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十八摸,摸進娘倆的被窩(2 / 2)

山村風流 曲火 2001 字 2020-07-24

頭點得很快,胡麗這個時候真像一個柔弱的女人,完全沒有了那個蠻不講理耍威風撒潑的潑婦本色。

「水,水,好渴,水啊!」

那邊二彪子在呻吟著,好象真跟喝醉了酒的人一樣。

娘倆都被嚇了一跳,好半天以後才面面相覷,最後吳雲霞吩咐道:「麗兒,把燈關了,你躲到一邊去,我拿手電筒就行給弄點水去,記住,千萬別動啊!」

二彪子喝多沒,說真的,還真的沒太多,那么剛才的也是他裝出來的,為的就是留在這個屋里,為的自然就是這娘倆了,剛才這娘倆的話他也都聽在耳里,不由得賊笑不已,這當娘的還真疼姑娘,不過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

「水來了。」

吳雲霞端著一水瓢的涼水,農村沒有喝熱水的習慣,渴了就是水缸里存著的地下水。

二彪子沒有馬上露出猙獰的本色,而是一點點循序漸進,這種事情不著急,再說白天也釋放出去一部分激情,晚上就是要玩得情趣一些了。

農村的夜晚是沒什么節目的,電視沒幾個台,有的人家為了省電早早就熄了燈睡下了,有媳婦的還能整個媳婦活動活動,沒媳婦的就只能自己干靠了。

炕很大,炕頭到炕捎起碼能睡個六、七個人,二彪子睡炕頭,吳雲霞睡中間,胡麗則悄然地睡在炕捎,為的就是防二彪子這頭凶狠的惡狼。

二彪子沒有動,而是真的就呼呼先睡了一覺,讓一旁嚴陣以待的吳雲霞和胡麗倍受煎熬,等到她們覺得沒什么危險,睡意朦朧的時候,二彪子卻醒了過來,露出他邪惡的面目。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過,聽我唱過。老板聽了,不花銀兩摸不著。老頭聽了,渾身上下打哆嗦。小伙子聽了,抱著枕頭喊老婆。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頭上邊呀,一頭青絲如墨染,好似那烏雲遮滿天。哎哎喲,好似那烏雲遮滿天。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邊,二道眉毛彎又彎,好像那月亮少半邊。哎哎喲,好像那月亮少半邊。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邊呀,兩道秋波在兩邊,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喲,好似葡萄一般般。四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鼻子上邊呀,大頭朝下,小頭朝上,好像一座小金山。哎哎喲,好像一座小金山。五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耳朵邊,兩個水餃一般般,還有一對大耳環,哎哎喲,還有一對大耳環。六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肩上邊,兩個肩膀園又圓,我越摸約越喜歡。哎哎喲,我越摸約越喜歡。七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胳膊彎,好像小河彎又彎,如同牛梭一般般。哎哎喲,如同牛梭一般般。八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咯吱窩。摸來摸去喜死我,好像喜鵲壘的窩,哎哎喲,好像喜鵲壘的窩。九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脊梁邊,並分的麒麟在兩邊,我越摸越喜歡。哎哎喲,我越摸越喜歡。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上邊呀,兩個屁股園又圓,好像兩個大木杴。哎哎喲,好像兩個大木杴。十一摸,摸到呀,大姐的小金蓮,腳指頭好像大蒜瓣,我越摸越喜歡。哎哎喲,我越摸越喜歡。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邊,兩個園又圓,好像出籠的包子鮮,哎哎喲,好像出籠的包子鮮。十三摸,摸到呀,大姐的奶頭子邊兩個奶頭子滑又滑,好像一堆小俘虜。哎哎喲,好像一堆小俘虜。十四摸,摸到呀,大姐肚臍子上邊,小小的肚臍圓又圓,好像一枚小金錢,哎哎喲,好像一枚小金錢。十五摸,摸到呀,大姐的小肚子邊,方方正正一塊地,好象一塊載秧的田。哎哎喲,好象一塊載秧的田。十六摸,摸到呀,大姐上邊,如同白耦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歡,哎哎喲,我越摸越喜歡。十七摸,摸到呀,大姐小肚子下邊。好似耕牛耕犁田,還有一道茅草溝。哎哎喲,還有一道茅草溝,摸到呀,大姐的溝里邊,好似洪澤湖水波連天,還有一座小金山,哎哎喲,還有一座小金山。

幽靜的夜晚,四下靜寂無聲,一個屋里有娘倆,然後就是二彪子唱起了他最愛聽的禁唱,低低的聲音配上二彪子那悶哼的嗓子,談不上好,但這詞卻香艷得緊,這可是以前那董老獵手教給二彪子,也是山里獵人最愛唱的小曲,流傳甚廣,卻口口相傳,是男人們的最愛小曲,喝著小酒,談著女人,實在是男人們最大的享受。

一邊胡麗緊緊抱住了吳雲霞,娘倆摟成一團,這黑燈瞎火的,唱這種曲子,二彪子的想法自然不用說了。

聽著曲子里那香艷的語句,吳雲霞真是暗罵這個二彪子忒不是東西,難道還想來個娘倆雙飛不成,實在受不了,也不敢大聲,怕隔壁那屋胡強和李大鳳,只能壓著聲音也壓著火道:「二彪子,你小子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大晚上的不睡覺唱個什么爛曲子,別裝喝多了啊,要是想干那事情,說出來,我吳雲霞奉陪著,可別打我姑娘的主意,我們娘倆搭一個就行,難道還想我們都搭給你。」

二彪子笑了,黑燈瞎火只看見那潔白的牙齒閃著亮光,身子一翻,就翻到她被窩邊,然後一掀被子,他那大身子鑽了進去,嚇得摟在一邊的胡麗忙逃到炕捎去,不敢說一句話,因為睡覺的關系,吳雲霞穿得也很單薄,就一個小褂子和一條肥大的四角碎藍花褲衩,其余都露在外面,讓二彪子這樣一貼身,兩個人的身子全部接觸在一起,溫度瞬間提升起來。

一根鐵棒子杵在下面,二彪子吐著滾熱的帶著酒氣的氣息,嘿嘿地道:「好,既然雲霞都這樣說了,那彪子哥哥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只要你能侍侯得住我,我就絕對不碰你姑娘。」

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自己姑娘聽見二彪子這樣羞人的稱呼了,吳雲霞人老成精聽出了二彪子話里的意思,他是說自己成侍侯得住他,他才放過自己姑娘,要是侍侯不住他呢,他就不放過自己姑娘唄,好啊,這小子還真囂張,她就不信了以往見識過的男人都是幾下就出來了,在自己面前從沒有揚眉吐氣過,他就這么厲害,自己這個成熟女人都招呼不住他,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樣,女人可以無數次需索,而男人卻一次就完蛋了,今天晚上就是豁出去了,也得把這小子給榨干了,不然自己姑娘不就白白地搭給他了嗎,想到這里,一雙手直接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雙手一搓弄,然後扯下自己那肥大的四角碎藍花褲衩,往那一躺道:「來吧,咱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