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未眠，淚流干了。

眼睛腫的像核桃，猩紅的嚇人。

御威馳醒過來的時候，便看到潘曉思抱著單薄的身子蹲在窗戶口哭，她的眼睛又紅又腫，臉色蒼白。瞥見一床的狼藉，額頭劇烈疼痛的御威馳重重拍了幾下自己的前額，忍不住爆粗口。

該死，昨晚他都做了些什么？！

御威馳煩躁拿起掉在地上的浴袍披上，朝挨著窗戶的潘曉思靠近。

只是，他剛走近幾步，潘曉思激動哭喊道，「別靠近我！」

這一刻，她突然厭倦了扮演這樣的角色。

「潘曉思。」潘曉思情緒有些失控，御威馳只好停住向前的腳步。

他本想向潘曉思解釋昨晚的事，可是話到嘴邊，除了她的名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從來沒有向人解釋的習慣，按照以往的性子，他覺得根本沒必要向人解釋，不用他開口，自然會有人來巴結他。

可此時，面對潘曉思，他卻有想解釋的沖動，只是，從來不習慣向人解釋的他，不知道該怎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