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qiáng跟那女子爭辯了幾句後,不得不同意讓林曉東二人加入隊伍中。
「路本來就不好走,還非要帶上倆拖油瓶,真是的……」沈qiáng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嘟嘟囔囔地走遠了。
但能進入謝宴的隊伍,對林曉東和千鈺來說算是件挺好的事情,畢竟森林中地形復雜,妖獸橫行,說不准什么時候就遇上只餓飢腸轆轆的,那可比人難對付多了。
林曉東朝謝宴道了聲謝,謝宴則是大大咧咧地笑道:「沒關系,都是被曹家寨害過的人,相互照應一把是應該的。」
「這么說來,你們也被曹家寨的人攻擊過?」林曉東驚訝地問道。「沒錯……」林曉東抬起頭回憶了一番,說道:「我們這種進森林來尋寶的小隊,有時候打妖獸、或者采集到了什么天才地寶,最害怕的就是遭人覬覦。而曹家寨最喜歡的就
是打劫我們這種隊伍,所以我們都恨透他們了,真要有一天曹家寨被滅了,那才叫好呢!」
林曉東靜靜聽著,心中暗自思索。看來對曹家寨有怨氣的人不在少數,如果能利用好這些人,對攻打曹家寨來說將是個極大的利好。
見他陷入沉思,謝宴問道:「你們又是因為什么惹上了曹家寨?」
「哦,我把曹宇殺了,曹清青親自出來把我抓了回去。」
謝宴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又大笑起來,拱了拱手道:「我說怎么聽你的名字這么耳熟呢,原來你就是那個殺了曹宇的林曉東?真是個好漢,我佩服你!」
「那倒沒有……我只是看曹宇那廝太過混賬,如若不殺,不知道還要害多少人。」
「所以你們這次會被抓去,是因為曹清青對你們用了軟骨散嗎?」
「沒錯,我們在林中遭受突襲,倉猝間中了她的軟骨散,葯效到現在都沒有過去……」謝宴嘆了口氣,說道:「曹家寨的軟骨散是他們祖上傳下來的方子,因為里面多加了一種金線蟾的黏液,效用大增,所以用起來防不勝防,多少年來不知道多少人栽在這玩
意上。」
「金線蟾的黏液?」林曉東捕捉到這個字眼,連忙詢問道。
謝宴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可能不怎么來這邊,所以不清楚,金線蟾是這里特有的物種,它分泌出來的黏液有很qiáng的麻痹效果,會導致很長時間的虛弱。」
「哦……」林曉東點點頭。
難怪曹家寨的軟骨散會如此恐怖,他只是吸入了微量而已,效用竟然持續至今,原來是用到了特殊的毒劑,所以效果大大增qiáng了。
據謝宴所說,如果金線蟾真是這個地方的特產的話,那金線蟾毒的解葯應該也在這里才對。
想清楚後,他當即問道:「如果這里存在毒物的話,很可能也會有伴生的解毒物質存在,你們知道這方面的信息嗎?」
謝宴身形一頓,警惕地望向他,反問道:「你還懂這個?」
「略懂而已,我多少知道一些煉丹的事情。」
謝宴似乎很是糾結了一下,最後似乎決定了什么,又問道:「具體有多懂。」
林曉東神sè淡然地答道:「我煉過的丹葯極少有不成功的,並且質量比普通的煉丹師要好很多。」
聽完,謝宴震驚地看了他一眼,這還就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