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憋了一肚子質問的話,被他這話一堵,直接懵bī了。
這讓她怎么說?
說他醉酒qiáng吻自己?
這種話她一個女孩子怎么說得出口啊。
「你嘴巴破了,自己咬的?」傅沉垂眸,一臉的嚴肅認真。
宋風晚簡直想哭,這分明是你咬的。
她昨天一夜沒睡,就是不懂該如何面對他,現在這情況……她也要跟著裝作什么都沒發生?
「我昨夜做夢,夢到一個老流氓qiáng吻我,起來的時候嘴chún就破了。」宋風晚咬了咬牙,她不知怎么解釋昨晚的事,傅沉若是不承認,要是再生氣,把自己給丟在這兒……
可是這口氣出不來,她又憋屈,只能說做了個夢,被流氓咬了。
傅沉眸子倏得一沉,轉瞬即逝。
這小丫頭片子,變著法兒罵他老流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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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了早餐,宋風晚昨天用力太猛,今天在雪場滑了一個多小時,手臂就酸軟得不行,只能坐了纜車在雪山游覽一番。
過了晌午,二人就收拾東西回程。
宋風晚昨晚一夜沒睡好,上車後就睡了,傅沉也沒打擾她,專心開車。
到雲錦首府的時候,已是落日時分。
宋風晚進屋的時候,段林白正晃著腿兒在看球賽,瞥見她嘴上破了一塊,當即瞳孔放大。
「妹妹,你這嘴……」
「不小心咬破了,我先上樓。」宋風晚干笑著,神情僵硬,分明是有苦難言。
傅沉緊跟著進屋,段林白立刻貼過去,壓低了聲音。
「傅三,你特么太禽獸了吧,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鄙視你,嫌棄你,你看你把人小姑娘嘴咬的,都破皮了……」
「我昨夜喝多了。」傅沉這話,不算回答,又勝似回答。
段林白咋舌,「我跟你說,我從來不信什么酒後亂性的渾話,這男人要真的喝多了,神志不清,都特么醉死過去了,身子都萎了,還能干那事兒,不就是想給亂性找個借口嘛……」
他話沒說完,傅沉涼薄的視線射過來,他身子一抖,「安靜待著,或者現在回你自己家。」
段林白咳嗽兩聲,「我閉嘴,嘿嘿……」
回家?他爸會弄死他的。
他就知道,這兩人單獨出去,准得出事。
段林白剛回到沙發上,手機就震動起來,他一看來電顯示就傻了眼,親爹電話,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喂——爸。」接起電話,聲音略顯諂媚。
「混小子,人都回京了,你住別人家干嘛,趕緊給我滾回來!你在外面浪了這么久,心野了是吧,晚飯前不回來,你就再也別回來了!」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段林白愣了兩秒,傅沉,你特么混蛋。
居然通知他爸,這是要搞死他啊。
他還准備浪幾天再回去,這傅沉特么一巴掌就把他拍死了。
浪個pì啊,收拾東西回家當二十四孝兒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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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這鍋我不背,我什么都不懂,酒後亂性這種事,和我無關……
段哥哥:無恥啊,老流氓啊……湊不要臉,你還敢背後告狀。
三爺:趕緊收拾東西回家。
段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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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計晚晚接下來要開始躲著三爺了,哈哈~
這也算是有突破性進展了吧,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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