑啊你要記住,這些都是你的長輩,以後不能再對

他們無禮了」

「臣明白!」

張不疑朝著太後俯身行禮,又為難的看著陳平,「陳侯,我辜負了您的厚望,還將陳買牽連了進來,是我不對,請您怒

罪!」

那一刻,群臣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陳平的身上。

「鍋侯」拿起手里的酒盞,深吸了一ロ氣。「無礙。」

張良這才開口說道:「陳侯啊,以後,這豎子我就托付給您了請您多指點他,若是他做錯了什么,盡管責罰,就把他當作自己的兒子一樣。」

陳平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忍了許久,才從牙縫里吐出了一個字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