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的吻很急,下了狠勁兒。
含著她的chún,反復吮吸,呼吸聲落在自己耳邊,深沉粗重,聽得她心尖直打顫。
周圍都是人,摩肩擦踵,所有人都在叫囂狂歡,帶動著她,讓她渾身血液都在沸騰燃燒,這一切對她來說,都過於刺激。
她素來乖巧,何曾這般大膽過,緊張,心悸,躁動不已。
chún齒反復碾磨,像是要將她渾身的力氣抽干。
宋風晚被動得仰著頭,踮著腳,脖子有些酸。
傅沉像是有所感覺,手臂摟著她的腰,將她整個身子提起,往前一寸,身子緊貼……
雙腳踩在他的腳面上,她微微蹙眉。
「靴子很厚,不疼,這樣你會舒服些。」傅沉咬著她的chún,含混得說道。
宋風晚渾身骨頭像是酥軟了一般,腳趾不自覺的蜷縮著……
他呼出的熱氣落在她臉上,燙得人心慌。
「三哥……」宋風晚心慌,想離他遠些。
光是這般靠著,她已身不由己。
「嗯?」他的chún貼著她額角的一片皮膚,熱度燙人。
方才經過狂歡,周圍的人更加興奮熱切,周圍幾乎都是擁抱親吻的小情侶,宋風晚小臉像是發了燒,額頭抵著傅沉xiōng口,心若擂鼓。
「晚晚……」傅沉低聲喊她。
「嗯?」
宋風晚還沒抬頭,他居然低頭,尋著她的chún,再次吻住……
chún邊摩擦,宋風晚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被動的接受,含著,咬著,方才他用力太狠,他的chún角有些撕裂,此刻又被咬了一下,她微微蹙眉,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傅沉眸sè沉沉……
「晚晚,你勾引我。」
宋風晚還沒反應過來瞳孔放大,他……
居然抵開他的牙關,把舌頭……
伸進來了。
兩人舌尖無意觸碰了一下,像是有股電流,兩人同時觸電般的顫了一下。
宋風晚小臉通紅,整個腦袋都是昏呼呼的……
沒認識傅沉之前,她怎么都不會想到,她會在大街上和人擁吻,還是這種濕漉漉的吻,讓人心肝直顫。
傅沉微微抽開身子,宋風晚氣喘吁吁,chún角紅潤濕亮,好像還勾著點曖昧的銀絲……
他喉嚨滑了滑,低頭又在她chún邊啄了兩下。
宋風晚睫毛輕顫,臉sè通紅。
她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就這么被他親了一次又一次……
他會按著她的後腦勺,托著她的腰,將兩人身子緊緊壓在一起。
會含著她的chún,仿佛吮吸舔咬,酥麻窒息。
會不停在她耳邊喊她名字,一遍又一遍,曖昧旖旎……
直至周圍的人開始狂歡,傅沉才放開他,將她拉出人流,宋風晚大口喘息,死里逃生般的喘著粗氣……
**
傅沉和段林白匯合,原本打算坐高山纜車回酒店,這個鎮上的所有人似乎都在狂歡,纜車那邊貼了個停運通知。
沒辦法,四人只能在鎮上找酒店住一夜。
懷生已經困了,段林白抱著他,已經累得走不動了。
這小子絕bī是來坑他的啊。
鎮上的酒店,幾乎都已經客滿,找到一家,只有一個標間,段林白直接要了,「我和懷生住這里,我真的不行,走不動了,你們再找別家吧。」
他這小身板,抱個五六十斤的孩子,這特么簡直比扛煤氣罐還累?
特nǎinǎi的,可憐他的腰都要累斷了。
傅沉只得帶著宋風晚繼續找酒店。
索性下一家就有房間,不過只剩下三間大床房。
宋風晚雖然英語不錯,但是只能聽懂一些簡單的詞匯,這些人說話還帶著口音,她壓根不懂他們說了些什么,就看到傅沉摸出身份證遞給前台。
「我的需要嗎?」出國在外,證件護照都隨時帶著。
「不用。」
「不需要登記我的?」
「一張床的房間,登記一個人就夠了。」
宋風晚身子一抖,一張床,是幾個意思?
「只剩一間大床房了。」
「我們可以去別家……」
「他說鎮上就他家還有空房,不睡,今晚就沒地方住了。」傅沉說得坦盪直接,完全不像是說謊。
宋風晚傻了眼。
這和之前去雪場那次還不同,那好得是個套房,各自有床,這大床房該怎么睡啊。
前台很快幫他們辦理了入住,還送了早餐券。
傅沉道謝,直接朝著電梯走去。
宋風晚硬著頭皮跟上去。
今晚可怎么過啊。
**
兩人到房間的時候,因為都開著暖氣,傅沉摘了圍巾防風鏡,動手脫外套……
偏頭看著站在門口,還沒進屋的人。
「愣著干嘛?進來吧。」
宋風晚一邊打量房間,一邊往里走,歐式裝修風格,房間正中間就是一張兩米寬的大床,白sè床單,上面還放著一束玫瑰,以及酒店的問候函。
一側的床頭櫃上,還有一瓶紅酒。
廁所與洗手間連在一起,幾平方而已,不過對外卻只用了一層磨砂玻璃隔開,從外面,隱約都能看到里面的陳設。
這該怎么洗澡上廁所啊。
「這房間還可以哈。」宋風晚悻悻一笑,其實裝潢環境還是不錯的。
「嗯,床很大。」傅沉挑眉。
宋風晚一噎,誰問你床了。
傅沉從一邊的衣櫃里拿了衣架,將衣服掛起來,又拿著熱水壺,准備去燒水……
宋風晚四處走動,到處翻開,直至她打開床頭櫃,看到里面的東西,臉蹭的一紅……
這些酒店都是怎么回事?
「在看什么?」傅沉走過去。
「啪——」宋風晚猛地將抽屜合上,「沒事啊。」
「不脫衣服?」傅沉挑眉,「快一點了,不困嗎?」
「還好。」
傅沉點頭,不置可否,轉身給段林白打電話,無非是問他兩人安頓得如何了。
宋風晚伸手摘了圍巾,帽子,頭發被圍巾壓得軟塌塌的,貼在頭上,有點丑。