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威馳離開林靜媛的卧室後,很晚都沒有回來。
潘曉思躺在冰冷的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她一直在等御威馳,可是打他電話,打不通,打給石君豪,石君豪又不肯透露他家boss的行蹤。直到大深夜,潘曉思想起身下樓喝杯水的時候,卧室的門,嘭的一聲巨響,被人用力推開。
潘曉思被嚇了一跳,捂著抖動的匈口,看到御威馳醉醺醺走進她的卧室。
看到御威馳身形不穩左右搖晃,潘曉思一陣擔心跑到他跟前,扶著他。
靠近的一瞬,一陣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熏的潘曉思臉一陣滾燙,「御先生,你喝酒了。」
將御威馳扶到她的床上,潘曉思脫掉他的鞋子和身上的領帶,讓他好好躺著。她轉身想去拿條熱毛巾給御威馳擦一下,剛轉身,手腕卻被御威馳緊緊拽住。
御威馳神情十分痛苦喃喃著,「為什么是你害死我媽咪?為什么?」
手腕被拽的十分疼,潘曉思試著甩了幾下卻甩不開。看到御威馳這般痛苦的摸樣,潘曉思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她緊緊咬著唇,唇生生被咬破滲出一絲血絲。
她蹲在御威馳身前,小聲說道,「御先生,你醉了。」
潘曉思原本想解釋,那天她拿的葯,被人換了瓶裝,所以,她才會拿錯。
她很想解釋給御威馳聽,可是每次御威馳並不給她解釋和耐心聽的機會,就像現在他醉的那么厲害,她再怎么解釋,御威馳也聽不進去。
「我沒有醉,我很清醒著!」手腕上的力度再次加重,痛的潘曉思額頭冒冷汗,御威馳深深凝視著潘曉思,深邃的瞳孔就像漩渦一樣,復雜而看不見底,「潘曉思,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
他媽咪的死,雖然不全是她的責任,可他媽咪卻是間接被潘曉思害死的。今天要是潘曉思是別人,他早一槍要了她的命陪葬他死去的媽咪,可是眼前的女人是潘曉思,是他喜歡的女人,他陷入深深的掙扎中。
「御先生,我…………」
「你說,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
潘曉思話到嘴邊,御威馳猛地緊緊拽住她的雙肩搖晃,他漆黑的眼眸在黑夜里發出冷幽幽的光芒,像一般鋒利的匕首對准了潘曉思。
「御先生,你放開我…………」整個嬌小的身體仿佛快要被御威馳給搖散了,潘曉思頭暈眼花,求生的本能讓她使勁力氣掙扎。
「你到底是說啊,我該拿你怎么辦?」御威馳再度搖晃,潘曉思被折騰的腦袋一陣犯暈,哭著拉住御威馳的手臂維持平衡。
「御先生,對不起。」沉默半響,潘曉思還是重復著這幾個字。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還是對不起,可笑之極!」御威馳冷峻的臉突然如撒旦一般猙獰,潘曉思徒然感到一絲害怕,她想逃離,可御威馳雙手一拽,潘曉思便趴在寬大的床上。她還沒來得及起身,男人灼熱的身軀已經緊貼過來,在她耳邊低喃,「潘曉思,我要這輩子都囚禁你來補償你害死我媽咪的罪孽。」
「不要……」一抹涼意還未散去,身後一股強勁的男xing危險氣息卻忽然襲來,御威馳炙熱的唇緊緊堵住她的唇,啃咬著她幼嫩的唇瓣,屬於男/性獨有的麝香味道以不可抗拒之姿侵占了她的整個口腔。
「唔唔唔…」潘曉思拼命掙扎,拳頭落在正肆意品嘗她唇的男人身上,御威馳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男人的氣息強勁,將她口腔里的氧氣全部吸走一般,索吻里帶著一種至死方休般的沉重感,潘曉思奮力掙扎,卻換來御威馳更激烈的掠奪。
「唔唔唔…御…先…生…放…開…我…」潘曉思很害怕,全身顫抖。
撕拉!
衣衫撕裂的聲音格外沉重,頃刻,潘曉思身上的衣衫變成了一堆碎布。
「啊……」身體突然遭遇入侵,身體上的疼痛讓潘曉思全身僵硬,撕裂的痛感潘曉思幾乎昏厥,哭喊大叫了聲,然,她的哭喊聲卻被御威馳唇舌封住,沒有半點憐惜。永無休止在潘曉思身上掠奪,似乎只有在她身上,他才能忘記他媽咪的死。
一整夜恣情侵/占著懷里纖細的人兒,御威馳一刻也不肯放松。潘曉思幾度昏厥,醒來時都恨不得死去,因為,每次醒來,她所感知到御威馳對她的羞辱和搶占,折磨的她發瘋。
身心慘痛又疲憊,天亮時分,潘曉思終於重重昏厥,昏睡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傍晚,御威馳早已經不在身邊。身心皆是一片傷痕累累,淚水早在昨晚流干,此刻,潘曉思再也沒有眼淚可掉。她睜開的眼睛仿佛失去所有的焦距,變的空洞而迷茫,像被人丟棄的瓷娃娃一般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