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現在已經不在了。

他說，那你到底在還是不在？

我說，問得好！半小時之前還在，現在你們公司樓下了。

他說，不早說！

我說，一直忙著呢。

他說，真見過我們劉總了？

我說，見過了。

他說，如何？

我說，不知道。

他說，你生理上有缺憾嗎？

我說，心理上也許，生理上很健全。

他說，你見了我們劉總竟然沒感覺？

我說，我這么說過嗎？

他說，那你說不知道——

我說，我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她有多美，我說不出來，她有多好，我也說不出來。見到她，所有的形容詞都黯然失色——

他說，見到她，就連你口才這么好的人，也都啞然了。

我說，沒錯。

他說，這回相信了吧？

我說，信了。

他說，比你們公司的總經理要有魅力吧？

我說，不知道。

他說，怎么又不知道了？

我說，我問你，西施和貂蟬誰更美？

他說，不知道。

我說，這不就行了！

他說，西施有西施的美，貂蟬有貂蟬的美。

我說，孺子可教也。

他說，我用你教？本公子閱無數——

我說，下次該換個口頭禪了吧！

他說，你見到我們劉總是什么感覺？

我說，愛與不愛有什么區別？依你之見——

他說，愛一個女的，我會想牽她的手散步，不愛一個女的，我只想跟她上床。[ 都市文學.dushiwenxue.com ]

我說，孺子可教也。

他說，你丫不會是愛上我們劉總了吧？

我說，我沒有愛一個人的權利嗎？

他說，有。是個男人都會愛上我們劉總。

我說，孺子可教也。

他說，不公平。下次我也要見見你們總經理，看有你說的那么漂亮不？

我說，歡迎蒞臨靚麗服飾指導工作。

他說，一定去。你並不是說你們靚麗服飾麗人如雲嘛！我就喜歡那種工作環境。

我說，看女人就看女人，跟工作有關系么？

他說，美女資源也是工作資源。

我說，不如我們換家公司吧？

他說，這個提議不錯。

我說，考慮好了通知我。

他說，一定。

我說，那再聊。我得去拜見月老了。

他說，干嗎？

我說，求月老幫忙，讓你們劉總愛上我。

他說，你可以去死了。

………

想起那天跟郝建的通話內容，我忍不住笑了一聲——

「你笑什么？說話啊！——」郝建在手機你頭催我道。

我回過神來，沖手機那頭道：「不是在聽你說嘛！你繼續啊！——」

「給點反應行不行？」郝建道。

我訕笑道：「行！我完全贊成你的看法，你們劉總的確魅力四射！有魅力的女孩子對男人自然不缺乏號召力——」

「我們劉總一向都很有號召力，而且，她那種號召力是無形的，不需要口號，她也不需要說任何話，只要她一個眼神，或者一個手勢，我相信公司里的男同胞們都會義無反顧地向前沖，而且前仆後繼，死而無憾，這就是她獨特的魅力所在——」郝建在手機那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