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凌虐渣父,師兄進局子?(2更)(1 / 2)

宋敬仁一門心思想把宋風晚拽走,即便知道喬艾芸在附近,也沒放在心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直接打得他懵bī了。

宋風晚則趁機甩開他的手,跑回喬艾芸身邊,「媽——」

即便她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接聽電話,周圍仍不乏人群走動,原本她和宋敬仁拉扯就惹來不少人注意,此刻居然動手了,立刻惹得別人偷偷打量。

甚至有好事者拿出手機,試圖錄下視頻。

女本柔弱,為母則qiáng。

宋敬仁敢碰她女兒,喬艾芸自然不會放過她,加上對他的憎惡,集中在這一巴掌上,打得他嘴角直接撕裂。

「呸——」他吐了口腥甜的血水,「喬艾芸!」

「我之前就警告過你,你若是敢找晚晚,我對不客氣。」喬艾芸伸手,把宋風晚護在身後。

宋敬仁伸手摸了下臉。

這大冬天的,寒風割面,人的皮膚本就脆弱,她下手又狠,打得他左臉發麻,隱見血痕。

稍微碰一下,頓頓刺痛,疼得他表情險些失控。

「這也是我女兒,你憑什么不讓我見她。」宋敬仁惱怒,「你別以為我真不敢動你?」

「之前也不是沒打過我?還差這一次?」

「你……」宋敬仁被她這話噎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既然已經協商好要離婚,我們就按部就班,依照法律程序走,我不會占你便宜,但是屬於我們母女的,我也一分不會讓給你。」

喬艾芸手腕被震得有些發麻,稍微活動兩下,「你若是個男人,咱們就大大方方把婚離了,別被背地搞yīn招。」

「既然大家互相看不慣,就痛快的放過彼此,這么下作,只會讓我更加瞧不起你。」

學校里多是學生,他這年紀,在一群孩子面前,被人掌摑抽打,實在落不下面子。

此刻喬艾芸態度卻越發qiáng勢,激得他心頭怒火狂燒。

想著與她周旋這么久,離婚的時候,一直討不到好處,更是惱怒。

「現在我們還沒離婚,就算離了婚,我也還是她父親!」宋敬仁咬牙的時候,牙齦還疼得發酸。

「你有什么資格藏著她,不讓我們見面!」

喬艾芸勾著嘴角,笑容輕蔑。

「你大張旗鼓搞認親宴的時候,怎么不說這種話,現在來當什么慈父,你不覺得你虛偽惡心?」

宋敬仁深吸一口氣,「你少在這里混淆視聽,我現在就想見我女兒?」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

「百般阻攔,不讓我們見面,別以為我不懂你安得什么心,少裝什么清高。」

離婚,必然牽扯到利益分割,每次碰面,都是不歡而散,這樣的爭吵不知發生了多少次,在彼此面前,就連客套的假面都懶得戴。

「宋敬仁,賊喊捉賊,你真是無恥至極!」

喬艾芸氣得恨不能沖上去狠狠抽他。

「你再敢碰我一下試試,你信不信我回頭就去驗傷,把你弄進去!」

喬艾芸深吸一口氣,氣得渾身發抖。

當真卑鄙。

人在氣頭上,還哪兒管這么多,她剛要動手,就被宋風晚給拉住了,「媽——」

她就這么直接擋在了喬艾芸面前,「你真想為他進局子?不值得,我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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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嚴望川原本應該緊跟著宋敬仁。

他是第一次來雲城大學,對這里不熟,學校教學樓眾多,還有許多小徑,他瞧著宋敬仁拐了個彎,等他追過去,人就不見了。

他心底著急,給喬艾芸打電話,卻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讓他更是有些急躁。

「那邊好像出事了,聽說還動手了。」

「誰啊?」

「反正不是我們學校的,不是學生……」

嚴望川咬了咬牙,「您好,請問出事地方在哪里啊?」

「在聽雨樓後面。」

「那聽雨樓在哪兒?」嚴望川著急,學校教學樓一眼看過去,都差不多。

「就一直往前走,那邊現在很多人,你應該看得到。」

嚴望川也顧不得許多,抬腳飛奔過去。

只得期待著現在人多,宋敬仁不敢太過分。

**

此刻

面對宋敬仁已經變成宋風晚。

「不是我媽攔著我,是我自己不想見你。」宋風晚方才突然見他,心里難免存了些溫情,此刻看他與母親對峙。

叫囂威脅,讓她覺得惡心。

「晚晚,你別聽她搬弄是非,你要知道,她……」

「夠了!」宋風晚聲音陡然提高,就連喬艾芸都被嚇了一跳。

她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小人兒,她肩膀微微抖動著,顯然在極力隱忍情緒。

宋風晚眼眶泛紅,對面這人,他們一起生活了17年,往日點點滴滴浮上心頭,她怎么能無動於衷。

「晚晚……」喬艾芸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她抬眼正視宋敬仁,「我應該謝謝你今天找我,讓我終於認清了你們兩個人。」

「晚晚,你媽就是沒安好心。」

宋敬仁聽她說這話,以為自己說的話湊效了,還暗自慶幸。

殊不知宋風晚接下來的話,就給了他狠狠一巴掌。

「沒安好心的那個人是你吧,如果不是你這番話,我都不懂,你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宋敬仁一怔,繼而大怒,「宋風晚,你放肆!」

「我是你爸!」

「就像我媽說得,你壓根不配做我父親!」

「你……」

宋風晚往前一步,「你說我媽不讓我見你就是想多分點財產,今天我就把話和你說清楚。」

「你們離婚的事情,我媽從始至終都沒和我提過。」

「而且……」她輕輕一笑,「事發到現在,她沒有在我面前說過你半句不是,就連埋怨憎惡,都不曾提過。」

「反倒是你,一見面,就和我數落她的不是,若非你說起財產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的作用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