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威馳是冷血無情的,連一個無辜的孩子都不肯放過,他怎么會懂愛和憐憫?
「李嬸,不用幫御威馳說好話,他對我是不是真心,我能感覺的出來。」李嬸和御威馳認識那么多年,自然向著御威馳。
潘曉思權當是李嬸護著躺在沙發上胃病發作的男人。
只是,她語畢,李嬸嘆氣聲更大,拉著潘曉思的手繼續說道,「你是沒有看到御少爺折磨自己的樣子,我們看著都心疼。為了孩子的事情,他幾天幾夜沒睡,一直站在卧室門不敢打擾。你走了之後,御少爺不吃不喝,胃病剛有起色,又回到起初那么嚴重,前天,還胃出血。整整咳了一晚上。」
李嬸臉色沉著,心口呼吸不斷起伏,一臉的擔憂。
她頓了會,接著又繼續說道,「如果御少爺真的不在乎,他又和何必自我折磨?我看著他長大,他在乎什么,不在乎什么,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曉思,御少爺打掉你的孩子,他是太在意你,在意過了頭才會一時失常。你應該明白,男人的嫉妒和女人的嫉妒不一樣,男人的嫉妒就像一把火,可以把整座山都燒毀。」
李嬸說完,潘曉思一片震驚。
她的腦袋一陣凌亂,有些理不清楚思緒。
潘曉思喃喃自語問道李嬸,「嫉妒?御先生他嫉妒什么?」
李嬸大嘆一口氣,應道,「曉思你是真不明白?」
潘曉思搖頭,腦袋亂成一團漿糊。
「御少爺嫉妒你前男友。」李嬸點撥道。
「凌志翰?」御威馳嫉妒凌志翰?
他怎么會嫉妒凌志翰?
「御少爺,是因為真心喜歡你。所以,才會有嫉妒。」李嬸搖頭。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們是身在迷局里走不出來,所以,才會有那么多的誤會。
「那我的孩子……」潘曉思猛地煥然大悟,身形跌蹌的有些站不穩。
打掉她的孩子,也是因為凌志翰,御威馳才不相信孩子是他的?!
回想他們爭吵的那天,她曾說過『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御威馳更加誤解孩子不是他的骨血。
原來,害死孩子的凶手,她也有份!
如果那天她不口無遮攔說那句話,御威馳也不會大受刺激。
「李嬸,對不起。」眼淚突然蓄滿了眼眶,有著深深的自責。如果,當時他們都能冷靜下來,也就不會造成不這么殘忍的誤會!
她的孩子,無辜的孩子,也就不會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就已經與她陰陽兩地相隔。
「要說對不起也要對御少爺說,你能和他說說話,他一定會很高心,病也會立刻好起來。」潘曉思終於理出她和御威馳之間那里出了問題,李嬸很欣慰,微微寬心。
「我知道了,李嬸。」潘曉思抿唇,快步走到醫生身旁,她擔心問道,「醫生,御先生胃病怎樣了?」
醫生給御威馳注射了幾針,又開了些葯,他將御威馳以前常用的胃葯遞給潘曉思,交代道,「御少爺這次胃出血,比上次還要嚴重,這幾天飲食一定要格外注意,要是病情加重…可會出大事。」
家庭醫生臉色很沉,御威馳情況並不樂觀,潘曉思一陣不安。她接過胃葯,點了點頭,送醫生出門。
醫生走後,潘曉思便一直坐在沙發旁,守著御威馳。想到李嬸剛才和她說的那些話,潘曉思心里還有很多疑惑解不開。於是,她趁御威馳睡著的時候,給他的助理石君豪打了個電話,想問他一些事。
十幾分鍾,石君豪放下手上的工作,特地從公司趕會御威馳的別墅。
石君豪一進門,便看到自家boss病的很嚴重躺在沙發上,臉色不由一陣慘白,冷著一張臉,語氣極其不友善問道,「潘小姐,找君豪什么事?」
潘曉思清楚感覺到石君豪冷淡的態度,抿著唇,說道,「天前,把我綁到游輪的那個人是你,對嗎?」
凌志翰給她聽的通話錄音,就是御威馳讓石君豪把她綁架到游輪,之後讓她消失。
「我沒綁架過你!」石君豪冷哼,冷漠的眼神鄙夷的望了一眼潘曉思。如果不是因為眼前的女人,他家boss也不會病成這樣。
「你撒謊。」潘曉思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