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期 帽子的故事(1.5)見面就只是搞?(1 / 2)

作者:李浩凌

2020年5月7日

人一般有兩種真實想法一種願意承認的一種不願意承認的。

聰明人的聰明在於不管願不願意承認都不影響自己做決定。

帽子就是這么一個人他不常有煩惱而當他有煩惱的時候往往也會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那晚之後他很不安緩解不安的方式有很多做愛也是其中一種所以並不耽誤他和洋妞又上了一炮語言課。

還有一種是去邂逅阿竹的酒吧坐坐聽酒吧的駐唱小姐姐唱歌。

他隨緣去駐唱小姐姐也隨緣上班偶爾才回碰上。

所以這是帽子第一次連續三天光顧酒吧坐在不變的吧台前的位置。

好巧不巧駐唱小姐姐也連續三天來上班。

駐唱小姐姐很懶最多連唱兩首歌。

這一次她唱完主動坐到了帽子旁邊帽子轉頭沖她笑了一下就又看著自己面前像老相熟一樣的打招呼。

「你在守株待兔嗎?」她問帽子道在這之前他們互相從沒說過話打過招呼不過當然彼此都認得對方因為這種酒吧大家都懂的不是周末根本沒幾個人。

帽子有點費解的看著她聽她得意道:「我可是看見了的哦那天你把人妹子給帶走了。

「哎別提了煩的要死。

「咋啦你耍流氓被人報警了?」

帽子有點無語這女孩有點皮和慵懶的嗓音反差有點大。

只道:「你問這干啥和你又沒關系。

「我好奇呀我八卦呀。

」她一副天經義理所當然的樣子讓帽子難受的要死。

「你和我說你得手了沒。

帽子無奈點點頭。

不料這女的反應更誇張嘴張成o字型臉上混合了驚訝氣憤難以置信真有你的等多種情緒。

狠狠的打了一下帽子的胳膊道:「那你還煩個啥。

便宜都讓你占了那個學姐那么好看。

「你小孩子不懂等你談過戀愛再說吧。

」帽子不知道怎么說用了個流氓邏輯來搪塞。

「你怎么知道我沒談過戀愛。

「那你談過么?」

「沒有。

倒是讓人驚訝帽子沒想到這妹子挺實在的。

……

「你不請我喝杯酒么?」

「你在這唱歌喝酒還要錢?」

「我喝是不要錢。

可老板請我唱歌是為啥?為了帶動客人消費啊。

我要是能不唱歌就讓客人多消費那不是更好嗎?」

「老板是你家人么?你這么為他著想?」

「老板的朋友是我家人嘿嘿。

……

「我叫苑小紅。

大一剛入學。

「我叫帽子。

研一剛入學。

帽子才知道原來她才讀大一是藝術學院音樂系的新生學作曲的看來每次上班之前都有可以畫成熟一點的妝。

……

「你現在應該問小姐姐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嗎?」

「哦我掃你還是你掃我?」

「……」小紅也很無語這人不按套路出牌搶了後面的台詞。

帽子自己心煩什么可能是那晚的感覺太過美好了和洋妞做愛時還刻意去感受對比了一下。

他擔心這樣的相遇方式和美好的性影響到他理性的情感。

那晚嘈雜聲中他和小紅有去無回的亂聊了挺多理解全憑悟性。

帽子的悟性向來很高他覺得不管怎樣應該和阿竹聊一下。

女人一旦被男人睡過就會產生一種奇怪的依賴的原始的情感這種情感經過層層變異容易被認為是喜歡。

但這需要時間沉淀之前阿竹更是不安的在等待。

她不具備主動聯系男生的技能更合亂聯系方式都沒留只能等待。

手從腰間緩緩撫摸到背頸將阿竹的頭按低了些嘴chún輕輕的親吻臉頰、鼻子溫柔的清晰。

又再將身體托起來一些將乳房放在面前雙手細心的愛護像怕捏碎般的輕柔撫摸。

兩眼微閉著看著面前美麗飽滿的xiōng脯好像迷失在人體的美麗里。

看著身下的男人阿竹仍然不是很敢相信發生的一切甚至不敢相信此刻jīng疲力盡的趴在這個男人的身體上。

獨自一人的時候想到這些會恐慌而此刻一點點類似厭惡、不安、想要逃避的情緒都是沒有的。

她抬起右手用食指順著帽子臉上的棱角輕輕的劃著。

想開口說些什么最終沒有說。

帽子想找阿竹說些什么不知道怎么開口於是就變成了這樣。

其實她有很多想說、想問的一來她自己也沒什么頭緒二來覺得這不是自己應該主動去說的美麗的女

生往往都不習慣主動的因此她也習慣這樣不會因為這些東西憋得難受。

然後等來了帽子自然而然的出現然後自然而然的並肩走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吃飯聊天到翻雲覆雨。

然後就這樣了。

將意識撤回現實她感覺得出身下的男人特別享受和自己在一塊的過程也特別愛惜自己連粗bào的部分也是足夠溫柔的。

只是不會開口問他有多享受和自己在一起喜不喜歡自己。

而自己是否享受、喜歡是不敢去想的。

干脆低下頭接受熾熱的親吻接受舌頭的碰觸。

……

嘴chún黏在一起很久阿竹狠狠的吻下去然後松開了自己的嘴巴深深的吸了口氣。

她覺得好熱才剛冷卻了沒有多久的身體又在撫摸下燥熱了起來每一次碰觸乳頭感覺都會通向全身輕微的來一次痙攣。

本能是喜歡的松開的右手都會讓身體頓覺空虛。

帽子將手伸向身下扶起重新又堅硬的東西剛好頂住了阿竹的xué口頂在yīn蒂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阿竹好像觸電瞬間癱趴在帽子xiōng口喘著香氣。

帽子沒有繼續動而是繼續撫摸她的全身順著阿竹抬頭之勢吻住她的雙chún輕輕的說道:「坐下去。

此刻的阿竹已經放棄了思考向下輕微的嘗試了三下沒有什么進展只包住了半個龜頭。

帽子知道這恰恰的是最難受的重新吻住抬頭微張的雙chún腰間微一用力大半貫入了阿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