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章(1 / 2)

我一看依然是一些追問我和我她妹之間的事情的內容,完全沒興趣讀下去,心中還有些惱火——

下床,鍛煉了半個小時,沖了澡出來,顧彤和郝建已經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

我走進餐桌,坐下,拿起一枚煮雞蛋,一邊剝殼,一邊問顧彤和郝建今天都有什么活動安排,因為今天是禮拜天——

郝建看著我道:「我約了吳進一塊兒打籃球,一起去吧?——」

我笑笑道:「好啊!何樂而不為?——」

我今天就是准備要參與大家的集體活動,打籃球正好,好久沒打籃球了,雖然我籃球打得不咋地,但興趣依然還在——

打兩場籃球,出一身臭汗,再跟郝建和吳進去街上找點樂子,多好!——

我何必糾結在劉氏姐妹的情感糾葛之中呢?勞身勞神的——

郝建看著我賤笑道:「不去找劉氏姐妹了?——」

我道:「找她們干嗎?心累!——」

郝建「哈哈」一笑,看著我道:「看來哥昨晚對你的那番話還是發揮了一定的效應!孺子可教也!——」

「你還記得你昨晚的酒話?我還以為你醉得不醒人事了呢!——」我瞟他一眼道,把手中剝下來的雞蛋殼碎屑丟在他腦袋上——

郝建抬手擋了一下,看著我賤笑道:「聽哥的沒錯!冷落劉琳琳幾天,她就變乖了!不要一味地去迎合女人的口味,要時不時給她點挫折感,只有挫折感才能激發一個人的興趣與斗志。她不是跟你冷戰么?行!你就跟她冷下去,要冷得徹底,不要去看她,不要給她打電話,也不要給她發訊息。她想跟你冷戰,其實就是想折磨下你的心,讓你對她加倍重視。如果你不接招,她心里就會有挫敗感。這樣一來,她就會很納悶,納悶你怎么不主動給她賠禮道歉了?納悶你為什么不像以前一樣去連哄帶勸了?她也才會開始審視自己是不是真地做錯了?如果你不管黑白是非,一味地迎合討好她,即使她做錯了,她都覺得自己是對的了!泡妞很考驗男人的逆向思維,你不能老按常規出牌,要讓她覺得你永遠捉摸不定,她才會對你保持永久的興趣。你不能刺激女人的理智腦,你要刺激她的情緒腦,刺激她大腦中的多巴胺——」

「得了得了,什么逆向思維,什么多巴胺的,」我不耐煩地在桌子下面踢郝建一腳,皺眉盯著他道,「談個戀愛,有這么復雜么?你愛她,她也愛你,不就行了嘛!累不累你?——」

郝建沖我一擺手道:「唉!剛以為你有點進步,現在突然一下子又倒退了好幾年了!我問你!一篇好的小說為什么能吸引讀者一口氣讀下去,不讀完就不罷休?這是因為好的小說里必定充滿了懸念,一個接著一個,所以讀者才會始終保持住對這篇小說的興趣。平淡無奇像一杯白開水,誰還會跟著讀下去呢?談戀愛就像寫一篇愛情小說,你得制造好懸念,不能讓女人一眼就能把你讀明白了,那女人對你還有什么興趣呢?你得一個懸念接著一個懸念,她剛弄明白這個懸念,你下一個懸念又起來了,你要讓她欲罷不能!還有不要把你的內心完全展示給你追求的女人,永遠都要猶抱琵琶半遮面,要的就是這種朦朧含蓄的感覺,這是一種美!說話最好只說一半,做事最好只做一半,留一半給女人想象的空間!這個至關重要,直接決定你在她們心中的魅力指數!——」

mb的!又給我上戀愛培訓課了!——

我一伸手,把剝好的雞蛋整個兒塞在了他嘴里,皺眉盯著他道:「吃雞蛋吧你!要像你把事情搞得這么復雜,那戀愛豈不是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之一了!——」

郝建笑著把嘴里的雞蛋捏在手中,張嘴咬了一大口,邊吃邊看著我賤笑道:「你說對了!男人們的終極目標是什么?那就是俘虜女人的心,讓她心甘情願為你奉獻出無數香艷旖旎的夜晚!為了達到我們的終結目標,我們必須要承受住過程的痛苦,如果你不愛她,你要騙自己說愛上她了,如果你愛她,你要裝作不愛她,不能隨性為之,要講究戰略戰術——」

「打仗啊你?——」我瞪他一眼道,拿起筷子開始吃面條——

郝建把剩下的半個雞蛋塞進嘴里,笑著快速咀嚼著,然後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大口牛奶——

「沒錯!男人和女人之間注定是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你要贏得這場戰爭,你要吃到勝利的果實,你首先就得從思想上加以重視,情不厭詐,愛情三十六計,等有一天你們終於躺在同一張談判床上時,那時候這場戰役才算結束了,那時候有笑了,有人淚流了!——」郝建看著我賤笑道。 m )

顧彤目光直直地看著郝建道:「郝哥!你太恐怖了!——」

郝建轉臉笑看著顧彤道:「聽上去也許恐怖,不過,從本質上講,這是一場公平的較量。男人們為女人們奉獻了一場場激動人心的演出,讓女人們在這場演出中過足了愛情的癮,她們也要為這場演出支付一點點酬勞!僅此而已!——」

「郝哥!你真可怕!哪個女孩撞見你,真是倒大霉了!——」顧彤蹙眉看著郝建說。

我對顧彤道:「顧彤!你別聽這賤人在這里妖言惑眾!——」

說著我又踢郝建一腳道:「賤人!請不要毒害我妹幼小而純真的心靈!——」

「什么跟什么!」郝建瞟我一眼道,同時轉臉看著顧彤賤笑道,「郝哥也教你幾招反間計!你了解了男人之後,才能對付男人對吧?天下的烏鴉一般黑!你那個亞瑟跟我們不會有不同!所以,顧彤,你不要陷得太深!在愛情這場戰役里,誰投入的感情越多,誰就越可能是最後戰敗者!你郝哥我曾經在卧室的床頭貼了一幅對聯,以警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