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邀請(1 / 2)

念長安上前將那女子扶起,然後關切的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那個女子搖搖頭,然後低聲說:「姑娘既是救了新月,新月便是要報答的。但是新月現在也是個殘廢的人了,無以為報,便只能待在姑娘的身邊,一球後來能夠報答姑娘。」

念長安訝然道:「你……」

那個女子只是繼續說道:「小姐不會不收留奴婢吧?」

念長安還未來得及說些什么,就又聽見她輕聲道:「新月今日已死,這個名字自然是不可以再用了。小姐可再否為奴婢取一個名字?」

念長安也只好答應了下來,然後思考一番後才慢慢道:「歌盡桃花,你既是劫後重生,便喚為晚歌,如何?」

她輕聲應下:「晚歌遵命。」

念長安見她**著身體,便將那男人的衣衫扒下然後披在了晚歌的身上,就在要走之際,便看見晚歌拿著剛才的匕首,面無表情的割斷了那個男人的脖子。

念長安沒有說話,因為她知曉如若是她受此侮辱,怕是要將那個男人千刀萬剮,才能一消心頭之恨。

只是在見到她手法那般熟練,以及那眼眸之中那看淡生死的漠然之時,還是忍不住暗暗吃驚。

念長安看著垂著頭的走在她的身後滿是恭敬的晚歌,不禁暗暗彎起嘴角:她的身上,還有更多的秘密。

不過,那也是她賺到了。

回到駙馬府上後,念長安讓飈著眼淚撲上來的掬月去請大夫時,那個一直安靜了一路的晚歌這才輕聲道:「小姐不必了,晚歌自幼學醫,這點小傷,自是不用如此麻煩。」

她輕描淡寫的一點小傷,便指的是她的面容之上橫貫半張臉的慘狀,她的臉上滿是血污,血肉翻飛,看起來真真猙獰異常。

只是她的眼眸如此淡然,好像這當真是偶到花園采花只是不小心被花刺刺到一般的小傷口。

掬月猛然一看到這樣的臉,差點沒有嚇得尖叫起來,她使勁捂著嘴,臉色蒼白,眸中驚疑不定。

念長安也有一些於心不忍,於是她便道:「你這張臉……可還治得好嗎?」

晚歌只是低著頭輕聲道:「不若是一張表象罷了,圖添煩惱。小姐可否給晚歌一些葯物止血?」

念長安見她一臉決意,也不好再勸,只好吩咐著掬月去想府里的大夫要些葯物過來。

掬月的臉都還是白的,只見她簡直就是逃跑般的跑出去的,那腿都有些顫抖了。

晚歌欠了欠身,然後說道:「那晚歌便先行下去了,若小姐有事,可隨時吩咐晚歌。」

念長安只得吩咐下人帶她去不遠處的一間房間,然後讓她快些去休息。

晚歌恭敬的彎了彎身,然後輕聲道:「那晚歌便先行退下了。」

念長安見著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長燈為照明之處,忍不住有些感慨。

許久後,掬月也回來了。手上空空,應是已然送完了葯物。

念長安一邊梳著滿頭的青絲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葯物可是送去了?」

掬月點頭應了一聲,然後顫著聲音問她:「群……群主,那人到底是誰啊?」

念長安頓了一頓,然後看著銅鏡之中模糊的自己意味深長道:「一個令人不得不服的人。」

掬月「啊?」了一聲,卻是不明白。

念長安卻想起了今日遇見的男人,不禁悠悠嘆息出聲:她到底是有多少幸運啊,竟是同時遇上了兩個她無法應對之人。

都是為了目的,而孤注一擲之人。

次日。

駙馬終於從酒醉之中醒過神來,倒是沒有像其他人一般將昨夜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還是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當他想起之時,瞬間臉色蒼白,然後著急的詢問著念長安的下落。在得知了念長安昨夜回府的消息後,這才終於松了一口氣。

他是靠著自己的才學才高中的狀元,自是不笨,只要稍稍想上那么一想,便也知道那鳳傾陽昨日宴請他的目的便是自己的妹妹念長安。

但是他卻不知他的妹妹,在昨晚真是生死一線,且被吃盡了豆腐。好在念長安是從現代穿越而來的,若是平常女子被那個男人這般對待,不若為保名節去死,也必是羞辱難嫁,躲於家門中不願出來了。

雖是如此,但是他仍是對念長安充滿了愧疚,故而對於妹妹房中出現了一個不知名的婢女時,也是縱容般的忽略了這個問題。

日子漸漸又恢復了平靜,什么晉安王爺,什么攝政王全部都未有打擾。念長安也就慢慢放下了心。

哪知就在一天下午,哥哥將她叫到前廳,難得的一臉嚴肅。便聽見他問道:「長安,你什么時候與攝政王那般熟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