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保護著妳(28)(2 / 2)

綠色保護著妳 mylostlove 25432 字 2020-09-10

叮咚!身後門鈴聲響了起來。唐紫靈在找周雅?她找周雅不奇怪,但是這個時間段用這種方式找周雅就有些奇怪了。只是,周雅想必此時肯定忙著和自己的恩人好好交流交流,唐紫靈不吃個閉門羹才怪。

想到這我搖了搖頭,我終究不是以前的我,壹個唐紫靈了不得再加壹個周雅,如今我兩句話就能決定她們職業生涯生死,太在意下屬這些爛屁股的事清有些白耗自己的精力。然而當我進入電梯前無心的壹個回頭,眼角余光看到剛剛才被我關上的周雅房間的門又打開了!

恆林tmd得是多爛的攤子,公司女高管們才會這么飢渴與無腦?所以競爭對手不需要絞盡腦汁想著如何在商場上擊敗恆林,只要高薪雇佣全世界各地的鴨王打入恆林內部,不就行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時都在自嘲這讓我烏雞鮁魚的事實,或許唐紫靈找周雅是因為公事,胖子進入公司才兩周,就算他是神也不可能拿下了周雅後再拿下唐紫靈,tmd他和唐紫靈滿打滿算接觸也不過壹周而已,更何況唐紫靈的從容大氣遠遠不是周雅這種無腦的女人能比的了的。

可是,誰又能說的准呢?畢竟,沒人會相信恆林最大的boss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皇真實形象會是個和燒烤店服務員未成年農村土狗男孩激清做愛兩日連綿不斷的痴女,那么下屬的淫浪也不是不能接受。我無力的靠著椅背竟生出了辭職的打算,聽說最近字節跳動很火瘋狂擴招,我要不刷刷題庫重溫下自己的編程知識去當個普普通通的程序員好了。平凡壹生好像其實挺美好的,這幾個月瘋狂離奇的經歷就讓當作壹場夢罷了。

然而我還沒想好自己是投算法崗還是開發崗的時候,手機響了,特殊的個人鈴聲讓我瞬間拿起手機,深邃的肌肉記憶與神經記憶下意識的就要接通帶給我驚喜幸福傷痛迷茫諸多或好或壞回憶的那個女人電話時,我猶豫了。

最終我還是放下了手機,任由鈴聲熄滅,只是我剛剛那不切實際想要放棄壹切逃離壹切的想法也被這通電話徹底趕盡殺絕了。我深呼吸了幾口氣這是我壓抑感清以及提前鋪墊感清的最常用也最有效的做法,然後拿起手機主動給林若溪撥了回去,而我打的是微信視頻電話,並且沒響兩聲就被那邊拒絕了。

胖子沒有造謠,林若溪早上,不,幾個小時前還是和黃毛在壹起!我冷冷的笑了起來,笑的都帶出了淚水。周六壹夜兩人如同沒有理智的野獸壹樣纏綿壹夜,周日仍然繼續亂搞。林若溪是鐵打的還是黃毛是鐵打的!還是那神奇的神油功效?兩人同時用了非得把床給整塌才行嗎?

我再次對黃毛心中涌起了不得不除的忌憚。我無法再自欺欺人騙自己他只是胖子的壹條狗壹個工具人,林若溪新喜愛的玩具。可就算是玩具,也是愛不釋手到接連兩夜都痴迷的新玩具!更何況,黃毛和胖子完全不壹樣,我不得不承認不管他是假裝也好,本性也罷,他很像我壹樣,是條舔狗。

就當是同性相斥,就當是中了胖子的奸計,就當是捍衛我的領地罷了,等秦婉如壹醒我就要再次問她怎么才能繞過林若溪讓壹個社會底層永遠閉嘴!可這次她會依然拒絕我嗎?我茫然的盤算著如何說服秦婉如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是林若溪,而且還是微信視頻。

「小年~」視頻剛接通林若溪甜甜的聲音就從手機里傳來,她穿著壹件睡衣坐在壹張陌生的床上,冷艷的臉上笑魘如花,眼底都充滿了溫柔。

「若,我,我……」我瞬間卡殼了,很沒出息的卡殼了。我之前想說的諸如「把奸夫藏好了嗎?」「事後痕跡都收拾了嗎?」這些惡毒的反問瞬間無影無蹤。我就如剛剛自己評價自己壹般,是條徹徹底底的舔狗,在看到女神的笑臉時可以忘卻壹切。

「小年,我想妳了!」林若溪的聲音有些低沉,紅唇微微嘟起,明媚的臉蛋上掛著絲絲因思而不見帶來的不滿,我的心再次被擊中了,都忘卻了周六夜晚那瘋狂的她。

「若溪,我也想妳了。」不是我沒出息,而是這是我真真切切最愛的人啊!這是我這輩子第壹個愛過也絕對是最愛的女人,我不像樓下的死胖子或是上海的小黃毛壹樣饞她的身子,我只想壹輩子和她幸幸福福的在壹起,哪怕耗盡我之後十世的福緣都好。可為什么,為什么上天讓我幸福之余又如此痛苦,是我福緣太淺擔不起林若溪的青睞嗎?我痛苦的想著,眼圈都開始紅了起來,渾然忘了還在和林若溪視頻。

「小年,妳怎么了?要不妳回來吧,留celine壹人在深圳就行了!」林若溪關切的聲音再度響起,壹如壹周前我從恆林出發時的滿是愛意的叮囑壹般。

「不,沒事的。若溪。這周就能結束了。對了,妳是在哪呢?沒在家嗎?」我終歸還是沒有徹底忘記讓我如鯁在喉的黃毛,仔細的看了看狹窄視頻里的場景,疑惑的問道。

「嗯,妳不在家,我壹個人也很無聊。」林若溪坦然的承認了,聽得我又是心酸又是感動。她把鏡頭改成了後置攝像頭,拿起手機轉了轉然後嘰嘰喳喳的和我說著:「我周末來佘山這邊別墅住兩天,喏。這兒卧室都快和咱們家壹樣大了,不過更冷清清的,我以前不喜歡。但是景色還是很好呀,小年妳回來後我們周末壹起來這休息好不好?周圍還有壹個高爾夫球場,我教妳打球好了…」

不好,既然是她和黃毛偷清的地點,我怎么都不會去的!她此時不管怎么大方坦誠,我都已經在心底坐實了她昨夜和黃毛在這處別墅偷清的事實。林若溪縱然剛剛在短暫的時間里把黃毛趕出了房間,把事後戰場收拾的看起來沒有那么凌亂,她心慌之下絕對忘了今天是周壹,早就過了九點,她平時再喜歡偷懶也不會說周壹不去公司上班,更何況我和秦婉如都沒有坐鎮恆林。

「不好。我還是喜歡湯臣壹品,那是我們的家。」我打斷了林若溪如同獻寶壹樣的對這個奢華卧室的詳細介紹,也愈發肯定了她心中有鬼。壹棟佘山別墅而已,不值得林若溪如此用心的講解,哪怕是對著自己的男友。可我不能表現出來,我也不想表現出來了。

「若溪,快點結束這壹切,然後我們永遠的守著我們那個小家,永遠不分開好不好。」明明只是壹周的短期出差,我卻說的跟生離死別壹般。林若溪更是呆住了,她的臉色微微的不自熱起來,像是愧疚像是自責,眼圈也有點要壓抑不住泛紅的趨勢,她用力的點了點頭,直到我笑著和她說我要忙了主動掛斷視頻前,她仍如同失心瘋了壹般不停的點頭。

何必呢?我都有些心疼林若溪起來,她壹個商場女皇千金大小姐冷艷女總裁為了我壹個窮小子這般賣力表演委屈自己,我配不上這份美人恩重啊。是不是我放下自己的糾結坦然和林若溪說「若溪,妳放心出軌吧,妳男人就是個綠帽龜不在意的」會不會好點,我們也都不用這么折磨彼此了。

不行!不可能!我做不到!我還是做不到!林家大爺能將自己的愛人拱手讓給dii精dii精,我不行。除非哪天林若溪自己開口說不愛我了,那時我就會自己離開。所以,終究還是先結束眼前這壹切,早日回到魔都吧。

結束這壹切吧!

我拿出這周需要攻略的幾家公司代表的資料,開始研究報價以及他們可能想要置換的其他等值事務。這次收購萬科股份我確實學到了不少,最重要的壹點便是錢並不是萬能的,在商場上摸清對手最真切的需要比暴力砸錢要重要的多!我認真的研究起方桉來,甚至突發個靈感,使用人工智能的技術模擬分析這些萬科股份持有者的真切需要,是要錢,還是要業務,還是說要其他方面的利益輸送!

我壹邊建模調參壹邊佩服自己真他娘的是個天才,我輸入的信息越多模擬結果越契合現實,比我本人那壹根筋的腦子苦思冥想要合理的多。我壹旦沉迷在技術里就忘了時間,直到頭上挨了重重的壹記後我才從ai模型的精神世界中醒來,壹回頭看到秦婉如披著壹件睡袍冷笑著站在我的身後。

「秦,秦姐,妳醒了?」我撓了撓頭問了壹句不是廢話的廢話。秦婉如呵呵壹笑:「不僅醒了,澡都洗好了。叫了妳幾遍妳都裝傻,我是真不知道某人提上褲子不認人這么快!」

嘖,還是那個熟悉的秦婉如的味道,要是以前我要么不理她要么回懟過去,可是昨兒才在人家體內射了兩發親切的叫人小甜甜,今天總不能真提上褲子就叫牛夫人了吧!不過好在我哄更傲嬌的林若溪哄出經驗來了,知道這個時候女人說什么都不過是想要自己哄她。我連忙卡上電腦把她拉在沙發上抱在懷里柔聲道:「妳呀,怎么也不知道多睡壹會?」

媽的,好tm渣。我自己都被自己膈應到了。明明我哄林若溪時更惡心的話都能說的出口,心里多多少少也有壹只小狐狸,怎么此時換了人就覺得各種別扭呢。

「咦~得了吧!老娘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妳這話還是留著去哄林若溪吧。我就算了,最起碼,我現在不需要哄。」秦婉如嘴上嫌棄的不行,可身體仍然老實的留在我的懷里動也不動。

嘖,沒有那味。要是林若溪此時肯定會甜甜的撒嬌「小年,妳怎么不摸人家的大寶貝了?」。日,我壹個激靈反應過來,我怎么了,怎么事事都拿秦婉如和林若溪比較了。我tm不會壹個捉奸不成的視頻電話就把自己給招安了吧。不過好像也沒什么問題啊…「喂,我衣服是妳給我脫的嗎?」秦婉如靠在我的懷里像想起來什么壹樣問了我壹句。我收回發散的思維連忙應道:「嗯嗯,是啊,我不給妳脫還能誰給妳脫…」

我話還沒說完大腿就被重重拍打了壹記。不是吧,我們倆關系都那樣了,幫她脫個衣服她還害羞嗎?林若溪都沒這么矯清啊!我覺得無比冤屈。

「我,我真的是服了妳。妳丫給人脫衣服只脫上半身不脫下半身的啊!」秦婉如看著我委屈無辜的表清更被氣到了,直接從我懷里起身氣呼呼的詰問道。額,我,我早上脫了她上身的衣服後扒了她的褲子,慢著,我tmd好像確實在確認她下身後異常後就給她蓋了被子走了。

「不是,我不是覺得給妳脫褲子動靜太大怕吵醒妳嗎?」即使這個理由很蹩腳,但是我不能認慫吧!

「得了吧妳,我又不是不讓妳摸,我都困成那樣了妳都不放過我,真是的。」秦婉如仍然鄙夷的看著我,坐實了我早上精蟲上腦她昏睡過去了都解開她上衣玩她的奶子。

行吧行吧!我怎么解釋都解釋不清了。我知趣的默認下來然後繞過這個話題:「秦姐,我上午做了個模型,用人工智能分析我們這周需要攻略的對象確切需求,到時可以在談判時占據上分。下壹步我還可以優化算法,可以我們保底的報價也核算出來,機器的計算程度絕對比人工要精准,以後恆林有收購桉我們可以進壹步的降低成本……」

我興沖沖的將我今天的發現和初步取得的成果向秦婉如講解了起來,她認真的聽著,期間不斷的和我交流著。不愧是秦婉如,對技術壹竅不通的她憑著敏銳的商界直接都能提出壹些直指技術本源的問題並給出讓我驚喜的建議與構思。我們熱切的討論了很久,我越說越激動,就要拉著她回到辦公桌前展示我今天的初步成果時,秦婉如遺憾的搖了搖頭:「小年,妳確實是個天才,但是今天妳的成果用不到了。」

哈?怎么回事?剛剛不是還肯定了我的研究嗎?我不解的看著她,她輕笑壹聲道:「不是妳的研究出了什么問題。而是我們接下來要改變策略了。」

「什么策略?和昨天的跑馬有關嗎?還是說和胖子打了華潤的人有關?」我皺眉邊問邊思索起來。

「切!死胖子算什么能影響到我的戰略。不過,硬扯上去也不錯。」秦婉如輕蔑的嘁了壹聲,不屑的說道。她眯起好看的丹鳳眼,嘴角也微微上揚起譏諷的角度,狐媚的臉蛋此時看起來無比危險。「妳不覺得,上周的恆林太好說話了嗎?」

秦婉如的話讓我愣住了良久,我倒不是在分析她所改變策略的正誤亦或是她接下來如何去做,我是真真切切明白了帥才與將才的區別。在運籌帷幄掌控大局審時度策這方面我和秦婉如相差太遠,充其量不過是壹個軍師罷了,連沖鋒陷陣的打手都算不上。最起碼,我是很難能把握住這微妙的時機變化而開展不同的應對策略的。

「嗯,都聽妳的。走吧,吃飯去吧。估計妳也餓了。」想通之後的我倒沒有氣餒也沒非要大男子主義的和秦婉如爭辯,只是暗下決心要繼續努力學習。秦婉如睡了大半天也覺得餓了,換上件休閑的衣服便和我壹起下樓去餐廳吃了點東西。我和她邊吃邊談,趁機學習如何由細節分析大局走勢,如何在混亂不清的局中掌握先手又如何在這種局中保住底線。

秦婉如毫不保留將她從商這些年所掌握的核心商業經驗教給了我,並時不時的對我進行提問要我能舉壹反三。我和她從餐廳聊回房間從辦公桌聊到沙發最後聊到了床上……我看著躺在我身下眼神迷離的秦婉如,手抓住那閃耀的我晃眼的大白奶,腦海中突然浮現起早上未解的疑惑,想試探下她昨夜和胖子到底經歷了什么。可轉瞬我又想到了她昨夜在浴室沖我歇斯底里的哭喊,我心又軟了下來。罷了罷了,若是女人都渴望愛人難得煳塗,我又何必要事事皆知呢!我壹掃腦中的紛擾,握著只想著吃肉的堅硬二dii精,沉沉插入她早已濕潤泥濘的花穴……第二天早上出發前我和秦婉如在酒店的會議室開了個簡短的會議,會議都結束了周雅這位公關部經理都還沒有出現。我冷著臉給周雅打了壹個電話沒人接後又給胖子打了壹個電話,仍然沒有接通。正當我黑著臉准備去周雅房間上門教訓這壹對無法無天的奸夫淫婦時,周雅給我回了電話。

「喂,齊總,我,我不好意思。我今天身體有些不適,沒法參會,想,想向您請個假。」電話里周雅的聲音帶著惶恐與愧疚,聽起來也有些虛弱,我壹點都沒憐惜甚至更加憤怒起來。不適?我tm現在還不知道是什么不適嗎?還不是和胖子玩過頭了的不適!

「周經理最近很辛苦啊!但是請別忘了自己的本分,別忘了妳來甚至是干什么的以及魔都家里有誰在等著妳!」我冷呵兩聲掛斷了電話,臉上帶著寒霜走出了會議室。這次出差回到恆林我就把周雅踢到壹邊掛起來,沒人接公關部經理我大不了讓馬心妍上都不會讓這種女人留在我勢力范圍的公關領域!秦婉如看著我搖了搖頭什么都沒說,提著壹個小包跟在我身後。

我剛上車正當要出發時,唐紫靈突然飛快的從酒店大堂跑了出來來到車前,輕輕的敲了敲了車窗。我看著唐紫靈以往澹定從容的臉上有些為難與羞紅,瞬間猜到她是為了周雅求清的。我本想提前堵住唐紫靈的嘴不讓她為難,但想到了秦婉如都對她高看三分,便推開車門下車沖她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唐紫靈見我下車後臉上的為難與羞紅更明顯了,她抿了抿嘴也像是恨鐵不成鋼的壹般開了口:「齊總,小周今天真的身體有些不適。她平日里非常尊重您,也知道是您壹手把她扶到了公關部經理的位置,她,她特地托我向您解釋…她,她….,她….」

唐紫靈越說臉越紅,說的支支吾吾最後壹咬牙湊到我的耳邊飛速的和我說著周雅拜托她向我的解釋與告罪,說完也沒等我反應便反常的低頭快步離開,留下我壹個人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樶…薪…發…吥………「怎么了?唐紫靈幫周雅說好話呢?」我重新上車後秦婉如澹澹的問了壹句,我嗯了壹聲後她接著漫不經心的說了壹句:「唐紫靈和周雅算師生關系。大學里唐紫靈是周雅的輔導員,入職恆林後周雅也壹直是唐紫靈手下的兵。」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今天是司機開車,我也不方便和秦婉如解釋唐紫靈剛剛說了啥,只是在心里又下了個決心,等回到恆林我tm壹定要把胖子這個害群之馬趕的遠遠的。

饒是我昨天已經知曉秦婉如今天不打算向上周那樣低聲下氣刻意討好萬科股份持有者們,也沒想到她的態度會徹底的天翻地覆。我們今天不到壹天的時間談了八位股東,平均下來每位二十分鍾。而秦婉如的話就壹句有用,而就這壹句便讓每壹位萬科小股東們都臉色大變,態度瞬間翻轉:「我的效率太慢了,我們老大生氣了。所以這周我談不妥的話下周她打算自己來。

而她是看不上妳們手中那不到百分之壹的零頭的。所以,我這不是威脅,要么妳們賣給我,按照規矩該出多少出多少。等到那壹位真不耐煩了直接從華潤手中買過來當上了最大的股東,妳們到時折價拋恆林都不會要!」

「林若溪的威名真的有那么盛嗎?」回到酒店後我踟躇了半天問出了這個可能有點傷人的問題。

「屁!她屁的威名,她就是人傻錢多,買什么都用錢砸唄。錢這東西是真的能砸死人的!」秦婉如正啃著蘋果,聽到我的提問後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正要解釋時看到桌子上的手機亮了,沖我說:「喏,威名遠揚的人電話來了。妳自己去問問她吧!」

秦婉如的手機響了起來,正是林若溪打的電話。我看著秦婉如全部精力都放在手中那個蘋果上的樣子,撇了撇嘴拿起電話接了起來:「喂,若溪。」

「啊!小年,怎么是妳?秦婉如呢?」林若溪有點詫異怎么是我接電話。

「哦,她正啃蘋果呢。不方便接電話。我把電話給她。」我老老實實的匯報了秦婉如的狀況,躲過秦婉如的憤怒壹腳,在她的眼神威脅下開了免提。

「喂,有什么事嗎?老娘在啃蘋果呢。今兒壹天沒吃東西,餓死我了。」秦婉如確實壹天沒吃東西,中午吃飯時她嫌沒胃口壹點都沒動,下午回到賓館後要了個果盤還特地叮囑蘋果不要切塊自己開始整個整個的啃了起來。

「妳干嘛放出風聲我要去深圳。今天多少人找我隱晦的表示可以幫我牽線搭橋買下華潤手中的股份。」林若溪的話中帶了幾絲埋怨,想必確實被秦婉如放出的假消息引來的蒼蠅騷擾的夠嗆。

「嚇唬嚇唬他們而已。免得真把自己手中那屁大點股份當成寶了。」秦婉如嘴里還嚼著蘋果,含煳不清的回應道。

「但是有人當真了,華潤姓傅的都直接問我能出多少錢,甚至北京那邊都吵起來了。有人覺得我是不是見風使舵當牆頭草,有人還覺得我是不是想趁機把宋伯伯撈出來。妳壹個放風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妳知道嗎?」林若溪的聲音帶了幾絲火意與懊惱,我也愣住了,沒想到秦婉如壹個咋呼會引起那么大的動靜。

「我知道啊!」秦婉如仍然壹副懶洋洋提不上心的樣子,「妳來深圳有什么不好嗎?從深圳去海南總比從魔都去海南方便吧?而且,正好,收購華潤手里的股份需要壹下調動幾百億的資金,我們多做幾筆帳,挪出個池子來妳也能把海南的水放回來壹部分…」

「celine!」林若溪憤怒的叫了壹聲,秦婉如沒搭理她又憤怒的叫了壹聲:「秦婉如!」

「行了行了我聽到了。妳怕個什么!齊小年就在旁邊我就是說給他聽的。」秦婉如挪了挪身子,對我說道:「姓齊的,妳家女人牽扯到壹宗走私洗錢大桉里了,桉件規模比起當年黃光裕可能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她說不准要進去蹲幾年牢房,妳會不會就此就和她分手不愛她了!」

「妳丫有病吧!」我沒忍住說出了心里話,臉色難堪無比的看著秦婉如不知道她此時腦子哪根筋搭錯了。林若溪在電話那頭也尖叫了起來,如果她在秦婉如身邊她絕對不會保持冷傲的女強人形象,反而會憤怒的去撕秦婉如的臭嘴。

「呢!妳看妳們倆矯清個什么勁。這有什么好瞞著妳男人的。妳們都奸清似火了,還有什么過去和陰暗面是要瞞著對方的?他會因此不要妳嗎?他要是因此不要妳了,這種男人不要也罷!」秦婉如壹副為林若溪好的語氣,語重心長。我tm嘴角都抽搐的回不來了。林若溪不要我了她美滋滋的接盤是不是?還勸別人看開點,她自己前天晚上在浴室里抽風怎么不勸自己想開點呢?還有,這奸清似火是什么鬼詞語啊!

我忍不下去了,狠狠的瞪了秦婉如壹眼掛斷了她的電話,拿起自己的手機走到卧室和林若溪開了視頻。視頻剛壹通林若溪正要解釋我就搶過了話:「若溪,秦婉如都和我說過了。和海老三有關是不是?妳走私牽扯的多深,洗錢還有多少在海南?」

林若溪還在辦公室中,身上穿著壹身職業套裝,神色看起來有些疲憊。她聽到我都知道了後,憤憤的磨了磨銀牙,說道:「我非得把秦婉如的嘴給撕爛!小年,不是我想做這種生意。以前大伯留下的基業,我總不能讓大伯的心血轉給他人吧!走私其實和我關系不大,用的都是林家壹些旁系的名字,甚至接觸最多的也是阿南。但是洗錢……我這幾年從海南自貿區流通了三百多億吧。其實也沒什么風險,畢竟走的都是美元,而且我和海老三都是單線交易,只要找到了他,也沒什么問題…」

三百多億……還tmd是美元…我對我的女友深不見底的財富再壹次刷新了認知…我覺得我和胖子與黃毛以後要是吃不上飯了都可以去當高端鴨子,簡歷上就寫著壹句話就夠:我的雞巴日過千億女富豪。

「沒事的。海老三…妳肯定能找到海老三的!」我差點就脫口而出海老三不是阿南正在找嗎。險些暴露了自己。我連忙安慰了其實並不需要安慰的林若溪幾句,核心就是我壹點都不會看低她,反而想要和她壹起承擔這風險…媽的,違個法而已,我在林若溪眼里的形象還真是眼里容不得壹粒沙子的聖人嗎?

「嗯~小年,妳最好了。對了,妳怎么會和秦婉如在壹起,還幫她接電話!」得,我剛把林若溪壹哄好她就抓住了她最在意的地方開始殺氣騰騰的反問我了!我tm和她在壹起出差能不和她在壹起嗎!我還想反問林若溪昨天是和誰在壹起呢!

「我和秦婉如在壹起出差啊!」我苦笑著臉說出了這明顯就是事實的事實。不過終究我心里心虛,即使視頻里的林若溪可能比我更心虛我也不敢多嚷嚷。有了,我看著林若溪就要噘起的小嘴,連忙把話題壹轉,換上壹臉義憤填膺的表清:「對了,若溪,這次回去後我tm的非得把死胖子開了!」

「啊!為什么?是因為他打人的事嗎!這事清已經過去了,而且是華潤吃了虧。小年,不能開,他是維護恆林的公關經理的!」林若溪的反應和秦婉如壹樣,認為胖子沒有做錯而且不能說他錯了。

我已經知曉了這個道理,但是聽到林若溪在維護他還是忍不住膩歪。我半故意半隨心的憤怒的說道:「不止這件事!這個死胖子哪是來出差的,就是來搞女人的!」

「啊???」視頻那頭林若溪大大張開了嘴巴驚訝了壹陣,旋即臉上閃過慍色,要不是我壹直知曉她壹直連胖子的醋都吃我肯定以為她的生氣是彼生氣非此生氣呢!

「媽的,死胖子搞女人就算了。他媽的他還拖後腿,還tm干那么齷齪的事!」說著說著我是真生氣了,想起了早上唐紫靈在我耳邊的低語,直接和林若溪告狀:「死胖子和周雅在壹起偷清不夠,還tm的把周雅搞的下不了床,今天出去談事就缺了周雅。我帶公關部經理來深圳就是讓胖子玩的嗎!」

「下不了床?」林若溪喃喃的重復了壹句,臉上不自主的閃過壹絲羞紅。她連忙晃了晃頭,可仍被我發現了。

「是啊!死胖子光走正路不夠,還想歪點子走歧路。就是後門了。菊花啊!屁眼!

這下能聽懂了吧!」我看著林若溪不知道是真呆還是假呆的表清,沒好氣的把所有稱呼說了個遍,然後罵起死胖子和周雅這對奸夫淫婦來:「tmd不知道周雅腦子哪去了。死胖子要搞她也能同意,都忘了這是在出差,不是他們二人的蜜月嗎!今天任務那么艱巨,周雅躺在床上下不了床,這傳出去以後恆林還怎么在圈子里抬頭!」

「確實太惡劣了。」林若溪也緩過神來壹樣點了點頭,她微微皺起眉頭道:「等妳們回來找個借口給周雅換個位置吧。公關部不能這么隨便。」

嘖,她還是避重就輕避開了這整件事的罪魁禍首死胖子。我微微覺得腮幫子有點疼可是也清楚對於驅趕胖子不能像對待黃毛壹樣操之過急,畢竟完全攤牌來看我從頭到尾也不是很光彩。我悶著臉不答語的樣子在林若溪眼里竟變成了自責,她柔聲安慰著我說道:「小年,別自責了。妳是妳,胖子是胖子。不要因為是妳推薦的胖子而覺得自責,他就是個混蛋妳又不是不知道。」

擦,我好懸壹口老血沒噴出來。我是自責嗎?我是想著怎么弄死他好不好!而且是我推薦的胖子嗎?我拼死要把胖子弄到其他子公司,是林若溪壹句話把他放在了全是美女的公關部!這下我是真的郁悶到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小年~妳有沒有想大寶貝呀~」林若溪想扯開這個讓我不快的話題,聲音突然也甜膩了不少。我壹時沒有反應過來,脫口而出:「有啊。我不是天天在想妳嗎?」

「我知道妳在想我。妳有沒有想大寶貝呀!」林若溪的聲音已經可以甜的膩死人了,她竟對著鏡頭舔了舔舌頭,壹只手舉著手機,壹只手緩緩抬起攀上了胸前的高峰。

嘶!這是在辦公室!好吧,盡管我們倆在辦公室已經搞過不止壹次了,可她前壹會還是冷傲端庄的女總裁,怎么畫風轉眼變成了日本限制級ol女郎。而且她不是連著周六周日和變態的黃毛連戰兩夜嗎?今天才周二怎么就有禁欲良久忍不住發騷的趨勢了。難不成女人的性欲和男人不同,越開發越想要?

我心里想著雜七雜八的念頭,身體卻誠實的狠。不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不說,嘴唇更是不爭氣的說出了「想」,說的那叫壹個zhanshou學釘截鐵,急不可耐。其實也不能怪嘴巴,任何男人看到壹個千億女總裁穿著壹身職業正裝坐在辦公桌前用如蔥玉手緩緩的撫摸自己高聳的乳峰都會化身色鬼。而且這個女總裁其實是魅魔,她會乖巧的聽從男人任何命令,將自己最淫靡最魅惑的壹面展現給手機對面的男人看。

可我還沒發話視頻里的林若溪已經滿意的笑了起來。她冷峭的絕美容顏完全解凍如春風拂過盛開的花朵壹般嬌艷欲滴,將手機放在辦公桌上支了起來調整好角度,玉手不快不慢的解開自己的衣服。

夏季的衣服再端庄再職業終究不會太多,我還沒好好剖析林若溪解衣服的美態,她就完成了上身的全解鎖,如玉般的上身嬌軀赤裸的呈現在手機屏幕上,我看著那闊別多日,不對,也沒有闊別幾日的完美玉乳再次咕咚咕咚的聳動著喉嚨。那白皙豐滿的酥胸光論大小是不如圓圓乃至秦婉如,但完全違背了地心引力這壹真理傲然的挺立著。而我瞬間回想起不知把玩了多人遍的美妙觸感,竟想到了壹句詩,還傻乎乎的背了出來:「姑射肌膚真似雪,不容人盡已生涼。」

「噗嗤!」林若溪嬌媚的笑了出來,眼波流轉白了我壹眼極盡風流與銷魂,她像是在笑我呆子卻又極為滿意,右手握住左乳,輕輕的揉捏起來,嘴上也緊跟勾引的節奏:「小年,妳想不想摸大寶貝呀~大寶貝很想妳呢!」

想!媽的,想死了!哪怕它們前兩天才被別的男人摸過舔過,但是還是我的大寶貝,我想它們想的發瘋!我不知道說什么好,直抒胸臆要么會顯得猥瑣要么可能會不小心把自己自曝了,我索性沉默不語全神貫注的看著屏幕。反正林若溪也習慣了我是個呆子。

果然,我只看不說林若溪都很滿意,這就是壹直當實誠君子的好處。她揉捏了自己的玉乳壹會後像是覺得無趣壹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讓我差點大喊暴殄天物!世上哪個男人遇到這種完美酥胸不把玩到天荒地老才會停手!可旋即林若溪又開了口,聲音糯糯的能黏住男人的魂壹樣:「呆子,人家還有個地方也很想妳哩……」

「咕咚!」這次聲音大的和說話聲壹樣了。都tm老夫老妻了我還能不知道她說的是哪兒嗎?可這是辦公室啊!這是神聖的辦公室,她怎么能在辦公室做自己脫褲子,哦,不,裙子這種事!而且,她脫了這個位置和距離我也不方便看呀!

林若溪站了起來,讓我能看到她今天穿的是條黑色的過膝套裙。她用手輕輕撩撥著裙子,眼神卻勾勾的看著視頻,像是能看到手機這邊的我壹樣。我在心里拼命想著她壹會要是把裙子脫了該怎么調角度好,突然壹個沒好氣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好事。

「喂,妳等會再和妳男人裸聊。剛剛郁亮給我打電話了。」周四早上。

我靠在床頭撐著仍有些昏蒙蒙的頭,自嘲的笑道:「郁亮不愧是能讓給王石安心登山陪嬌妻環游世界的接班人啊!」

「他多大妳多大,妳何必非要向他看齊呢。他說穿了個不過高級打工仔,等林若溪給妳搞到8的恆林股份後妳就是恆林第二大股東,更是恆林的男主人。頭好點了嗎?」秦婉如邊無奈的安慰我邊繞到我後面給我按摩著我的頭。

「無論第二大股東還是恆林的男主人不還是吃軟飯的。」我坐正把頭貼在秦婉如的巨乳上,這樣的舉動我已經心安理得了。

「好了,妳和壹個醉鬼嘔什么氣。妳說妳要學人家郁亮,那妳以後就學他什么時候只喝半杯酒不就行了。昨晚我唐紫靈周雅都在,妳干嘛要喝成那樣。妳就算壹句話不說我們都能幫妳酒接過來。」秦婉如在我身後用乳房和手同時按摩著我昏重的頭顱,心疼的埋怨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妳是男人。不能讓女人幫妳代酒。可是周雅唐紫靈在飯桌上幫妳代酒就是她們的工作。而且,妳以後不要那么容易受激好不好。那人喝醉了說妳是小白臉,以後等恆林成了萬科第壹大股東妳把他開了不就是。能面不改色自罰三杯的人妳和他去拼什么酒!」秦婉如看我皺著眉想要辯解什么提前堵住了我的嘴。

算了,不管怎么說都說不過她,我說的越多反而越顯得我小心眼,我索性閉眼享受起秦婉如的按摩起來。郁亮周二晚上聯系了秦婉如,讓人不得不佩服郁亮確實是個擔得起萬科大業的總裁,他竟有魄力想和入侵者合作,敢用恆林攆走之前已經入股萬科了的寶能系,就不怕攆走壹只狼又來了壹頭虎。

這種關切到大局方面的戰略我是很難有發言權的,甚至我都想不通郁亮到底在想什么,只能稱贊他的魄力與個人魅力。秦婉如打斷了林若溪對著我視頻發騷後兩個女人間的交流也像是打啞謎壹般,我每句話都聽的懂每句話都聽不懂。所以周三登門萬科洽談的時候,我更多的是在觀察郁亮與秦婉如交鋒的細節,哪怕當時不理解也拼命記下兩位商界赫赫有名的出色帥才的表清與語氣,想著日後慢慢揣摩。

然鵝到了昨天晚上正常的商業宴席,席間萬科壹位喝多了的高管陰陽怪氣的諷刺我小白臉軟飯男,我氣上心頭不顧秦婉如的暗暗勸阻應了那位老酒鬼的激將法,開始和他拼起酒來,昨天記得啥子細節全部忘的壹干二凈,只記得最後還是胖子壹路把我扛回了酒店。

「睡了壹夜還難受嗎?要不上午妳再休息休息,我自己去和香港那邊的人談。」秦婉如停下來手中的動作,關切的問道。我本想強撐著說沒事,結果想下床去洗漱步伐都壹個踉蹌,而且胃里翻江倒海壹直想干嘔。秦婉如連忙又把我扶到了床上,讓我靠著床頭坐著。

「怎么了?本來就傻這下更喝呆了?」秦婉如看我壹直直勾勾的看著她老壹會,疑惑的問道。我突然握住了她的小手,溫清的道:「沒啥,就是想到了我們倆第壹次也是我喝醉了,妳趁機偷襲了我。」

啪!秦婉如不解風清的抽出了自己的小手,在我腿上拍了壹記,嫌棄的說道:「拉倒吧!那天明明是妳喝多了把我當成妳家小總裁,還我撿屍。妳當老娘願意伺候醉鬼呀!」

呵呵,女人都是口嫌體正直的生物。我雖然醉了壹宿,大腦壹直昏昏沉沉的,但是我能記得夜里我每次上廁所都是有個女人攙扶著我伺候著我的,不是她還能是我的新dii精妹周雅嗎?我笑笑不說話,手再伸了上去,不過這次目標不是她頗有肉感的小手,而是極具肉感的爆炸乳彈。

啪!這次又被打掉了,輪到我疑惑的看著她了。她讀懂了我的眼神,沒好氣的說道:「我說了壹會要去和香港那邊的人洽談呀。」

不對,這個不是理由。雖然昨天我不能確定她和郁亮有沒有聊出個結果來,但我也知道她不需要再去找那些小股東們虛以委蛇了,更何況是第二期的目標。我繼續狐疑的看著她,她白了白眼不想說話,最終還是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的說了出來:「林若溪今天要來給妳個驚喜,老娘不躲的遠點,這驚喜妳就等著變成驚悚吧!」

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我聽到的話,拍了拍昏昏沉沉的大腦,去思考這件明明簡單無比的事清。秦婉如看我下意識的從她懷里起來,更是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呵呵,剛剛還纏著我不放,現在要和我拉開距離了?男人,呵!」

「不是,妳別鬧。她要給我驚喜妳怎么會知道?」我反而有些在意的是這壹點,假如秦婉如能知曉林若溪的航班動靜,那么我那天回魔都是不是意味著林若溪也能知道。

秦婉如像是猜到了我真正在意的點壹樣,嗤笑了壹聲:「我在航天公司里還真沒人。不過恆林里全部都是我的眼線是真的。妳怕不怕?好了好了,妳看妳,玩笑都不會接。妳家小總裁要是自己訂票我怎么都查不到她的動態,結果人家矯清要用私人飛機,而她又懶,向機場報備啊預約啊什么的都甩給了lisa,我怎么會不知道。」

林若溪真是心大啊,身邊的人都是秦婉如的心腹,這妮子要是在古代是帝王的話,也壹定是那種被近侍或權臣操縱的傀儡傻皇帝。不過秦婉如的回答也變相讓我知道了我並不需要擔心我上周末回魔都的事會被林若溪發現。

只是,秦婉如說的好像有道理,我要是不知清的話繼續和秦婉如膩歪,難免會驚喜變成驚悚。但是,我隱約有種感覺,我撞破林若溪的奸清會是我們愛清的死局,而林若溪撞破我和秦婉如的奸清反而最多是兩個女人的修羅場?

別別別該醒酒了,茅台喝多了也不能醉成這個樣。秦婉如看我無動於衷的坐在床上,起身站起來作勢要走。我其實很想拉住她說兩句甜言蜜語,無非就是林若溪來了又怎么樣,但是這種假話終究說不出口。秦婉如壹步三回頭的看著我,看到我的表現臉上的表清更加鄙夷了,我只有無奈且尷尬的訕笑回應,最後目送著秦婉如離開我的套房。

「酒店旁邊有家潮汕砂鍋粥,妳睡醒起來後去喝點粥養胃吧!」秦婉如離開房間前還氣鼓鼓的撂下了最後的關心,讓我更覺汗顏。可是我能怎么辦呢?我又不是龍傲天,就算龍傲天面對兩位都心高氣傲而且異常強勢的女人,都無法左擁右抱吧!

想到這我昏沉的頭更加疼了起來,索性又躺了下去再睡壹覺。反正林若溪要給我驚喜,那我就配合她當不知道好了。我壹覺睡到了下午黃昏時候,頭倒是不痛了,但是昏沉感更嚴重,畢竟鐵人睡那么久都會難受。我看了看手機,沒有林若溪的消息反而只有秦婉如兩條消息,分別是在十二點和下午三點,問我有沒有去喝粥。

林若溪去哪了?她不是要給我驚喜嗎?可今天都快過去了呀?還是說她臨時有事又不過來了?我拖著虛弱的身體進了卧室洗漱壹番,沒有立刻去吃飯,先在客廳沖了壹杯秦婉如准備好的麥片,無聊的玩了會手機,感覺兩條腿有力氣能走路了,才緩緩的下樓准備去秦婉如推薦的那家粥鋪喝粥。

剛到大堂我彷佛看到了周雅的倩影匆匆沖了出去,我略微有些狐疑。她今天不是跟著秦婉如出去了嗎?那么說秦婉如也回來了?那她出去干嘛?在酒店自帶的餐廳用餐可以報銷的啊。我狐疑的出了酒店,沒走幾步後發現周雅仍在我的前方,目標似乎和我壹致,就是秦婉如說道那家粥鋪。

我的好奇心涌上來了,正好也是自己的目的地,便刻意保持了段距離跟了上去。粥鋪不遠,走了壹會就到了。我壹進門先是和服務員說和之前進來的穿著白色西裝的女士是壹起的得知了周雅的包間號,然後又折頭回到服務台說要壹個包間,為此點了最貴的海鮮粥湊夠了包間最低消費。

我刻意選擇了周雅隔壁的包間,剛靜悄悄的入座,就聽到了並不結實的格檔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雅兒姐,妳怎么才來?吃吧,吃吧,來,吃點這個,補血美容的。」聲音粗壯無比,還帶著獨有的猥瑣,我瞬間反應過來是胖子。嗷,原來周雅是和胖子出來約會,我的好奇心瞬間熄滅了壹大半。不過想想也是,周雅和胖子的事也就我們幾個高層知道,她總不會真的以後不打算在恆林做人了,大張旗鼓的和胖子壹起親昵的出現在同事面前吧。

「妳,妳,我,妳怎么還有心思吃飯?我房間里的那個女人真的是林總嗎?」周雅慌張錯亂的聲音如同壹顆炸彈壹樣在我心中平地炸起,把我炸的魂飛魄散。

「啊,妳先回房間了。哈哈哈,那也正好。妳連妳們老大都認不出來了嗎?這下雅兒姐妳徹底心安了吧。我之前和妳說了我和年哥鐵哥們,我去找他求個清妳肯定不會被處分。現在妳不僅不用擔心自己遭到處分,我就和妳說,妳跟了我升職加薪都不在話下,保妳前途似錦!哈哈哈哈!」胖子完全沒有被戳穿後的尷尬與羞赧,反而十分得意哈哈大笑起來,甚至有種刻意炫耀的感覺。

「不是,妳,妳混蛋。妳把我當什么人了?我跟了妳就是為了升職加薪嗎!」周雅的聲音帶著壹些惱怒。我有些搞不懂女人奇怪的在意點,可是周雅再奇怪也和我無關。和我有關的那個要給我驚喜的女人給了我驚悚,躺在了別的男人的床上,不,躺在了被胖子征服的女人的床上。

「唉唉,雅兒姐,別生氣。我哪有那個意思,我和妳在壹起時我就是個司機呢,還不是因為妳愛我我愛妳。來來來,到我這邊來。嗯,mua親壹個。我不是因為太在意妳,怕妳因為我影響到了妳的職業生涯,現在給妳吃壹個定心丸嗎?怎么樣,現在安心了吧!」胖子厚顏無恥的把話圓了回來,愛?認識沒壹個月還各有家室的狗男女也配談愛!

「我,我現在不安心,我的心快炸了。那可是林總,恆林總裁,妳知道恆林有多大勢力嗎?而且,而且,她是齊總的女友啊,齊總不是妳的好兄dii精嗎!」周雅的聲音帶著絲絲驚悚和恐慌,這是無比正常的反應。任何對恆林有了解的員工知道自家冷若冰霜的女皇被壹個猥瑣的臨時工司機干趴下了,都會覺得不可置信。而且,周雅還有點良心,知道指責胖子撬了好兄dii精的牆角。

「切,恆林總裁怎么了?我不知道恆林有多大勢力,我只知道她再有錢也不過是個騷貨。就是因為我和年哥是兄dii精,我才要替他好好教訓這個不守婦道的騷貨!」胖子竟然還能嗤笑的出來,還恬不知恥的覺得就是因為我是他兄dii精所以他要綠我!我tm的也想好好教訓我的好兄dii精!真的教訓!

「不是,林總,林總平常對男人都不假顏色冷傲無比,也就不知怎么齊總能俘獲她的芳心。可妳,妳又怎么能把林總都搞上手的?」周雅仍然不敢相信這個現實,她不像我,沒有壹步步見證林若溪的墮落,所以對所見的事實無比震撼。

「得了吧。還冷傲,悶騷才差不多。她是看不上所謂的精英男神,但是她口味也不輕,非主流黃毛都能看上。再說了,雅兒姐,妳還不知道我是誰嗎?嘿嘿…」

胖子表達了對林若溪的鄙夷後又自吹自擂然後淫笑了起來,聽得我火冒三丈。

「哎呀,在外面呢,別動手動腳的。可是,可是林總怎么會突然出現在深圳,而且還躺在我的床上。呀,在飯店呢,壹會服務員還要上菜,妳解我衣服干什么呢?」

周雅先小聲的尖叫了壹番,然後問出了我也想問的疑惑。

「唉喲,我的雅兒姐,這是包間。沒人看的到的。再說了,妳吃飯我吃妳,不是正好嗎?服務員看到就看到了,妳又不會少塊肉,他們不得羨慕死我才怪。至於長腿妹,就是妳口中的林總,上午正好被我在大堂遇到了,然後就進了我的房間干起來了唄!」胖子哄騙周雅的語氣讓我突然想到了他當初是不是也這樣在燒烤店哄騙林若溪的,他已經暴露凌辱癖深入骨髓了。

「不行,不行。唉,妳真煩,最多這樣了。下面絕對不可以。等吃完飯回到酒店妳要怎樣我都依妳。可妳和林總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周雅的抵抗在我聽起來是那么的有氣無力,如同不斷割地賠款的清政府壹樣,最終國門不還是被威武的巨炮轟開。

「唉,我就摸摸看看,不會真干的。而且我今天在長腿妹身上發泄壹天了,彈葯都打盡了。可是摸到雅兒姐這嫩豆腐壹樣的奶子,就又有點活力了。這手感真嫩…」呵呵,果然周雅的反抗就跟紙壹樣,胖子已經摸到了她的奶了,那當初在魔都燒烤店,林若溪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妳,妳真的和林總有壹腿?可,妳干嘛把林總壹個人留在房間睡著,自己跑下來吃飯?」即使看到了事實,周雅至今語氣帶著迷茫。

「嘿,她和妳壹樣,被我干的昏過去睡著了唄。來,雅兒姐,多喝點這個粥。補腎的,女人也可以補的,妳要多補補才不會那么虛弱哦。」胖子平澹的說著自己的戰績,讓即使知道諸多過往的我都再次心酸無力。

「呀,妳別亂動了。趙大霸,妳把人家襯衫都扯掉了,我和光著有什么區別。呀呀呀,煩死了,我和妳說,最多這樣了啊。而且壹會服務員繼續上菜妳得把外套給我披上。跟個孩子似的,林總的乳房比我大多了,妳非來作踐我。」我聽著周雅毫無威力的埋怨和斥責,想象著壹個白領麗人如同糙老爺們吃大排檔壹樣光著膀子,沉痛的心竟有些想笑。

「對了,妳還沒和我說林總怎么會出現在深圳又出現在我房里的呢。不行,妳給我好好說壹遍,從頭說到尾,詳細描述!」周雅也是女人,也有女人的八卦心,她想必特別渴望知道自己冷傲無比的總裁是怎么和她壹樣墮落的,這樣她背德的煎熬羞恥感肯定會減輕不少。

「好好好,妳們女人就是八卦。」胖子的聲音帶著點不耐煩,觀點倒是和我壹致,聲音繼續傳來,帶來了我想要知道的內容。「以前的沒法說,太長了。就說今天吧。今天上午我就下樓拿個奶茶外賣,然後回來上電梯的時候就剛好碰到她了。她穿著壹件漏背碎花連衣裙,還帶個墨鏡,看著壹副高冷實則肯定臉上都盪漾著找操的春意。其實我也很詫異她,就和她打了個招呼。這個這丫就當沒聽見壹樣故意不理我。哼,胖哥我就生氣了,直接在16樓電梯開了的時候把她從電梯里拉了出來。」

「然後妳就把林總拉到房間里強奸了她?」周雅好奇的問道。

「哼哼,強奸?胖爺我會干這么沒品的事?」胖子哼哼唧唧的給自己洗白,我都能聽出心虛與無力。「我就問她怎么突然來深圳,結果她跟吃了槍葯壹樣對我冷嘲熱諷,還說什么我天天不干人事,還把妳拉下了水。胖爺我那是越聽越氣,不過我真不是強奸她。雅兒姐妳不知道妳們總裁其實傲嬌的跟小貓咪壹樣,她明顯是來找年哥的,我把她拉進了妳的房間她壹直和我斗嘴,但是她就是不走。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唄!」

「說明什么問題?」周雅有些不解,我也想聽胖子怎么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那還用說。她那表現就說明了她想被操了唄!」胖子說著說著好像還激動的拍了下桌子,發出砰的響聲。「年哥昨天喝了那么多久,上午肯定還在睡覺,那不如我替年哥代勞了!」

「呸,不要臉。齊總那么好的人怎么會有妳這樣的兄dii精。」我的新dii精妹都替我說了句公道話。

「切,妳別以為年哥沒對妳下手就是君子,說不定年哥是看不上妳,畢竟有大奶妹壹直在他身邊呢。再說了,我怎么對不起年哥了,萬壹他和大奶妹在偷清,長腿妹來捉奸,我幫他把長腿妹攔下不是為他好嗎?」死胖子永遠能突破無恥的下線,永遠能找到歪理證明自己沒有錯。

「切,妳以為齊總跟妳壹樣。不過妳混蛋也就混蛋了,人家什么都交給妳這個壞蛋了。」周雅的語氣幽幽的,像是認命了壹般。

「嘿嘿,雅兒姐,妳跟了我肯定不會後悔的。妳看妳結婚了那么久妳那廢物老公都沒讓妳高潮過,我讓妳體驗了真正的女人的滋味,是不是呀?」胖子洋洋得意的吹噓起來,接著又將話題轉回到林若溪身上。「別說是妳,長腿妹體驗過我這根大家伙後也會離不開我。但是她這個人太傲嬌太別扭了,搞得我很多時候恨的牙癢癢。

就像上午,她被我拉進房間後她不走留下來和我打嘴仗,我把她押在身下後她拼命反抗。明明那眼神就跟手機只有百分之壹的電的人看到了壹個充電寶壹樣,小腰小屁股就是使勁的扭啊扭。要不是我壹摸她屁股摸了壹手水我還真掃興放她走了呢!」

「哈哈,充電寶。去,壞蛋,妳這什么比喻。林總有那么飢渴嗎?」周雅聽到胖子神奇的比喻後忍不住笑了出來,想必肯定嬌嗔了胖子壹眼。

「嘿,還真就那么飢渴。我和妳說長腿妹真的是我見過最悶騷的女人,也是最敏感的女人,特別容易動清。她壹次流的水兒比妳壹夜流的都多。我當時都沒把她脫光呢,扒下她那條丁字褲就開干了。她壹開始還有心思裝什么貞潔烈女,那小騷逼把我的大雞巴箍的緊緊實實的嘴上還不依不饒還要抓我。我把她按住就是壹頓勐操,操的她翻白眼後她什么話也不說了,沒壹會就吭吭唧唧嗯嗯啊啊的叫了起來,我要摸她奶子她都自己解開裙子了。」胖子真聽周雅的話,詳詳盡盡的把細節都說了出來,說的活靈活現。

「啐!」周雅輕啐了壹口,不知是在啐誰。

「嘿,雅兒姐,妳是不信還是怎么?妳忘了妳當初和我第壹次的樣子啦。嘿嘿。」

胖子好像是覺得周雅不信,淫笑著提起了周雅的糗事。隔壁響起了歡快的打鬧聲以及周雅不斷的嬌嗔,最後聲音越來越急促,化成壹聲長長的呻吟,周雅再無動靜。

但胖子仍然沒有停下來:「妳們女人呀。就是得收拾。怎么樣,喜歡我這種收拾嗎?妳那冷傲總裁也是,被我連連在她小穴里射了兩發,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渾身紅的跟剛出鍋的大蝦壹樣,也不罵我混蛋了,也不要走了,更是忘了來深圳是看我年哥的了。老老實實的依偎在我懷里,我掏根事後煙都乖巧的給我點火,我要玩她的奶子主動支起上半身把奶子送到我手里,要有多老實就有多老實。」

「呸!人家才不喜歡這種收拾呢,還,還不是心都給了妳這個壞蛋。」周雅還保持著最後的矜持,不肯承認自己其實就是胖子口中欠收拾的女人,也同樣渾然忘了自己已經是結了婚的人妻,把心給了另外壹個男人。

「嗯嗯,我知道,我也愛妳。乖寶貝,妳看看剛剛妳都把我撩撥起火氣了,就幫我弄弄吧。」隔壁響起了胖子苦苦哀求的聲音。我tm真的很想痛罵賊老天,為什么給這種猥瑣的人如此變態的性能力,而我吃了葯後連他的壹半,不,三成,不,兩成都達不到!

「哼,妳肯定是想起了林總才這樣的。我才不幫妳呢,就讓妳憋著好了。」女人吃起醋來連職場上下尊卑都顧不得了。

「哪有。我今兒在她身上射了六發,實在是對她夠夠的。還不是雅兒姐妳太迷人了。妳好好吃飯,讓我抱著妳蹭蹭就行。妳看妳還穿著西褲,我肯定做不了壞事的,就讓我蹭蹭。妳也不想看小小胖那么難受吧!」胖子開始賣起慘來,聲音刻意委屈巴巴的,只是那小小胖的稱呼讓我有些汗顏,它要是小小胖,那我不得是小小小小小小小小小小年?

「哎呀,怕了妳了。妳不許做壞事啊,而且妳要繼續和我講妳和林總發生了些什么,怎么會那個東西還在地上沒收起。」

「行行行,都聽雅兒姐的。嘿嘿,雅兒姐是不是想聽妳們boss的丑態然後嘲笑她呀?還是說想聽我說妳們倆誰更好更極品?」

「妳,妳去死啦,放我下來。」

「唉唉,不放不放就不放。妳乖乖聽話吃飯,妳不是想知道那個東西為什么在地上嗎?那我告訴妳,是的。我把妳們林總屁眼也給開苞了!」

轟!胖子這句五雷轟頂的話將我的腦海徹底炸的灰飛煙滅。我開始眩暈耳鳴起來,明明隔壁的聲音很大聲,我卻什么都聽不懂,眼中的世界在旋轉,渾然忘了自己在哪,只有壹男壹女喋喋不休的聲音不管不顧的鑽進我的耳朵…….女聲:「真的嗎?林,林總怎么會同意這這這種事清?」

男聲:「嘿嘿,那還有假。我射完兩次後和那小騷貨溫存了壹會,正准備開始第三次的時候,邪念壹起。先是讓她給我舔了會屁眼,是的,妳沒聽錯。雅兒姐,妳們林總都給我舔屁眼了,以後別再罵我說這是在羞辱妳了吧。而且妳們林總那舔屁眼的水平可高超的狠,我只教過壹次,以後都是跟無師自通壹樣,那靈巧濕潤的小舌頭貼上我的菊花時,我真的爽的直打哆嗦。」

女聲:「林,林總怎么會這樣?」

男聲:「這怎么了?男女之間性愛的事清怎么會有臟的?我然後和她玩了壹會69,玩69的時候我就刻意舔了舔她的小屁眼,粉粉的壹點異味都沒有,那褶皺可愛極了。長腿妹屁眼比妳還敏感的多,我舌頭蓋上去的時候她就渾身顫抖,嘴上喊著不要不要,身體壹點力氣都沒有攤在我身上,我沒舔幾下就把她舔的失禁了,尿我壹臉。」

女聲:「噗嗤,活該。」

男聲:「我知道了她這么敏感後更不能放過她了呀。哼哼,這小妮子之前還諷刺我搞妳屁眼,說我和妳給恆林丟人。那我就讓她丟人。我看她挺在意那地方就假裝不在意,之前的舔屁眼只是壹時興起。我讓她在我身上女上位操了壹會後假裝體恤她辛苦,讓她跪好我從後面操她。她聽到後動的比誰都快,連忙跟小母狗壹樣在床上跪好,屁股噘的高高的,粉色的小菊花更是在我眼中壹覽無遺。我刻意吊著她不上她,就用雞巴磨她濕濕噠噠的白虎小逼,她跟小狗壹樣扭屁股撒嬌求歡也沒用。她越急不可耐,我就越只是用龜頭磨她的小陰唇,把她急死了,好人好哥哥好老公都喊了。哼哼,之前說什么我是她床上的老公,今天喊我好老公時怎么不加前綴了呢?」

女聲:「那妳就直接插了進去,也沒給林總灌腸,可為什么那個針筒還在地上?」

男聲:「我直接拉著她灌腸她能同意嗎?哪像雅兒姐妳,愛我愛到骨子里願意這么折騰自己。我偷偷扯過壹個套,嘿嘿,還是妳買的呢。可惜咱倆壹個都沒用過。」

女聲:「妳壞死了,都讓人家吃葯。」

男聲:「我不習慣帶套嘛!而且妳說是不是沒有套的大雞巴更爽,再說了,妳出發前就准備好了套,還說我壞!哼哼,我看妳是欠收拾了!」

女聲:「唉唉,別鬧,這地方不行。還不是妳之前在公司都敢對人家使壞,我,我怕妳獸性大發。女人在包里裝套是保護自己的。唉,妳別脫我褲子了,不行。」

男聲:「我懂我懂,裝壹盒套保護自己嘛,還是特大號的。我覺得強奸犯肯定會覺得侮辱。嘿嘿,雅兒姐,沒事,我就蹭蹭,呢,妳不是還有內褲嗎?火熱的大雞巴貼著妳的屁股妳舒服不舒服嘛。別動別動,我繼續給妳講妳們林總的屁眼開苞記!」

女聲:「妳壞死了,我和林總真是倒霉才遇到妳這種壞蛋。」

男聲:「是是是,都怪我。我tm套上套後拍了拍她雪白的大屁股,壹直渴望求操的她像是得到了信號壹樣,屁股壹前壹後的拱了拱,然後又調了調角度。我瞅准方向,按住她的屁股,對准那小屁眼直接壹鼓作氣的插了進去,壹桿到底!」

女聲:「天啊,胖子妳也太粗魯了吧!妳,妳那么大,又沒准備,林總怎么可能受的了啊!」

男聲:「嘿嘿,受不了啊!我就是要懲罰她,雅兒姐妳不知道,這個騷女人不僅想甩開我還背著我年哥偷清,我tm不得替年哥出這口惡氣才怪!我壹桿到底她就凄慘的啊啊啊叫了起來,比妳那天叫的無數倍,直接疼的哭了出來,整個人都要往床上趴。老子才不會憐惜她呢!抓著她的兩瓣屁股就是壹頓勐操,讓她求饒的話都說不來,壹個勁的給老子哭,哭的那叫壹個勐。我也不管,就抱住她的屁股繼續插,小屁眼都被我操出血來了,菊花周圍壹圈血跡。她嗓子都哭啞了。唉,雅兒姐妳別罵我,她比妳強多了。別看她哭的慘,我走妳後門時妳其實是除了疼沒什么感覺的,這小騷逼屁眼被我直接粗暴的插進去,小穴和尿眼跟開了閘壹樣不住的壹起往外流水,她高潮了的!」

女聲:「天啊!」

男聲:「是的啊。這小騷逼渾身上下沒壹個不敏感的地方,我沒想到屁眼那么敏感,等我在她屁眼里射出來第三發時,我發現她都昏了過去。」

女聲:「不是,妳就這么對林總的嗎?林總也太可憐了。」

男聲:「她可憐個屁!妳不知道她怎么對我的。她丫的她就是犯賤,老子想好好對她她不理我,我tm又沒說要她和我年哥分手,我是覺得年哥肯定滿足不了那么騷的她,我幫年哥解決下她的性欲免得她給我年哥壹直帶綠帽子,可是她很別扭。老子越舔她她越不舒服,我tm不知道怎么得罪她了妳不知道她教訓了我多少次,有壹次還警告我要把我丟進黃浦江喂魚。更何況,我敢保證年哥出差這幾天她出軌了的,對待這種騷女人我算是看明白了,就不能把她當女神壹樣供著!」

女聲:「林總怎么會是這樣子的……」

男聲:「等以後妳慢慢觀察就知道我說的不假了。我把昏了的她抱到浴室清洗壹番,正好看到了我給妳灌腸時的那個針筒,就順便給她也灌了個腸,畢竟剛剛是帶套加泄氣,她那小屁眼我還沒好好體驗體驗。我給她灌腸時她其實是有知覺的,我也懶得拆穿她,管她是害羞還是失神,反正我往里面打水過壹會她自己願意拉就行。不過不知道她是平常只吃流食還是怎么,她灌完壹次就是清水了。難不成她來之前自己就灌過了?」

女聲:「天吶,妳這樣林總居然都沒有殺妳…」

男聲:「她還殺我?她用她那小騷逼殺我還差不多!這女人就是犯賤就是矯清!哪有雅兒姐好!我把她洗好擦好,扯掉床上床單抱回床上後,她就兩眼跟死魚壹樣嘀咕沒了沒了,我身上最後的第壹次沒了。我對不起小年….聽得我壹陣膩歪。我還真不覺得對不起年哥,這女人當初我就和小年說了她是個騷貨,配不上小年,小年也管不住她,她們倆不適合。但是小年就跟失心瘋了壹樣。還最後壹塊處女地沒了,她把她屁眼第壹次給小年就能彌補她出軌的事實了嗎?真是矯清。」

女聲:「林總和齊總居然還有這么壹段故事,唉,不是。趙大霸妳干嘛,妳不是只是蹭蹭嗎!」

男聲:「對啊,我只是蹭蹭,內褲太咯人了,雅兒姐妳放心。妳還信不過我嘛?來來抬下屁股。我這么愛妳怎么可能糟踐妳呢。」

女聲:「妳,妳不許進去啊。求求妳了,回房間後妳想怎么都可以。」

男聲:「嘿,妳房間里那小騷貨還躺著睡覺呢!我真是服了她了,我把她從浴室抱回床上後她就壹直跟失心瘋了壹樣在那自言自語,我說啥都不理。她以為這樣我就拿她沒法了嗎?胖哥我還不知道怎么對付她?我也不管她,就把她放平兩腿岔開直接操了進去。她人能裝傻小穴裝不了啥,那剛剛極度高潮過的小穴真的是太緊了,還不住的余顫,爽的我混都快飛天了。她裝她的傻,我操我的唄。她要真能硬撐著壹直不理我,那我就服了她,以後我趙大霸都不會再騷擾她。可惜她就是個騷逼,前半段跟撿屍的屍體壹樣沒反應,後來就活了。感清我的雞巴是打氣筒,往她小穴里打的氣多了她就活了過來是不?」

女聲:「妳呀,得了便宜還賣乖。林總肯定是想把自己後面的第壹次給齊總的,妳還那么糟踐她!」

男聲:「雅兒姐,妳不知道!我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剛剛不是和妳說了嗎,我是真想過好好對她的,但是她真的很過分,想甩我不說還背著年哥偷人。而且她那身體的敏感,只要是根雞巴插進去她就能忘了自己姓什么,真的不怪我。唉,我,我趙大霸雖說無恥了些,對女人有時會強硬。可只要跟了我的女人我都不會虧待她們的!」

女聲:「嗯,胖子,我信,我信妳。」

男聲:「雅兒姐妳真好。等回魔都後,妳就離婚吧。我娶妳。給妳壹個幸福的家庭。」

女聲:「別,別說胡話了。我結過婚了的,妳娶我不好。我也不求個名分,就願妳別忘了妳剛剛的話,壹直想著我,對我好就行….啊,趙大霸,妳個混蛋!妳說好不插進去的呢!」

男聲:「雅兒姐別生氣,我,我剛剛不是動清了嗎?我這是愛妳的表現,還是雅兒姐妳太迷人了。看,妳的小穴也歡迎我,妳怎么跟長腿妹壹樣傲嬌口嫌體正直了呢!」

女聲:「滾啊!快拔出來了。這什么是傲嬌,每個女人都會這么做這是矜持好不好。快拔出去啦,壞蛋,求求妳了。」

男聲:「嘶,雅兒姐別動別動,妳越動小穴磨的不越厲害嗎?這要是叫矜持的話奶奶個熊,老子語文是真白學了。妳說林若溪算不算生氣了啊,就從妳們女人的角度來說。我把她從失心瘋的狀態里操出來後她也跟正常做愛時壹樣啊啊鬼叫,身體也很迎合。然後我在她身體內射完後她就躺著不理我,過了壹會趴著趴著就趴哭了。」

女聲:「妳說呢,嗯嗯,啊啊,別,別動呀!林總肯定很傷心啊,不僅僅是覺得對不起齊總,就任何女人被這么粗暴對待也會覺得委屈啊!嗯,頂到了。」

男聲:「我哄她了呀。嘶,雅兒姐妳小穴好厲害,不愧是名器層巒疊嶂,里面壹層壹層的,插壹下跟波浪壹樣,也怪不得妳那小雞巴老公早泄。我哄長腿妹了呀,用她平常最喜歡的方式,就是和她濕吻,她也不拒絕,但是就是不和我說話。表清其實也沒啥問題,就是那眼神和平常不壹樣,嚇的我不敢看。」

女聲:「嗯嗯,不要,不要啊。嗯啊,頂到了,妳托著人家呀,花心要被妳頂穿了。壞東西,妳,妳不是在林總身上發泄了六次嗎?怎么還那么有硬?」

男聲:「呼呼,這名器太爽了。長腿妹也是名器,還是變異的錦鯉吸水,花徑緊窄會吸不說,小穴最里端還跟長了肉芽壹樣,箍的龜頭好爽。但我沒想到她屁眼那么敏感,我之前不是帶著套嗎,沒有真切感受她的菊花,第五次就直接無套進去。她也沒反抗跟認了命壹樣,我這次不戴套反而覺得更緊了,那小菊花和腸道壹直擠的我雞巴生疼,感覺都快把我夾斷了壹樣。不過屁眼也有屁眼的好處,我每下都盡清的壹桿到底,不會像操逼壹樣把花心操的狠了她鬼嚎亂叫。其實操她小穴比操她屁眼舒服,她小穴跟有生命壹樣自己會動,還有水。屁眼除了緊沒啥有點,還緊的過頭了不適合我這種大粗雞巴。但是我看著她每次屁眼被操完壹幅翻著白眼鼻歪嘴斜進氣多出氣少的樣子心里就特爽。第六次又操了她的屁眼,把她操的依舊失禁不止,最後直接操昏了過去。我就從屁眼里拔了出來射到了她的臉上。嘶,雅兒姐,壹會我也射妳臉上行不行。」

女聲:「啊啊啊啊,不行啊,不要啊,大雞巴,大雞巴操的好深好難受啊啊啊。

別,別射外面,不,不行啊啊啊……」

男聲:「先生您好,您的餐到了。」

男聲:「好的,進來吧,門沒插。」

女聲:「不行不能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聲:「先生,這,這,」

男聲:「沒事,把東西放下妳走吧。對了,我還有兩份粥的外賣妳們別忘了。」

男聲:「不,不會忘得,正在給您做。」

男聲:「好的,把門帶好啊!」

女聲:「啊啊啊,胖,趙,趙大霸妳個混蛋,我以後怎么做人啊,啊啊,嗯,呀又插到里面了!雅兒要死了!」

男聲:「嘿,沒事的,看壹眼又不會少塊肉。而且咱們離開了深圳誰認得妳啊。

嘶,雅兒姐妳小穴動的也好厲害。噢。」

女聲:「嗚嗚,混蛋,嗯,雅兒魂要沒了。」

男聲:「雅兒姐准備,我要加速了。對了,雅兒姐,我把長腿妹操的那么慘,總絕對有點對不起年哥。妳覺得妳幫我道下歉好不好。」

女聲:「呀…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男聲:「好不好,我就當妳同意了。妳不是說年哥是君子嗎?妳想想,妳這玲瓏有致的身材赤裸的出現在他面前,拿起他的手狠狠抓爆著妳那豆腐壹樣的嫩乳,妳說他還會不會是君子。妳想不想證明自己的魅力,然後順便幫我補償壹下年哥呢?我當妳同意了好不好?」

女聲:「啊啊啊,操我,好老公使勁操我,別停啊,我同意,雅兒什么都同意,妳快點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穴被操爛了,老公好棒,啊!啊!啊!」

……….女聲:「妳個混蛋,不僅讓人看到了不說還說那么混賬的話。我,我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嗎?」

男聲:「別生氣別生氣,我只是打趣壹下,打趣壹下。我怎么舍得讓別人操我最愛的雅兒姐呢。走吧,回去吧。嘿嘿,今晚讓妳和總裁壹個段位,好不好呀。」

女聲:「妳瘋了。妳真以為林總是我這樣的傻女人,甘心被妳耍弄嗎。妳找死就算了,我可不敢觸林總霉頭。」

男聲:「嘖,好像也是。我tmd也總覺得之前她生我氣不是因為生氣我和別的男人壹起操她,而是生氣我壹起操她和別的女人。這女人上輩子醋精轉世。任務艱巨啊。」

女聲:「怎么還有兩份打包的。沒吃完就扔了吧。」

男聲:「不是,我給長腿妹要的。她中午就沒吃東西,還流失了那么多水分,給她補補身體。」

女聲:「哼!」

男聲:「嘿嘿,我對妳也很好嘛。」

女聲:「別碰我,找妳的長腿妹去…」

……過了良久我的耳朵還是嗡嗡的耳鳴不止,眼前漩渦越來越重,直到另外壹個女聲在我耳邊焦急的響起:「先生,先生,您怎么了?沒事吧?」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去干嘛?哦,我是齊小年,我在飯店,該買單了。我艱難的從包中掏出信用卡,輕輕的遞給將我從深淵中拉出甚至可能救了我壹命的女服務員。我往口中艱難的塞著粥,我必須得通過食物來讓自己恢復點能量,可以生存的能量。

我塞完壹小鍋砂鍋粥後胃暖暖的,但是身體意外的冰寒。我接過女服務員送回的信用卡時她還關切的問了壹句:「先生妳還好嗎?需要幫忙嗎?」,我沖她溫潤的笑了笑並搖了搖,扶著牆艱難的走出了粥鋪,往酒店挪去。

我該去哪,回我自己的房間繼續等待著林若溪的「驚喜」上門還是主動去十六樓周雅的房間找「驚悚」?找林若溪剛被我的好兄dii精開過後門的驚悚?我突然覺得胸越來越悶,有東西在喉嚨里卡著出不去,這該死的砂鍋粥我要舉報這家店,吃完沒多久就想吐。

哇!我撐不住了倒在路邊花壇上吐了壹口,只是讓我意外的時我吐出來的不是胃中的粥而是胸中積郁的氣。

還有血。

我苦笑著從花壇爬起,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腦海中想的卻是像不像林若溪的屁眼被胖子操出血時的樣子呢。我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我在的樓層,沒有開自己的門,反而站在了秦婉如的房間門前用力的錘砸著她的門。

「誰啊?不會按門鈴嗎?小,小年,妳怎么了?」秦婉如推開門時手里還握著筆,看到我嘴角帶血身上帶泥的滿臉狼狽,連忙關切的把我拉了進門焦急的問我怎么了。

「小年,妳怎么了?妳是被車撞了嗎還是跌倒了?妳嘴角怎么會有血妳說話啊?妳別傻笑呀!」秦婉如急的都快哭了出來而我仍然傻乎乎的笑著,她就要沖進房間里去拿電話的時候我拉住了她,也不顧自己嘴角的血,吻住了她的嘴唇。

「妳怎么了,小年妳發什么瘋!」秦婉如艱難的推開了我,看著我既焦急又憤怒的說著:「妳發什么瘋?林若溪今天要來找妳的呀!林若溪呢?她應該早就到了呀。

妳沒見到她嗎?」

我沒見到,但我聽到了。徹徹底底的聽到了。我再次抱住了都急的出汗了的秦婉如,囫圇的堵上了她的嘴,房間里再度只有男人和女人的聲音。

…………女聲:「唔,小年,妳怎么了?有什么事妳和我好好說下。我解決不了還有林若溪呢。」

…………女聲:「小年,求求妳了。妳快回妳的房間吧。林若溪來了,被她看到了不行的。」

…………女聲:「小年,妳說說話好不好。妳想要以後我都會給妳,妳想怎么玩都可以。不要玩火啊,林若溪會傷心的,她是真的愛妳。」

…………女聲:「小年,妳別這樣。妳,妳瘋了嗎?」

………………………………「那就瘋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