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五章(1 / 2)

「戲子無義,婊子無情!臭婊子!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干嗎要陷害於我?你干嗎要詆毀我的清白,干嗎要分裂我和琳琳之間的關系!——」

這樣惱怒地想著,我就又抓起手機,撥了顏真真的手機號碼——

對方的手機依然關機!——

臭婊子!你應該早知道我會打電話來質問對吧?所以把手機關掉消失得無影無蹤對吧?我告訴你!你不要被我徐銘撞見,哪天你被我撞見了,我非揍你個去美容整形醫院都治不好的下場!——

別說男人不能打女人,對你,我非要破了這個戒律!——

………

印度詩人泰戈爾說,人世間最遠的距離,不是空間上的,而是你在我身邊卻不知道我愛你!這種心靈上的距離遠比空間上的距離更能折磨人的身心!

曾經有一本暢銷書叫《感謝曾經折磨過你的人》,我並沒有把這本書上所講的道理歸納為情感的范疇,我的心正在接受情感的煎熬,哪還有心思去感恩呢?

這幾日我的心就像那復活節島——地球上最遙遠最偏僻的島嶼!

琳琳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信息,這讓我的心情失落到極點!——

這場大雨接連下了三天,在第四天雨才停了——

當上午的太陽普照大地,天地萬物接受了雨水的滋潤,現在又得到了陽光的溫暖,一切都顯得生機勃勃的——

天空高遠,一望無際的蔚藍,大地草長鶯飛,各種樹木,以及花花草草,都在陽光下爭奇奪艷——

公司門外花圃里的月季花開得正艷,有白色,黃色,紅色,嬌嫩的花瓣上還掛著雨珠,在上午的陽光里閃耀著鑽石般的光澤——

人間四月芳菲天,山寺桃花始盛開——

此情此情,不禁讓我想起了才女加美女的林徽因的一首詩《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我說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笑音點亮了四面風;輕靈

在春的光艷中交舞著變。

你是四月早天里的雲煙,

黃昏吹著風的軟,星子

在無意中閃;細雪點灑在花前。

………

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

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

是詩的一篇;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想起林徽因的這首詩,就想起了琳琳黑發披肩眼眸閃爍的溫柔的模樣——

沒錯!琳琳就是我的「人間四月天」——

而現在我卻面臨要失去這片「人間的四月天」——

我坐在經理辦公室里,在讀一本雜志,雜志上一篇文章有一段印度心靈導師克里希那.穆提說的話——

「只有當心靈真正安靜時,只有當心靈不再期盼、請求、追尋、占有、嫉妒、恐懼和焦慮時,只有當心靈真正沉靜下來,愛才有可能出現。」

請允許我給他四個字:一派胡言!

如果人們都做到了無欲無求,不是剃度出家遁入空門晨鍾木魚清燈經書一心想佛,不是更好么?為何還要苦苦等待愛的出現呢!至少我是沒有那么高的修為,我的心不但沉靜不下來,愛與恨的潮水卻似那泛濫的黃河,滔滔不絕洶涌澎湃——

所想所思所夢所企圖挽回的都只是那一張熟悉的美麗的面孔——

我將對琳琳深深的愛轉變為對顏真真和猥瑣者綿延不絕的恨,我恨不能施展「吸星大法」把他們的精血吸光,把他們全都變成干屍!或者賜他們白綾一丈自縊於梁上,或者賜他們丹頂毒幾丸自服七竅出血而死;或者賜他軍刀一把逼他像戰敗的日本武士那樣剖腹自殺!——

人在無助無望之時都有傾訴的欲望,許多人克制了這種欲望,因此才有人進了精神病院,或者直接橫著走進了火葬場。

自殺我不說它是一種無能的表現,但的確是一種自私的行為。一個人的痛苦是一了百了,但卻給更多的人帶來了新的痛苦——

中午我電話給郝建讓他回來陪我喝一杯,郝建這幾天都在外面跑業務——

我在公司附近的街邊找了家小飯店,點了酒菜,抽煙喝茶等著郝建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