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空想了一會兒問道:
「不是說除了爭霸台上,弟子之間不是不能夠動手嗎?」
「規矩是這樣,可鐵柱是遠近聞名的傻,那群人早就沒有底線了。
要是小爺我在場,非得好好訛上他們一筆不可!」
白月巴捏了捏拳頭。
姜空很是無語,還以為會從這個師兄口中聽到多么霸氣的話呢。
看了看鐵柱凄慘的樣子,姜空腦海中浮現出三道身影,問道:
「鐵柱,你是不是被三個人打的?」
鐵柱點點頭,依舊是不說話。
「我知道了。」
姜空眼睛微微眯起,既然入了左道道統,而且被打的還是鐵柱,他自然不會讓鐵柱白挨一頓打。
「這是療傷的丹葯,你拿好了。」
姜空遞給鐵柱一顆白sè丹葯,這是他生命聖魂所凝練出來的。
「我去,九師弟你到底還有多少好寶貝啊!
我怎么覺得你是行走的寶藏呢!」
白月巴一雙小眼睛那是熠熠生輝,此時巴不得將姜空靈戒扒開來看看。
鐵柱有點舍不得的將這一顆丹葯握住,嘴中喃喃道:
「我身子骨硬,挨一頓打沒事。
九師弟你以後別給我那么好的東西了。
今天我將你的丹葯拿到弟子堂想要換一些弟子積分來補貼道觀,沒想到那個老頭給我開出了三萬弟子積分的高價。
我嚇到了沒去換,然後就人被搶了。」
姜空身形一怔,有點恍惚。
他看了一眼破舊的道觀,心中滿不是滋味。
「柱子,以後我給你的,你盡管用就好了。
道觀的事情,來日方長。」
姜空坐在自己的床榻上沉默不語,眼底閃過一絲寒芒。
幾人一夜無眠,翌日一大早,姜空就起身了。
「九師弟,去干壞事怎么不帶上我啊!」
白月巴鼾聲停止,一臉笑嘻嘻的看著姜空。
姜空一愣,這個平日里懶到骨子里的七師兄居然醒了。
白月巴似乎是見到了姜空眼中的驚訝,拍拍xiōng脯道:
「別看我平日不問世事。
可是誰敢欺負我道觀里的人,我也不是好惹的。
昨天我就感覺到你要動手,所以我今天一早就等著了。
你我師兄弟同心,敢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